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后,房蕭羽把詳細的地址發給了柳小。
他的住所就在醫院附近不遠。
向柏凱仍舊不同意小和房蕭羽見面,他看過手機上的地址信息,斬釘截鐵道,“你不能跟他見面,他一定是早有謀劃,想對你下手。”
柳小認真道,“不然呢?你跟他見面嗎?你覺得你們見了面,他會跟你說什麼?他會代他的犯罪事實嗎?還是代他母親的下落?他本就不會跟你見面。柏凱,我是你唯一的突破口。”
柳小的話在理,向柏凱也認同這一點,沒有柳小,不論他多努力,都撬不開房蕭羽的。
可向柏凱就是不想冒險,況且是讓自己的人冒險。
向柏凱說道,“我們此行來國,是給你治病的,不是來辦案的,我不需要你協助我破案,我也不允許你這樣做。”
向柏凱拿過柳小的手機,他把房蕭羽的地址發到自己的手機上,話說給柳小聽,“房蕭羽的事你別管了,以后他給你打電話也別接。”
向柏凱轉便要走出病房,柳小急道,“那我們倆上的槍子兒就白挨了嗎!滕辛的過去你不想了解清楚嗎?你們警方大費周折打擊這個犯罪團伙,眼看著就要功了,這個時候你說你不是來辦案的,可機會就擺在眼前,你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它溜走嗎?”
向柏凱轉回,表凝重,“你就不怕房蕭羽做出極端的事?他是個瘋子,險狡詐詭計多端,這麼多年我們一直被他耍得團團轉,我一直說邊有鬼,可就是沒想到那個鬼會是他。”
柳小了語氣,帶著幾分悲哀,“是,我也沒想到,而且這幾天我一直在回想小風小時候被劫持的那段經歷,我覺得,那時候……房蕭羽是知曉事的幕的,從小風失蹤到忽然被放行,這里面或許有房蕭羽的指令。”
向柏凱想起道,“是,小風是被突然放走的,有可能是他的手筆,但這并不代表他是個好人。”
柳小看著向柏凱的眼,“你最了解我的過去,了解我小時候經歷過什麼,又是如何跑出那個山,是你救了我,也是你帶著我走出那個噩夢。柏凱,我不想讓更多的孩子無緣無故失蹤,如果我現在不作為,未來災難或許就會降臨到我們的上。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唯一可以通過我,心平氣和地跟房蕭羽談判的機會。我想房蕭羽還是有著一點良知的,起碼在我這里,他并非毫無底線。”
向柏凱用力著太,為難不已。
柳小說道,“我們帶足人手去,就說這是你的旨意,房蕭羽也一定能猜到,你一定會帶很多幫手。然后,你和當地警方做好通,暗守在附近,一旦房蕭羽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剛好可以借著這個由頭,抓捕他去當地的警局。國這邊的規矩我不懂,但如果能短暫地限制他的人自由,對你們也是有利無害的。”
向柏凱搖擺不定。
柳小趁熱打鐵,“我會保護好自己,也會時刻警惕,更何況你會一直陪在我邊。你相信我好嗎?這是唯一的機會了。”
柳小一直勸說到向柏凱松口,說得口干舌燥,后這麼久,從未講過這麼多話。
以為會疲勞過度,誰知越說越神,倒是把腦子給說清醒了。
柳小同房蕭羽見面的這日,陣勢浩大。
向柏凱明目張膽帶了很多人來,保鏢分別守在別墅外,他也不管房蕭羽是否同意,為了小的安全,就算房蕭羽不同意,他也一樣會這麼做。
房蕭羽所住的房子,是一幢西式別墅,看上去有點年頭,但設計十足。
家門口的草坪很大,房蕭羽為了宴請柳小,早早做好了一切準備,長條桌擺在草坪中央,旁邊是裝飾用的花架。
見面的時間定在了黃昏時刻,剛剛好的氛圍和溫度。
長條桌上擺著鍋,鍋里正冒著騰騰熱氣。
這里到都散發著西式浪漫,不知的外人會以為,這里正在舉行浪漫派對。
柳小見到的房蕭羽還是老樣子,黑框眼鏡,謙遜溫和。
不覺得,自己的時間和空間極為割裂,明明知曉了房蕭羽的真面目,可站在前的人,還是一如往常。
向柏凱和房蕭羽見面打了招呼,房蕭羽故意調侃,“我猜到你會帶人,但沒想到帶了這麼多人,我今天的食材,可不夠這麼多保鏢上桌。”
向柏凱嚴肅著,“我帶人來這里,是為了防小人,如果你不是小人,又何必張。”
房蕭羽笑笑,“哦,看來是我多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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