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也算是很有出息的把餐給洗刷好,把餐廳也收拾好之后,在客廳的一個小醫藥箱里找了兩個可圖案的創可。
拿著創可出去找他,他一個人屈膝坐在海邊,只看背影都能為他著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喜歡他,就是覺得他是那種三百六十度怎麼看都超級完的男人。
攝手攝腳的走近他,本來是想嚇唬他一下的,結果在他后剛一彎腰,就被他有力的猿臂勾住小蠻腰,直接把一個一百八十度大反轉,嚇得啊啊直之后才算安穩的坐在了他的邊。
嚇得還沒緩過氣來,他倒好,還超級臭屁的嘮叨一句,“吵死了。”
以沫抬手作勢要打他腦袋,他扭頭銳利的目一瞪,嚇的趕沒出息的收回手,要是真起手來,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可不想被他扔到大海里喂鯊魚。
同樣很霸道的將他剛才被刀割破的那只手,他還特男子漢的拒絕,“不用。”
以沫重新拉回他的手,還使用了強制措施,用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胳膊,這樣就像是打了死結,他就沒那麼容易收回了。
以沫撕開創可,還像小時候每次傷,他幫創可一樣,給他呼呼,“你可別哭啊,你要是敢哭,我就讓隔壁家的狗出來咬你。”
這是小時候他用來嚇唬的話,現在用來嚇唬他。
傷口有點兒大,用了兩個創可,抬頭看他的時候,他正低眸看,四目相對,主的在上親了一下,很快的收回。
他很意外的舉,也讓他想起那天喝醉后對他的主,以及最后的結果。
以沫大概能猜出來他在想什麼,坐在他邊著眼前一無際的大海,“明燦哥,如果那個時候,我勇敢的說出了真相,是不是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
明燦低沉著有所薄涼的嗓音說,“沒有如果。”也不可能重來。
以沫扭頭看著他菱角分明的側臉,不苦笑,他是絕不對忘記那件事,或者原諒的吧。
“其實那天我去警局了,我準備去說出真相的,可你,原來有證據,我到的時候,你已經出來了。”
明燦被著創可的手指無意識的了,并沒有扭頭看,他的目只專注在前方波粼粼的海面上。
“遲了,不是嗎?”
以沫無奈的笑了一下,是啊,遲了,從那天看著他從警局出來的那一刻,就遲了。
以沫低頭,有三個字欠他很久了,“對不起……”那個時候,是真的錯了,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當時是怎麼想的。
如果他進了監獄,真的會愧疚一輩子,而即使他沒監獄,他們之間也不過去那道坎。
他仍舊沒有看一眼,說的無波無瀾,“沒關系,都過去了。”
沒關系,都過去了。
為什麼這句話聽起來這麼的傷人,就好像一對分手的人,一方問,‘你過我嗎?
’另一方的答案是那麼的讓人揪心又無能為力,‘過。’
兩人沉默許久,明燦才開口說話,“和你結婚,或許只是不甘心罷了。”
就知道是這樣啊,可這婚一旦結了,就沒有回頭路,而他們之間留下的那些芥,會為他們婚姻中的黑,總會在不經意間出現來刺傷他們彼此的心。
以沫實話實說,“我寧愿就和你這樣不清不楚的熬著,也不要等我們走進婚姻后變最悉的陌生人,就算一輩子都是這樣拖著,我也不想和你用陌路畫上句點。”
做不到勇敢的嘗試婚姻,害怕找不到那再也回不去的明燦哥。
太多的婚姻走到最后,兩人即使在大街上面對面的走過,都只能裝作陌生人肩而過,不知道在那一刻他們的心會不會為彼此跳,但如果是,一定難死了。
或許是明燦比以沫更理智,也更理,“總的有個結果的,不是嗎?”
以沫搖頭,“我不要,我就要這樣和你糾纏不休。”
明燦說,“可我累了,要麼結婚,好徹底的死心,要麼,再也別見。”
以沫快哭了,但還在忍著,“你為什麼非要這樣對我?是因為我是你生命中的掃把星嗎?就因為我總是給你惹事,你嫌麻煩嗎?你就從來都沒過我一點點兒嗎?你明知道我不能沒有你。”
的委屈沒換來他的溫,反而換來他抑在心底太久的怒吼,“常以沫,我不你嗎?我還不夠你嗎?”
以沫被他突然的怒吼瞎蒙了,他幾乎從來沒有對如此暴怒過,更沒有和說過這樣的話。
他怨恨的瞪著他,“從小到大,你想怎樣我都由著你,你就為了那個本不值得你喜歡的男明星,放了我多次鴿子,傷了我多次心,最后還想著留在他邊而送我去坐牢,我都認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那一刻我不恨你,我覺得自己終于解了,我說了散了,可那個明星他不要你了,你為什麼又要在我的生活里橫沖直撞?如果不是你那天的任,韓梅梅怎麼會……”
他說不下去了,似乎都說完了,也覺得一直悶堵在心口的那塊淤積也散開了些。
以沫終于明白,好多事不是他不在意了,而是他都憋在心里,淤積殤。
低著頭,用很小的聲音為自己解釋,“你明知道那個時候,我是為了讓你注意我,讓你更在乎我,甚至為了讓你和我表白,我才一直告訴你,我喜歡另一個人的,你明知道我更喜歡的是你。”
明燦看著,清冷無奈的笑笑,“對,我一直也是告訴自己的,可結果呢,你難道不知道當時對我的那個罪名一旦立,我的全部人生就徹底完蛋了嗎?”
以沫沉默了,可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他也說了,連個如果都沒有,也更不可能重來。
“對不起……”那件事,現在除了說對不起,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一瞬不瞬的睨著,一語不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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