“怎麼?看丁大小姐這表,似乎是不怎麼愿意?莫非丁大小姐不喜房大人?”
李清漪聽到趙問天這話,猛地抬頭看向他。
只見趙問天面上似乎帶著笑容,但是眼睛中卻沒有半笑意,反而充滿了探究。
這個人,還是懷疑了。
或者說,懷疑了房霖樘!
李清漪收斂了心神,看著他笑道:“自然不是這樣的,丁鈴愿意嫁給房大人。”
阿翰呀阿翰!說的是丁鈴愿意!沒說李清漪!你可別又瞎吃飛醋!
旁邊的房霖樘聽到這話,低下了頭。
李清漪走到他旁,挽住他的手臂,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對趙問天道:“陳一直在道清觀長大,在那里自由自在慣了。所以還請太子殿下不要見怪!臣喜歡房大人,愿意嫁給他!皇上為我與房大人賜婚,臣心中很是激!”
李清漪的舉,令在場兩個男人都很是震。
趙問天心里那一子莫名的滋味又浮現在了心頭。
他之前也并非沒有見過男之間如此親近,然而此時見著了李清漪的行為,心中竟有一種想要把李清漪的手從房霖樘手臂之中出來的沖。
并且,他竟然還想將拽到自己邊。
趙問天終于第一次正視起了自己如今心里的想法,他這想法明顯不對勁。
莫非他對這個并不怎麼悉的子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蹙眉,眸依舊大膽的落在李清漪的面上。
他在想這個子究竟有什麼魅力,讓他都了?
房霖樘心中也很是復雜,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李清漪如今所作所為,也不過是為了打消趙問天心中的懷疑。
可哪怕只是這樣,他心里也會因為的一句心悅,一句喜歡,而飛騰起來。
“孤說錯了,今夜外面很是熱鬧,不知道兩位可否和孤一起逛逛?”
今夜之所以熱鬧,是因為今日宣布大周即將有新皇之事。
可以說,今夜的繁華熱鬧都是和趙問天有關,他親自來民間驗一下也是正常的。
“太子殿下都這麼說了,自然是可以的,臣也想要驗一下今日的喜慶。”房霖樘說著,又對趙問天道,
“太子,我與鈴鈴要下去換一服,要麻煩太子在這里等我們一會兒。”
“可以。本來就是孤不請自來,二位不要見怪就行。”
“不敢。”
李清漪和房霖樘沒有再說話,相攜下去之后,面都凝重了起來。
“看來他是懷疑我們了。”
“如今看況,的確是這樣。”
“應該是之前在皇宮之中,我和阿翰聽到他和那個宮的話逃跑之后,我再回來正好和他撞見,從那個時候,他應該就在懷疑我了。”
雖然李清漪自覺當時并沒有出破綻,但是到了趙問天這個層次,就本不需要有證據。
若非他的背后還站著一個房霖樘以及守安公,恐怕早就已經沒命了。
想起趙問天那時候在脖子上的手,那一瞬間,是真的覺得對方想要殺的。
甚至李清漪還有些懷疑,對方是否是因為房霖樘、守安公才留一命的。
趙問天這樣的人,不應該是因為這樣的原因而手下留。
再說當時的況下,趙問天就算殺了,也能夠找一個替罪羊,哪怕是房霖樘和守安公都沒辦法查出來的。
又或者他本就無懼,不就是一個兒?一個有點好的人嗎?他并不覺得守安公和房霖樘會因為這麼一個人,而對他有意見。
所以對方最后手下留,究竟是什麼原因?
李清漪進了房間之后,再次看到了秦越翰。
這一次,竟然有些不敢過去了。
心虛呀!
房霖樘坐在窗前的榻上看書,聽到靜沒有抬頭。
直到李清漪半晌不過去,他才抬起頭,挑眉看著:“怎麼了?不認識本王了嗎?還是說即將有另外一個夫君,所以不需要本王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這不是太驚喜了嗎?沒想到有這麼好的事,一進來就能看到阿翰你,我真的是太開心了,你不知道這一下午我有多擔心你?你的傷怎麼樣了?”
李清漪還是走了過去,頭一刀,頭也是一刀,還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況且覺得,自己要是不走上走過去的話,秦越翰會立刻過來把拘在邊去。
秦越翰將摟進了懷中,“我的傷沒有事,你要不要跟我說說你的事?嗯?圣旨賜婚呀,這樣的榮譽,可沒有幾個人能得到,看來你未來的夫君真的很寵信。”
“秦越翰,你說的這話是什麼話?你要知道,咱倆也是圣旨賜的婚!”
“也是?”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這一次,我是不得已啊!和他有婚約的人是丁鈴,所有人都知道,這和我無關。我的份都是假的!”
“假的?你現在可不就是丁鈴嗎?”
秦越翰似笑非笑的道。
李清漪趕賭咒發誓自己己只他。
還好,這一次秦越翰并沒有和多糾結這件事,反而道:“今夜可能有一件好事會發生。”
“什麼好事?”
能讓秦越翰稱為好事的事,那麼肯定會對有利。
事實上也是如此。
兩人快速合計了一番之后,李清漪和房霖樘就跟著趙問天出了門。
三人都沒有乘坐馬車,畢竟如今街道之上人繁多,坐馬車也不好通行,更沒辦法好好融這熱鬧之中。
李清漪道:“說起來,回到盛京這麼久,真的還沒有好好逛逛盛京。也不知道這京城之中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盛京之中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趙問天在旁邊輕笑道。
“話不能這麼說,太子殿下是在盛京城長大的,自然不覺得這里有什麼稀奇的。”
“可是臣不是啊,臣雖說十歲之前是在盛京之中呆著,但是也沒有多時間可以出府。”
“別人都有什麼兄長,可以帶著出門,然而臣連一個兄長都沒有,母親那時候也不讓我輕易出府。每次出來,要不就是跟著一大堆人,要不就是坐在馬車之中,不能親自驗一下這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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