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狼狽的江以在季淮夜的邊哭訴道,“淮夜哥,你都不知道葉蘭依有多瘋狂,闖進了我們這裏,打傷了我們家的傭人,還將宋夢給劫走了,而且還將泥糊在我的臉上,說連南湘都不放在眼裏,更何況是我,還說就算是你在,也一樣會將宋夢帶走,這個人要是你再不出手修理一下,就真的無法無天了。”
季淮夜隻關心宋夢怎麽樣,聽到在葉蘭依那邊,心才鬆了一口氣。
他自然不會還對葉蘭依興師問罪,畢竟是他對不起宋夢在先,要是再拿的閨下手,恐怕就真的不會再原諒自己了。
江以看著季淮夜無於衷,咬了咬牙,往池塘邊走去,“淮夜哥,我作為你的人,被別人辱這樣,我對不起你,我也沒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了,我這就去死。”
說著,江以做勢要跳進池塘裏。
結果,傭人和季淮夜竟然一個都沒來攔。
江以尷尬地無所適從,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咬著牙,想要往下跳去。
“好了,這件事我會理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洗掉臉上的髒東西。”季淮夜有些煩躁道,懶得搭理江以,大步往別墅裏走去。
江以鬆了一口氣,幸好季淮夜住自己,不然就真的騎虎難下了,自己跳進池塘還好,可是的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就像葉蘭依說的那樣,一旦孩子有個三長兩短,那麽手上就一點籌碼都沒有了。
回到別墅裏,季淮夜看著躺在傭人房前,手臂黝黑的傭人,臉大變,再一看傭人邊的眼鏡蛇頭,和房子裏的一米長的蛇。
他全倒流,冰冷,意識到這可能是一場有預謀的放毒事件,迅速將所有傭人都了進來。
很快,救護車抵達季公館,中了蛇毒的傭人被送進了醫院,季淮夜則在大廳裏審訊著所有傭人,當然他最關心的是宋夢有沒有被咬到。
“夫人離開的時候,是不是健康的,有沒有哪個部位變黑中毒的跡象?”季淮夜臉上蒙上一層霾,震怒道。
傭人們開始一一作答。
“夫人臉蒼白,看著沒有神,很虛弱,覺隨時都可能暈倒。”
“對,而且夫人上有很多的傷痕,不知是怎麽造的。”
“夫人的手上有,不知是不是被咬到了。”
.......
傭人說的話,讓季淮夜的眉頭皺得死死的,心徹底懸在了嗓子眼。
他開始撥打葉蘭依的電話,想要確認人的況,可對方顯示總是關機,本就打不通。
他知道如果宋夢真的中了蛇毒,葉蘭依現在一定會帶去治療,所以他現在幹著急也沒用,一定要先找出兇手,才能替人報仇。
“那個傭人,你們都認識嗎?”季淮夜森冷地輕啟瓣。
所有傭人都搖了搖頭,江以臉變了變,咬著下,不發一言。
“程行,給我徹查,一旦查出是誰下的毒手,立刻匯報給我,季公館留不得這種惡毒的人,我一定要親手為報仇。”季淮夜眸中滿是鷙,鄭重其事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程行附和道。
一直到第二天,這件事才總算是有了個音信。
送到醫院的那個傭人醒了過來,在季淮夜的特殊招待下,最後供出了誰才是在幕後指使的真兇。
就是季南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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