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甩了甩頭,為自己的反常找好了理由。
眾所周知,是一個控。
這個李寶嘉長的十分對胃口,腰細長,靈可人,也不似大部分京城貴一般細的和竹竿似的,看著一點也不健康。
所以喜歡些,也是正常的嘛。
笑瞇瞇的湊到麵前:“你今日要表演什麽才藝呀。”
李寶嘉道:“昨日染了風寒,不宜吹風,因此我上去念首詩吧。”
趙敏安道:“那你可別坐這邊了,離風口進,我和你換個位置吧。”
李寶嘉正要拒絕,已經不由分說將拉起來,往那裏一推。
李寶嘉隻能道:“謝郡主好意。”
剛被拉著坐下就覺到了對麵一道強烈的目。
抬眼看去,就見簾子後麵一個若若現的黑人影,一隻手端著茶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心跳快了幾分。
不會吧。
這個坐席男之間隻隔了一個薄薄的白簾子,一個座位對應一個,雖然隔的遠些也是能看到一個約的人影的。
不會真的是想的那個人吧?
又瞄了兩眼,隔著簾子瞪了對麵一眼,看什麽看。
就算真的是他,就說不知道對麵是太子殿下,他還能計較瞪了他兩眼?
坐在這裏沒多久,上麵的人就拿了一個竹筒子,按順序下來讓各位姑娘們抓次序了。
李寶嘉隨手拿了一支,上麵就一個大大的數字一。
和上輩子一樣是第一個。
趙敏安湊過來一瞧:“哎呀,你竟然是第一個,看來你幸運。”
李寶嘉問:“哪裏幸運?”
趙敏安神神:“你不知道嗎?今年太子殿下也來了。”
我知道,我不僅知道,剛剛還與他一同過來的。
“這和太子殿下有什麽關係?”
趙敏安道:“當然有關係,你想啊,很多人破了頭也要到這艘船上,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太子啊。”
“可他過會兒就要走了,今日他事可多呢,你到第一個,他怎麽樣也能看到你的表演啊,你還不幸運?多人求都求不來呢。”
李寶嘉心道: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啊。
也瞄了一眼的序號,是倒數幾個了。
道:“那你豈不是很不幸?你在最後幾個。”
趙敏安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我又沒關係,我是皇室中人,我才藝表演的好,又不能嫁給他,這東西對我無用。”
話說的直接又大聲,後邊幾個姑娘都頻頻往這邊看。
李寶嘉趕拉著的手:“好了好了,要開始了,快些小聲點。”
因為是第一個,隨侍拿著宣紙來依次讓姑娘們填寫才藝表演名稱時,一個影婀娜多姿的過來了。
李寶嘉打眼一看,嗬,老人。
來的人是上一世太子後院的徐良媛,徐曲雲,此時還沒有宮,和蘇如慧慣常是一塊的,說是閨中友,但這姐妹有幾分真幾分假就不知道了。
家世不高,父親是正四品河運使,但實權在握,因此也在後宮名冊裏麵。
走的是和蘇如慧完全相反的風格,穿著一紅石榴似的子,領口大膽的開到了口,把鼓鼓囊囊的口勒的更為可觀,下幾條帶將部擺收,顯得曲線十分迷人。
看得出是個用心裝扮過的。
過來直接道:“妹妹是了第一嗎?”
李寶嘉點點頭。
徐曲雲道:“我觀妹妹到第一,也沒有很開心的樣子,姐姐知道第一個表演總是有些力的,我到的是十三,不如我和你換一下。”
一副親熱的樣子,說著還想將手搭上來。
趙敏安一掌就將的手拍開:“你是誰啊你,做出這幅樣子給誰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李寶嘉拉了道:“我願意和你換。”
趙敏安轉過來瞪了瞪眼睛:“你知不知道……”
李寶嘉拉著搖了搖頭,隻能把剩下的話都憋住了。
徐曲雲一陣狂喜:“謝謝妹妹。”
生怕反悔似的就趕奪過隨侍的宣紙寫了自己的名字和表演的才藝,千恩萬謝的走了。
看著歡天喜地的背影,李寶嘉歎了口氣,也是個可憐人,還不知道呢,太子喜歡的是和完全不同的款式。
趙敏安道:“你、你幹嘛同意和換啊?看這樣兒,怎麽臉皮這麽厚呢,也好意思。”
很是忿忿不平,簡直比李寶嘉這個當事人還要生氣。
李寶嘉笑著扯了扯的手:“哎呀,第一個力是比較大呀,要是我表演不好怎麽辦?”
“況且我對太子也沒什麽想法。”
趙敏安奇道:“真的?可我聽別人說你要當太子妃呢。”
流言害死人。
李寶嘉趕搖搖頭:“傳言有幾個是真的?假的假的。”
雖然其實也不全是假的。
趙敏安奇道:“那你喜歡誰?”
李寶嘉還沒答話,又自顧自的接著道:“要不你給我當弟媳吧?不對,也不行。”
李寶嘉看著像個包子,嫁給趙瓊還不得天天被欺負死,趙瓊可不是個好相的。
要嫁給弟弟,豈不是把推狼窩嘛。
雖然是很想到時候和一起回涼州啦。
仔細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拍著脯道:“我們涼州有許多俊俏公子的,到時候我給你一個好的,你就嫁過來天天和我一起玩兒。”
李寶嘉哭笑不得道:“先坐著好好看表演罷。”
實在太熱,都有些招架不住。
在京城並沒有什麽朋友,畢竟從小就是眾人口中流傳的準太子妃人選,姑娘們大多不願意和一起,或者是有目的的接近。
因此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突然這樣靠近,毫不忌諱的說要一直與一塊兒玩。
雖然有些稚,但心還是不控製的湧起來一熱熱的覺。
不過一刻鍾,前麵的那塊空地音樂響起,徐曲雲捧著紅帶隆重登場。
另一頭。
趙懿皺著眉頭問:“怎麽不是?”
一隨侍急匆匆的趕來道:“殿下,第一的牌子被這個徐姑娘拿走了,這……因為李二姑娘自己也同意,我們也不好阻止……”
他趴在地上,頭低的很低,底下額頭都爬滿了冷汗。
殿下吩咐讓李二姑娘第一個,他們也是照做了,畢竟這花燈節的規矩再大,也沒有太子爺大。
但誰能想到這到手的第一個上場,還會被李二姑娘自個兒拱手送給別人呢?
就好似殿下的送過去,人家還不稀罕呢。
想到這裏,他把頭埋的更低了,這、這都是什麽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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