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舊不說話,只是繼續打量著眼前的人,隨即薄輕蔑的一笑,不可一世的吐出五個字:
「當我的婦。」
「……你說什麼?」蘇凝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男人。
男人眼神從未有過的冷淡,話也是從未有過的輕蔑:「怎麼?難以置信麼?竟然你勁酒不吃,那就滿足你,給你罰酒。」
男人說出的話,在蘇凝這,只能用卑鄙無恥形容。
蘇凝笑了笑:「厲薄言,不辱我,你就活不下去了麼?!」
「我給過你選擇。」男人冷篾的勾:「是你非要跟我犟,蘇凝,即使你不是三年前的蘇凝,但與你三年後的條件,讓你來做我厲薄言的婦,那都是對你的抬舉,別不知足!
你好好看看你,從上到下有什麼可值得我圖謀的,留下的不過就是你表面的一個軀殼而已,就只有它還有一點價值!」
蘇凝死死攥拳,想過很多種可能,萬萬沒想到厲薄言在傷害后,竟然還有臉辱!
呵,還口口聲聲說!
說什麼八年前就對一見傾心。
果真,從頭到尾,他不過是玩!
雙眸猩紅的盯著不可一世的男人,努力平復心中的怒火:「我不會答應的,不過我可以出錢將秦氏買回來,你開個價,多錢?」
男人笑:「我用金錢收購的公司,你覺得你還能用錢收回你麼?!」
他從來不做賠本的生意,他開的價格就一定是天價,甚至是收購秦氏原有的好幾倍,這本就不是蘇凝可以負擔得起的。
就算秦牧野可以負擔得起,那麼他不死也得一層皮,對以後的發展將會十分的不利。
「我只要你……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這就是我的條件,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不過是一個公司而已,我相信秦牧野沒了秦氏,也不至於活不下去。」
男人高傲的看著蘇凝:
「但是你要想清楚,秦氏可是秦牧野的基,若真沒了,那麼他在國外的公司想要繼續發展下去,應該比較困難。」
說到此,男人微微的停頓了一下,隨即又道:
「到時候不需要我出手,就會有很多的人想要吞了他,我只需要在旁邊推波助瀾,就可以達到最終的效果,不廢吹灰之力。
我只是一個建議,答不答應全由你自己做主,這種事當然是你我願的好。」
話落,男人收回視線,拿起手邊的文件看了起來。
他知道蘇凝到最後一定會答應的,這只是時間問題。
不可否認,厲薄言說的都是對的,且不說秦氏是牧野的基,但憑秦氏是他父親辛辛苦苦打下來的,也不能被收購。
哪怕他現在在國外發展,秦氏一旦沒了,那麼牧野在國外的公司日後將很能發展下去。
不為別的,就單單收購秦氏的人是厲薄言,也沒有人再敢與秦牧野合作!
即便厲薄言人沒在國外,但知道,厲氏一直與各國外有合作。
如果是因為,讓他所努力的一切都前功盡棄的話,那麼也無法原諒自己。
秦牧野本來就為了做的夠多的了,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他一直在默默的守護著。
厲薄言一向說到做到,只要他想手,就沒有他辦不到的事。
他可真是每一次都抓住了致命的弱點,以前是,現在是秦牧野。
所有和他對上的人,都沒有一個是好下場的!
「厲薄言,你知不知道這些年秦牧野過的有多艱難?你但凡有點人,都不會忍心這樣對付他!」
蘇凝最後掙扎的說了一句。
希這句話,可以讓厲薄言心當中出一點同,也許這樣還有轉圜的餘地。
只可惜男人無於衷:
「跟我說這些沒用,我只會幫助那些對我來說有用的人,而任何只要是威脅到我的人,我都會斬草除!」
他知道蘇凝打的什麼主意,只不過這次要失算了。
在他的世界當中,從來都不需要同,不僅他不需要,他也不會給予別人。
「蘇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極限!
在我的世界里,從來沒有同二字,你不要妄想把這個所謂莫名其妙的加到我的上!」
「你就非得要這樣辱我嗎?」
男人著:「這是你自己選的。」
呵。
知道已經別無選擇了,秦氏不能被收購,若是被別人收購還好點,可是收購的人是厲薄言。
厲薄言權勢滔天,又是出了名的冷麵閻王,如果秦氏不拿回來,那麼牧野這麼多年的努力,將全部的付之東流。
所以絕對不能放棄秦氏!
這也是哪怕知道秦牧野可能利用,還是願意來到這裡的原因。
「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蘇凝平靜的再次的問了一遍。
男人著,眼神晦暗不明:
「剛開始我給過你選擇,我說過只要你願意你就是正房,你就是厲家的太太,可你瞧不上,非要做一個婦。」
「呵,厲家的太太,正房?」蘇凝諷刺的勾:「我之前嫁給你的時候,不也是厲家的太太,不是正房?還不是照樣被欺負被碾的毫無還手之力!」
說到這裡,蘇凝就有一肚子不住的火,當初的即使有這些份,不也照樣被當做傭人一樣的欺負,甚至還不如傭人!
時不時的就要被提起自己是殺人犯,一次又一次在傷口上撒鹽。
就因為這個份,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三年之後的,擺了這個份,可仍舊擺不了厲薄言。
真是異想天開,還想著復仇!
仇沒有復,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沒辦法,狗男人就是掐住了的七寸,不得不聽他的。
「我說過你只要回到我邊,我就不會再讓你欺負,我會給你最好的。可你非得不聽,非得我用非常手段!」
「別把這些當恩賜一樣說給我聽!」蘇凝可笑的吼道:「在我看來,厲太太還沒有一個婦的價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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