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季淮夜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一位國外的朋友回來,想讓他去接待下。
江以便以自己想再散步一下的理由,讓季淮夜先離開,自己則了一個出租車,趕往帝都市中心的某個高檔別墅區。
南江帝景,位於帝都市中心的高檔別墅區,寸土寸金的房屋價值。
江以讓傭人在門口等著自己,則去按門鈴。
過了一會兒,門緩緩打開,江柏行的俊臉緩緩出,在見到來人是江以時,臉上滿是驚喜。
“懷,你怎麽來了?”江柏行了自己的頭,這才發現自己剛剛睡醒,頭發糟糟的,而且穿著背心和睡,“不好意思,我剛剛睡醒。”
“沒事,我來隻是想問你,你說你對那晚上對我做過的一切,到抱歉,並且願意為我做任何事,來給我贖罪,是真的嗎?”江以臉上滿是寒涼。
“是真的,當然是真的,不管你想讓我做什麽,隻要你願意原諒我,我都願意去做。”江柏行斬釘截鐵道。
江以眸中閃過一抹得意,白皙修長的手指著江柏行的臉,心卻溢滿了各種算計,“你不想請我進去聊聊?”
人掌心微涼,在自己的臉上,卻讓江柏行心裏暖暖的。
他很高興,人終於不像之前那樣那麽抗拒自己了。
“好。”江柏行急忙打開門,迎接江以進去,卻在無意間發現手上的傷痕。
“以,你的手是怎麽回事?是手傷了你嗎?”
“嗯。”江以故意裝作一副委屈的模樣,咬著下,“是宋夢的閨葉蘭依做的,現在宋夢還打算搶走我的孩子,說是等我生下孩子以後,就必須要把孩子給養,而我要和孩子骨分離。”
“那淮夜怎麽說?”江柏行擰著眉頭,繼續問。
“宋夢畢竟是淮夜哥的妻子,淮夜哥還能怎麽說,當然是讚同宋夢說的。”江以哭訴著,投了江柏行的懷抱。
江柏行的心都快碎了,恨恨道,“淮夜也太糊塗了,居然被宋夢那個妖婦牽著鼻子走,以,你別擔心,隻要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們母子兩,我會替你掃清一切障礙,讓你為唯一的季夫人。”
被江柏行抱著的江以在不易察覺的地方,角揚起一抹狡詐的笑容。
真是個蠢貨,還沒說什麽,竟然就這麽乖乖答應替做事。
魅酒吧,燈紅酒綠,慷慨激昂的音樂聲響徹整個迪廳。
在迪廳一個角落裏,擺放著一張桌子,宋夢,葉蘭依,薄俊浩三人舉杯祝賀。
“幹杯。”葉蘭依拿著手裏的藍妖姬尾酒在杯之後,喝了杯子裏的,“小夢,今天真的太爽了,你都沒看見江以那模樣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簡直笑死我了。”
宋夢難得有這麽放鬆的時候,所以心也很開心,“也該吃吃癟了,不然就真的無法無天了。”
“幹得好,以後繼續這麽幹。”葉蘭依攔住宋夢的肩膀,鼓舞道。
薄俊浩骨節分明的手指搖曳著高腳杯,微微一抿,舉手投足間滿是優雅和貴氣,“你回去,那個男人沒有因為你在我那裏的事刁難你吧?”
“沒......沒有。”宋夢目躲閃了一下。
“不過,整個帝都的上流社會,都流傳著你們兩個在地下王國裏睡了一個晚上的事,好像是有人在故意傳播,估計是季南湘和江以,我就想問問你們不會真的睡了吧。”葉蘭依揶揄道,看了看宋夢,又看了看薄俊浩。
宋夢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想起了那個晚上瘋狂的薄俊浩,以及那個熱烈的吻。
薄俊浩則也是不停地喝著水,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是吧,你們真的那啥了?”葉蘭依聲音裏滿是詫異,隨後又爽朗地笑起來,“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省一個紅包了。”
“不是,你想多了,那天就是小耗子被那個公主下藥了,差點就被那啥了,他是憑借著最後的理智,逃到我的宮殿裏,然後在浴室睡了一個晚上。”宋夢擔心越描越黑,所以急忙解釋、“啊這樣呀,多沒勁呀,我還以為我可以磕cp磕到自己朋友呢。”葉蘭依懨懨道。
“好了,你還是喝酒吧,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宋夢把葉蘭依的酒送到的邊。
葉蘭依被迫喝下一大口,差點就嗆到了,“我去,你想謀殺請親閨呀。”
“誰讓你這麽多的。”宋夢笑道。
看著兩人嬉皮笑臉的模樣,燈錯間,薄俊浩的臉卻是深沉的。
和葉蘭依久別重逢,又挫了一次江以的銳氣,宋夢到很開心,從未這麽放鬆過,也多喝了幾杯酒,然後就開始.......撒酒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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