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供奉著達到了亞圣層次的強者?!
這個消息讓衛平安多有些吃驚。
正常來說,超越了凡人五境的強者,不太可能出現在地方的豪門族之中。
因為一旦突破了凡人五境,達到了超凡甚至圣之境,那自就已經有了非人特征。
朝廷會立刻做出反應,將這種層次的強者收歸己用。
無論是在朝為,還是軍為將,都是朝廷可以接的。
即便是地方的豪門族里出現了這樣層次的強者,依舊會是相同的待遇。
并且超凡圣之后,不管出如何,都等于是立刻和原本的家族離了關系。
畢竟,生命形態的進化,讓緣之間的聯系變的沒有太大意義。
雖然最初由于緣關系而培養出來的仍在,但從本質上來說,超凡圣后,已經不能算是人類了。
再加上朝廷為了讓地方上的豪門族不至于失控,基本上通幽境就屬于朝廷能夠接的極限了。
所以種種原因疊加在一起,導致太夏的地方豪門,不太可能擁有尖端武力。
司徒家若是在這種況之下,都能的藏起來一名亞圣,那衛平安就真要朝他們豎個大拇指,夸一句老六了。
“時辰已經不早了,今天就先到這里吧。閆兄,有件事要麻煩你,方才你所講的那些況,雖然也有涉及到司徒家的,但并未針對司徒家做一個全面的介紹。
相信在梁州,對于司徒家的況,你就算不知道那些的事,但浮于表面的消息,肯定是全都有所了解的,因此我希你能整理一下,然后給我。
我為朝廷的九州巡按,從閆兄方才的表現來看,應該也聽說過這個職。那閆兄就應該知道,我負代朝廷巡視天下九州的職責。
地方上的豪門族是個怎樣的表現,也在我的巡查范圍之。但讓我自己去查證的話,實在是太麻煩了,有閆兄幫我的話,顯然會簡單許多。”
衛平安笑呵呵的看著閆東青說道。
閆東青對此倒是毫不覺得意外,拍著脯滿口答應下來。
他確實知道九州巡按這個新設立的職司。
盡管梁州真正的頂層人,他還夠不到,但中下層的人脈關系,他卻是很廣的。
因此不但梁州境的消息他非常靈通,面上有什麼風吹草,他往往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雖然許久不見,可歡迎宴之類的,就不必了。梁州百姓的日子太苦了,這種況下,我著實沒什麼心大吃大喝,晚上隨便對付下就好,能填飽肚子就行。
麻煩閆兄先暫時在城的客棧安頓,我會住到府衙里,咱們先一起把事都捋順了,閆兄再回州城比較好。當然,若是閆兄有急事的話,也可以先去理。
我能猜到閆兄的想法,盡管沒辦法給閆兄什麼保證,但請閆兄放心,我這個人非常崇尚公平二字,有付出,那就一定會有回報,閆兄做過什麼,我都會記下的。”
看到外面的天馬上便要徹底變暗,衛平安開口結束了今天的流。
對閆東青的代算是話里有話。
崇尚公平,有付出就有回報,那當然反過來說也是可以的。
無論閆東青做過什麼都會記下來,這顯然不分好壞。
相信閆東青肯定能聽的明白,也算是對閆東青進行的合理警告。
再加上他今天剛剛大開殺戒完,對閆東青的威懾力肯定十足。
想來只要閆東青不蠢,應該不會做出什麼首鼠兩端的事來。
反正關于籌建新軍的事,暫時是不會讓閆東青知道的。
起碼也要等閆東青證明其確實可信后,再讓其一起加進來。
以閆東青妖魔商人的份,以及這麼多年來,在梁州境經營起來的關系網,新軍的籌建肯定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除此之外,衛平安心里還記著另外一件事。
當初在京城的時候,司徒家的死士對他進行過暗殺。
雖然沒對他造任何傷害,起因也可以說是由于他坑了司徒家一百萬兩銀子。
但愿賭服輸,這種事沒有誰對誰錯,玩了就要遵守規則,否則便等于是玩不起。
他在京城時將這件事暫時放下,不意味著他愿意把事忘掉。
別人想要他的命,那他肯定得給出回應才行。
不過從閆東青之前出來的況看,司徒家的絕對實力,恐怕位列所有世家豪門的頂尖。
如果司徒家真的供奉著亞圣境的強者,他就得想辦法智取了。
不然的話,若是正大明的直接上門討債,那簡直和自投羅網沒有區別。
九州巡按的名頭不可能鎮得住司徒家。
按照梁州這種況來看,衛平安相信,司徒家一定會讓他直接人間蒸發,再隨便推到某些強盜山匪的上便好了。
至于朝廷相不相信,這個不重要。
想要懷疑,得有證據才行!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對付司徒家的打算,必須慎重!
沒有萬全的把握之前,盡可能不手。
因為他和司徒家的關系,屬于雙向奔赴,他想報復司徒家,司徒家肯定也希他去死。
彼此都沒存什麼好心思,便要爭取不出破綻才行。
等到閆東青離開了府衙,衛平安同周邦彥說道:“司徒家的事需要重視起來,我跟司徒家之間關系惡劣,因為什麼,就不跟你講了,你只需要知道,司徒家恨不得我死就行了。
所以司徒家在梁州的影響力太大,對咱們來說顯然會很麻煩。我抵達梁州的消息,估著很快就會傳出去,司徒家應該不用多久就能知道。因此寫完練兵條例之后,我得做個假作。
到時候我會假裝已經離開陵郡,返程豫州,但暗地里重新潛回來,以此來讓司徒家產生誤判。同時也可以借此躲進我預想中的地方,監督新軍最初的訓練。”
“司徒家會遷怒于我嗎?”
周邦彥問道。
“我認為不會,因為那對司徒家來講,意義不大。”
“明白了,我會配合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