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經過檢查發現的確隻是後背上有一些紅腫,並沒有腐蝕之類的,醫生也檢測出來,那潑的水不是硫酸,是另外一種有刺激的酸類溶,但是對皮的傷害比硫酸的小多了。
聽到這,葉蘭依才徹底放下心來。
“小夥子,你可真有福氣,能娶到這麽漂亮的老婆,剛剛看擔心你的,火急火燎的樣子,看來對你是真呀。”醫生一邊開著藥方,一邊打趣道。
葉蘭依連忙擺手,“醫生,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夫妻。”
醫生有些詫異地將目投向韓廷軒,似乎在詢問他,是真的嗎?
“大夫,我們的確不是夫妻,是男朋友。”韓廷軒解釋道。
葉蘭依卻覺得好像是解釋,又好像沒完全解釋。
醫生拿著電腦打好的藥房站了起來,笑著道,“我就說我這麽多年來不會看錯的,就算你們不是夫妻,遲早都會為夫妻的,那我就在這裏提前恭喜你們了,希能吃到你們的喜糖。”
說著,醫生喜氣洋洋地將藥方到葉蘭依的手上,然後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韓軒廷的肩膀,“小夥子,要努把力哦,老夫等著你們的喜糖。”
“好。”韓軒廷笑著點頭。
葉蘭依全程都是蒙蔽的狀態,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算了,懶得管了。
看著藥方,醫生隻開了一瓶塗抹藥水,應該是隻要塗抹就好。
和男人一起走出了會診室。
“你為什麽不解釋說我們什麽關係都沒有?”葉蘭依不理解。
“你答應做我半年的朋友,隻是我們不會有肢上的接,也不能像之間那樣,地盯著你看,但是你依然是我的朋友,這都不能說嗎?”韓軒廷有些不開心,反問道。
被男人這麽一說,葉蘭依覺得好像是有點道理,而且覺得好像還是自己做錯了。
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這男人給pua了。
算了,不想想那麽多,了醫藥費,兩人拿著藥一起回到車裏。
葉蘭依將藥水到韓軒廷的手上,“這個好像一天要塗三次,醫囑上說,你現在就可以塗了。”
“現在?”韓軒廷挑了挑眉梢。
“對呀。”葉蘭依點點頭。
韓軒廷將藥水送到葉蘭依的傷,展示出後背的紅腫,意思很明顯,讓幫自己塗。
“你自己沒長手嗎?而且我們有約定不會肢接的,所以你隻能自己塗。”葉蘭依扔給韓軒廷一個鏡子,讓他照著塗。
韓軒廷臉沉了下來,“真是個沒良心的人,也不知道自己救了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韓軒廷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將整個上全都了下來。
“喂。你幹什麽?”葉蘭依一臉的警惕,天化日之下,這個男人竟然不守男德,簡直可恥。
“傷口在後背上,我不掉襯衫,怎麽上藥?”韓軒廷反問。
葉蘭依想想,好像是這麽個道理,便別過臉去,“那你快點。”
韓軒廷又默默地罵了句沒良心的人,便將襯衫全都掉,著上半,健壯的,線條分明的八塊腹,健康的,強烈的荷爾蒙氣息鋪麵而來。
出車前鏡,葉蘭依不小心瞄到了,頓時臉一紅。
現在鴨子行業都卷這麽嚴重嗎?材需要練到這麽好。
韓軒廷自然沒有想到葉蘭依在想什麽,隻是一隻手用鏡子照著後背,另外一隻手用藥水塗,結果可想而知,好幾次藥水都塗錯了地方,韓軒廷的脖子還酸疼得厲害。
葉蘭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接過棉簽棒和藥水,為男人後背上的傷口拭藥水。
男人看起來似乎有經常健,背部線條分明,而且很實。
葉蘭依看似大大咧咧,其實還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地看一個男人地後背,臉像是火燒一樣,盡量將視線往別放。
視線往別放的後果就是,下手沒有輕重,很容易就用大了力道。
“嘶”韓軒廷疼得哼出聲來,沒好氣道,“你是故意地想報複我嗎?”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葉蘭依有些慌,本能地在用力到的傷口上,輕輕地吹著風,像是以為那樣做,可以減緩男人的苦楚。
韓軒廷覺到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自己的後背上,有些,卻也有些麻,像是極其貴重的綢輕輕拂過他的。
雖隻是輕輕拂過,卻在他的莫名拔起一團火焰,頓時想起了那晚上的瘋狂和纏綿,以及人那主熱烈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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