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落煙這麼一說,李龍立刻就去的話,那秦落煙就會真的失了,如今聽他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安危,心中也有幾分欽佩,「不要,你只管去領賞,我有辦法。」
李龍有些猶豫,見秦落煙很堅持,只能點頭答應。
李龍按照秦落煙的吩咐去揭了告示就往南宮家去,南宮家的大宅在棲城的繁華地段,能在最繁華的地段修建好豪華大宅的,也只有首富能做得出來。
而通常大戶人家的正門是只有主子才能走的,所以李龍來到後門敲響了門,門很快就有人來了,看見李龍手中拿著的告示,撇了撇,將告示拿了就走,「等著吧,我這就去稟告主子。」
來人拿了告示一路往七公子的院子去,剛走到院子就見一柄飛刀從院子裏飛了出來,還好來人躲得及時,要是慢了一步,這條小命就算代了。
「七弟,這告示都已經張出去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應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到時候找到那個人你有氣再撒氣就是了,何苦現在自己在院子裏生悶氣。」南宮巖和南宮庭在院子裏的涼亭里下棋,看見南宮棋扔了第十五把飛刀,兩人同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三哥,大哥,你們就知道說風涼話,你們的名聲又沒被這麼糟蹋!你們說,那小子是不是有病?什麼正常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能給我編排個那種罪名?我像斷袖嗎?本公子出如煙花之地的時候,他還在玩泥呢,竟然敢說我是斷袖?也就他是爺們兒,要是個的,你看我不把在下狠狠的讓知道知道,本公子到底是不是斷袖!」
南宮棋氣得不輕,手中的飛刀揚了揚,又準備往外仍,進門的小廝趕抱住了腦袋往裏沖,到:「三公子,有人拿告示來領賞了,人就在後門。」
南宮棋一聽,收了手中的飛刀,轉頭對亭中兩人吼道:「三哥,大哥,看來今天我們有得玩了。你們兩個還下什麼棋,走,走,我們修理那小子去!」
亭中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收了棋子站起了。
這南宮棋是南宮老爺的老來子,是被南宮老爺捧在手心裏疼的兒子,比起其他幾個已經家的公子,就這年紀小的讓南宮老爺碎了心,因為太過於疼,總是什麼都想給他最好的,如今他的名聲竟然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順壞了,怎麼能讓南宮老爺咽的下這口氣,這步,專門囑咐了老大和老三,無比要將那人找出來出口惡氣。
南宮庭和南宮巖正是開始參與南宮家生意的時候,正急著在老爺子面前掙表現,所以兩人才花了大價錢走通了府的門路發了告示,沒想到這才一早上就有了消息。
三人帶了兩名護衛就來了後門,看見門口等著的憨厚男子,南宮棋了立刻就沖了過去,「是你說看見了畫上的人?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如果報錯了消息,不但沒有賞賜,你還得小心你的腦袋!」
李龍一聽,心中越發的忐忑了起來,看幾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一看就是要去找秦落煙的麻煩,他又想了想來時秦落煙的吩咐,出手道:「我是真的看見了他,只要你們給了錢,我馬上就帶你們去。」
「我堂堂南宮家還缺你這點兒銀子?」南宮棋冷哼一聲,隨手掏出一張銀票扔了過去,「趕帶我們去找!」
李龍撿起銀票塞在懷中,這才帶著幾人往奴隸市場去。
奴隸市場魚龍混雜,一路上都是各種賣奴隸的小販,小販們看見南宮家人的床桌打扮,一個個就想看見金主一般的往前,上來的人實在太多,南宮棋等人又只帶了兩名護衛,所以一條街道走下來,三人的衫都有些狼狽。
「你到底有沒有弄錯,那人真的在這種地方?」南宮棋整理著狼狽的衫,將怒氣發泄了在李龍的上。
「到了,馬上就到了。」李龍掩藏起眼中的冷笑,看見這幾人狼狽的模樣,心中很是滿足,也難為他故意帶著這幾人走這條人最多也最髒的街了,「諾,經過這個轉就是那個院子。」李龍故意將嗓門兒吼得很大。
秦落煙原本就等在巷子口,聽見李龍的聲音立刻就走到院子門口敲門,三短兩長的聲音,果然引來了門的人。
一名模樣清秀的小廝來開了門,看見門口站著的秦落煙,狐疑的問:「你找誰?」
「我是吳公子介紹來的。」秦落煙雖然沒吃過豬可也見過豬跑,這種地方做得如此,一定不會招待外來客,肯定都是相的人介紹的才行。
那小廝琢磨了一下,吳公子的確來了這裏,所以也就信了的話,將讓了進去。
這一幕,剛好落了南宮棋幾人的眼中。
「吳公子比我先來,他在哪裏呢,你帶我去找他吧,說好了兩人一起玩的,他倒好,先玩上了。」秦落煙滿的抱怨,眼睛卻不經意的打量著周圍。
這院子裏都是模樣清秀的小廝,連個丫鬟都沒有看見,偶爾還能看見幾個著打扮很是風流倜儻的男子,那些男子襟半敞,舉手投足之間說不出的風,那些男子看見秦落煙都會含笑問好,極有禮貌又讓人覺親切。
秦落煙也是對開辦這裏的人無比佩服,能調教出這麼一批既有氣質又有容貌的帥哥,也難怪吳公子整日整日在在這裏流連忘返了。
小廝將秦落煙領導了一個獨立的小院,正要去敲門,秦落煙卻抬手阻止了他,「還是我去吧,我還想給他一個驚喜呢。」
那小廝點點頭,其實客人在院子的時候,沒有特殊況,他們也是不允許進去打擾的,萬一客人追究起來,他們也是要吃板子的,所以秦落煙這麼一說,他立刻就應了下來。
秦落煙也不著急,作慢騰騰的往門口出走,耳朵卻一直留意著後的靜,怎麼能這麼早進去呢,得等南宮家的人來了,才敲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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