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日子最風的無非就是儀和宮,不過卻是儀和宮中的綠蕊,而非莊妃。
令人意外的是,莊妃不再針對綠蕊,每日請安反而還帶著一起,令人著實想不通,這可不像莊妃的子。
請安出來之后,綠蕊被宮扶著匆匆追上寧姝言,在后頭高聲喊著:“昭婕妤留步。”
寧姝言駐足頭也不回一下,綠蕊走到邊,眸子凝在臉龐上:“我想知道,昭婕妤是何時知道我份的?”
寧姝言冷然一笑:“再天無的騙也有出破綻的一天,更何況以你的腦子,你覺得真能騙過我?”
“所以,我的計謀你知道?那一夜你是故意出去的對吧?”臉上充滿了恨意,這一切都是拜寧姝言所賜,如何不恨。
寧姝言清淺一笑,梨渦輕陷,走近一步在耳旁低聲道:“你和我之間,不過就是一出貓捉老鼠的游戲罷了。”
綠蕊咬著牙死死的瞪著寧姝言。
“喲,這是和舊主敘起舊來了嗎?”見莊妃盈盈走來,大氅上的狐貍被風吹的瑟瑟晃。
兩人連忙屈膝行禮。
莊妃并不起來,一雙丹眼涼悠悠的盯著綠蕊:“不是說,你恨嗎?為何還在這里閑聊起來了?”
綠蕊垂眸,聲音怯道:“臣妾心里永遠只有娘娘您一個主子,娘娘明鑒。”
莊妃攏了攏大氅,櫻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你也得做做什麼,讓本宮相信你才是。”
綠蕊茫然的著莊妃。
寧姝言起對著莊妃冷聲道:“膽小卻心高,莊妃娘娘培養出來的人也不過如此。”
莊妃臉一變,冷冷盯著那艷滴臉蛋,眸微瞇:“敢不敬高位,出言頂撞本宮,綠蕊,表示你忠心的時候到了。”
莊妃一向打人耳,此刻盯著寧姝言的臉,綠蕊自然知道莊妃的意思是讓自己扇寧姝言耳。
可是,在眾人眼里自己現在獨得皇寵,而眼前的寧姝言已經失寵,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皇上眼里不過就是一個任他玩弄的一個件罷了。
可是若是自己此刻不手,定會被莊妃給折磨死!好不容易過了幾日舒坦日子,可不想回到儀和宮又被莊妃侮辱責罵。
寧姝言神卻寧靜如深水,波瀾不驚的看著綠蕊。
“綠蕊!你愣著作甚?”
綠蕊被這一聲怒喝嚇的打了個冷,死死的盯著寧姝言,此刻心里倒是真的懷了滿腔的恨意,都是因為寧姝言,自己才會日日被莊妃折磨,都是因為,自己才會被皇上冷待。
反正是莊妃示意的,若是皇上怪罪下來,也怪不住自己。
“都是因為你!”綠蕊恨恨道。
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做。
說罷綠蕊抬起手,用盡全是的力氣向寧姝言扇去,寧姝言牢牢抓住了半空中的手,不容莊妃綠蕊反應,另一只手抬起就是一個耳,清脆的打在臉上,聲音低沉道:“你是什麼東西,讓你來教訓我?”
寧姝言平時里手保養的極好,尤其是那指甲,一似水蔥般亮且纖長。這一掌下手極重,自己的手都是火辣辣的。
而綠蕊臉被打的發髻散落,一縷青落于臉龐,皮上頓時就紅腫起來,還依稀可見被指甲刮傷的痕跡,角也沁出一點珠。
“放肆!竟敢在本宮面前手!”莊妃大怒。
寧姝言福一福:“此事是因何而起娘娘你再清楚不過,你讓一個采打臣妾的臉,此事就算是皇后娘娘知道了,臣妾也不理虧。”
莊妃怒大現,生冷如雪,突得想到了什麼,角勾起一縷森的笑容:“綠蕊,還不快去昭宸殿求皇上做主!”
到了前,和綠蕊先發制人,也容不得寧姝言解釋。按照皇上對綠蕊的寵,不信皇上不會懲治寧姝言。
綠蕊卻不敢作答,的捂著疼痛的臉頰,如何敢去求皇上做主?
“本宮陪你一起去。”莊妃看著綠蕊弱無能的模樣,滿眼鄙視。
寧姝言看著莊妃和綠蕊離開的背影,輕笑一聲。
鬧吧,鬧得越是大,皇上只會更加厭煩莊妃!
且說莊妃帶著綠蕊去了昭宸殿。
莊妃最先跪下來,聲道:“皇上,您可要為綠采做主,昭婕妤真是跋扈,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給綠采一耳,臣妾瞧著都心疼。”
蕭煜眉心微微蹙了蹙,淡淡的打量了一眼綠采:“讓綠采委屈了。”
“那皇上……”
“那就晉綠采為吧。”說著蕭煜走了下來,將綠蕊扶了起來,留莊妃一人在那里跪著。
蕭煜看著臉頰上的掌印,手輕輕著,不留痕跡的勾了勾角:“果真打的狠。”
綠蕊著蕭煜溫熱的指腹,不知為何覺得燙的燒人,連帶著一顆心也的揪在了一起。
說的蕭煜又將眸向莊妃:“說來朕早就想給綠采晉位了,畢竟你在妃位,宮里同住的妃嬪卻只是一個采到底是有低了。”
莊妃驚愕的看著蕭煜,皇上的意思就是往后還會給晉位?若是沒有今日之事皇上還尋不到理由給提位分?那不是便宜了這個小賤人嗎?
莊妃連忙道:“那……昭婕妤……”
蕭煜拍了拍綠蕊的肩,幽深的眸中一片深沉:“看來朕得親自去攬月閣給妃出了這口惡氣才是,否則定會委屈了妃。”
綠蕊扯出一笑容:“臣妾……臣妾無事。”
“好了,朕還有國事要忙,妃和莊妃就先回去。”
蕭煜淡淡的一句話,仿佛如針一般刺痛了莊妃的心。
又是妃,莊妃!皇上真的寵這個賤人到此地步嗎?
出了昭宸殿,綠蕊本以為莊妃又會一番打罵,可誰知只是青著個臉,一言不發的回了儀和宮。
反而讓綠蕊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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