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煙一怔,這才恍然察覺,一時慵懶,倒是忘了自己目前是頂著一張十五六歲的皮相,這樣一想,又想到傅子墨對自己所做的事,對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兒也能做出那種事,那可真是個禽啊!
「噗嗤!」心中這樣罵著,秦落煙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這丫頭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對我說話居然還敢走神!」男子氣得不輕,翻就坐了起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和自己說話都能走神的人!
「呃……」秦落煙尷尬的扯出一抹笑,「我沒有走神,只是在想事。」這不是一個意思?
男子沉著臉,明顯沒有相信的說辭。
秦落煙聳聳肩,對於一個陌生人,實在沒有興趣去在意他的心,看來在落葉上小睡是不可能了,嘆了一口氣,站起拍了拍上的灰塵,也不向那男子告別,轉就準備離開。
直到往前走了幾步,那坐在地上的男子才反應過來,「你、你就這樣走了?」
「不然呢?」秦落煙莫名其妙回頭,和他談不上認識吧,難不還要道別離開依依不捨?
早已經過了那個看見帥哥就挪不腳的年紀了,再說了,長得越好看的男人,越讓人不放心,雖然這句話有些片面,可是至長得帥的男人邊圍繞的人也會多,人多,也會多,有幾個男人是經得起的?
所以,看見這種自以為是的帥哥,最好的方式是不搭理,直接離開。
「你,你就不對我說點兒什麼?」男子想了想,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秦落煙笑了,笑容在的映襯下宛若一朵盛開的艷花朵,那一瞬,足以得讓人窒息,只可惜,說出的話卻並沒有笑容那麼麗,「我又不認識你,你也不是我朋友,我和你一個陌生男子有什麼話可說?」
似乎說得有道理,男子怔怔的看著,越發不知該如何反駁,可是就這麼被一個人忽視,這種覺卻讓他七上八下,怎麼也安定不下來。
男子也從地上站起,落葉沾染在他的錦上,即便如此也讓他看上去並不落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貴族,無論何時何地給人的覺都是優雅而高高在上的。
「你是王府里的丫鬟嗎?什麼名字?」
秦落煙眉頭一皺,這是要問清的出好秋後算賬?冷哼一聲,轉就走,懶得和這人說話。
男子急了,兩步上前攔住了的去路,「我在問你話!不管你是王府里的什麼人,一會兒我見了武宣王就問他要了你,到時候你會為你現在對我的態度付出代價的。」
如果先前這個男子對秦落煙來說還只是陌生人的話,那麼經過他這一席話,就已經被秦落煙劃了不喜歡的人行列了。
他把當什麼,貨?奴婢?只要隨意開口就能要到的東西?
為何,為何,這些男人總是自以為高人一等,以為全天下的人們都是他們手中的玩?
秦落煙的臉沉了沉,又沉了沉,終於,將滿的怒火化作了全力的一踢,趁著男子不注意,用了對付呼延流雲的招式,膝蓋直擊男最脆弱部位。
男子應聲倒地,捂著自己的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個人。
「男人,如果不用下半思考該多好。」秦落煙淡淡一笑,這才邁步離開,一天之竟然用這一招踢了兩個男人,看來這幾天是招黑質是不宜出門了。
小樹林中,倒地的男子怔怔的看著的背影,臉上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他怎麼也不敢相信,竟然會有這種敢踢男人那地方的人!
秦落煙離開小樹林之後在花園你找了許久,才找到一個偏僻的涼亭,亭中放著一方塌,塌還很乾凈,看了看四周都沒有人,打了個哈欠,爬上塌就開始午睡。
風,不知何時有些涼。
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夕西落,這一睡竟然睡了幾個時辰?
想著牧河應該已經將要的東西找齊了,下了塌穿上鞋準備回房,剛走了幾步就見幾名侍衛匆匆的跑了過來,其中一人看見面上一喜,「秦姑娘在這兒,找到了!」
幾名侍衛衝到了涼亭里,為首的一人向秦落煙拱手,「秦姑娘,可算找到您了,這兩個時辰整個王府都被翻遍了,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走著走著累了就在這裡休息了一會兒,這裡怎麼了,我不能來嗎?」秦落煙一邊懶腰一邊往外走。
「屬下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院子曾經發生過不太好的事,所以沒幾個人願意來招惹晦氣。」那侍衛解釋之後,又道:「秦姑娘您趕去前廳吧,王爺等了許久了。」
「哦。」秦落煙應了聲,心中卻是忍不住疑,這些天的相下來,除非是傅子墨想要那檔子事了,否則是很找的,這上午才要過,怎麼,現在又……
思緒紛,秦落煙不時發疼的太,越發覺得自己變得不像原來的自己了,如今的想法似乎越發的齷齪了,難不,這就是孩兒和人的區別?
夕的時候,整個武宣王府看上去就宛若一尊金燦燦的雄獅,隨可見的盛開著的妖艷花朵更是讓這座雄獅增添了幾分嫵,倒是有些像王府的主人一般,包得讓人臉紅心跳。
秦落煙邁步進前廳,一眼就看見了端坐在主位上的傅子墨,坐在他左手邊的還有一個男子,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下午才在林中見過,還被踢過的男子。
「是!」男子看見秦落煙顯得很是激,立刻站起,不過因為這一,似乎扯了傷口,又痛呼一聲坐回椅子去。
傅子墨端著茶,優雅的喝了一口才放下,不慌不忙的道:「小將軍別著急,人總歸找到了,在本王府中跑不掉的。」
「多謝王爺幫我找到這個兇手,今天我要不是教訓教訓,我怎麼也不能甘心回去!」被喚作小將軍的男子拱手向傅子墨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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