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要過來陪,以沫立馬拒絕,“你要是來,我就走了哈,你兒長大了,遇到事也想一個人待著。”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別想太多哈。”
“知道了,我住兩天就回家,我真的沒事。”
現在好了,一個人待在酒店里無所事事,有吃有喝,也算是人生中的另一種突吧。
無聊的事打開電視,真是不想看誰偏偏第一眼就看到誰,那個混蛋是打算霸屏多久啊,真懷疑自己之前的眼,算是眼瞎,把一直雜種犬看了名犬。
剛要換臺,電視上的容讓不大快人心,呵呵,這人壞事真是不能做多了,這麼快就遭報應了,不過他也真是惡心,竟然在婚的況下,同時往了好幾個朋友。
以沫是多麼的慶幸,是個潔自的孩子,只是被他名譽上掛著朋友的頭銜,心里真是痛快又不痛快啊。
或許沒有多人關注,很快的大家也會把這件事忘記,但在心里卻是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算是單純無知給自己留下的一段黑歷史吧。
突然就想到一個很好的讓自己徹底和現在生活隔絕的辦法,出國,去一個完全沒有人認識的地方,要重新開始,要看看,不在父母的庇護下,是不是也可以活的驕傲任。
想到就要做到,而且還要在家人不知道的況下,不然真怕到阻撓。
上網查了很多個國家,竟然覺得只有祖國母親的懷抱更讓舍不得,最后就狠下心,給自己訂了一張去大理的機票。
就算不能長期生活在那里,就當去旅旅游也行,反正不能就這樣把自己關在酒店里,像個廢人。
明燦接到一通電話,“爺,常小姐剛剛網上訂了一張飛往昆明的機票。”
昆明?要去云南?
“給我訂一張同一航班的。”
“是。”
明燦坐在書桌旁,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轉著手機想事,這笨丫頭是知道丟臉了,想要逃出去對家人避而不見。
真不知道那個形同擺設的腦袋天天在想些什麼,做什麼事都不先腦子,說走就走。
以沫給弟弟打了電話,讓他和里應外合,讓弟弟給把齊全的份證件給從家里拿出來,還邊從弟弟那里借走了銀行卡。
弟弟給銀行卡的時候說,“這是媽媽給你的,對了,你其他的卡都被停了,爸媽說,要讓你點兒苦,知道人生并不是一帆風順的。”
以沫拿著冰冷的銀行卡,唯一惦記的是,“那這里面有多錢啊?我怎麼現在才知道,其實我不是親生的啊。”
弟弟很認真的告訴,“聽說是只有一萬。”
以沫去死的心都有了,一萬塊能讓做什麼啊?“你們是想收到我客死他鄉的新聞是不是?”
弟弟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以沫低頭可憐的看著
那張只有一萬塊的銀行卡,幸虧之前還有些現金,不對,那些也不多啊,抬頭看著已經比自己高的弟弟,一抹壞笑劃過角。
猛然用力抱住弟弟,開始神經病一樣的翻弟弟的兜,等好不容易找到錢包的時候,發現里面只有兩百塊,“你是我弟弟嗎,帶著兩百塊出門?”
弟弟說的很不給面子,“是我過來送你的時候,爸媽特別代的,就怕你會明強。”
“……”以沫表示心已死,等有幸還能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做個親子鑒定,一定不是親生的。
以沫最后是連那兩百塊都沒放過,塞到自己的扣里,大大咧咧的和弟弟說,“再見,請不用送了。”
弟弟看一副沒打采,托著行李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哭笑不得,他親的姐姐,真是標準的傻白甜。
飛機上以沫和空姐要了紙和筆,還順便借用了一下計算,算了一下自己上的錢,一共還不到一萬六,早知道離家出走這麼慘,就不大腦發熱了。
旁邊的乘客把當奇葩,總是瞄,沒錢就沒底氣,他想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會讓塊。
不知道在這個機艙里,還有一個人一直都在一瞬不瞬的觀察著的一舉一,而那個人就坐在的后排,連算賬時自言自語的那些話,他能若有若無的聽到。
看來這次出來,對而言是錯誤的選擇,苦頭是一定不了的。
他好像還聽到嘰咕了一句,‘等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就打電話給明燦哥,就不信他會不心疼,他一定會立馬出現在面前,把帶回家的。’
說完之后還用力的點了點頭,之后開心的笑著,“所以,就開心的玩吧,反正還有明燦哥。”
聽了這樣的話,明燦還真不知道是悲是喜,之前是把他當備胎,那麼現在他算什麼啊?
也仗著他不能對不管不顧,才會在他的生命中為所為。
落機后明燦一直跟在以沫后面,他是親眼目睹一個小從以沫的兜里拿走了兩百塊,而那個白癡完全的渾然不知,在察覺到有人和自己走的很近時,還傻乎乎的和那個了兩百塊的小微微一笑。
明燦真是被氣的咬牙,估計那個小也是第一次見都這麼傻的姑娘吧。
因此小竟然想著幫以沫提行李,這一次明燦沒讓那個小得逞,他把事告訴了機場值班的巡警,那個小被當眾逮捕。
一直到小把剛才了以沫的那兩百塊還給以沫,以沫才反應過來,這和諧社會,竟然還有小。
毫不客氣就領著包狠狠的打了那個小一下,“本姑娘的錢你也敢。”
警察立馬拉住以沫,這東西不對,打人也是不對的哈。
小被警察帶走后,以沫的警惕就比剛才強了很多,把平時本就不會在意的兩百塊,寶貝似的放進了自己的包里,還把包背在了前。
跟在后面的明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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