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王爺……”花虞說話都磕了,僵著一張小臉看他,道:
“吃人不大好吧!”
“而、而且奴才的,也不好吃啊!”
“是嗎?”褚淩宸皮笑不笑的看著,卻沒有送開的意思。
花虞在這一瞬間,用了自己所有的腦子,半天憋出了一句話道:
“奴才肯定會把王爺的治好的!”
褚淩宸挑眉。
“王爺不妨先相信一下奴才,假如奴才在國宴之前,沒辦法讓王爺站起來的話……”花虞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沉聲道:
“奴才和來福,任由王爺罰!便是王爺要殺了奴才,奴才也……”
“好了。”褚淩宸收了表,忽地一下鬆開了。
花虞覺上的錮沒了,便飛快地從他上跳了起來。
“小花兒,本王不喜歡聽什麽死啊活啊的話,今兒個也能既往不咎,留下這個奴才,但是你記住了。”褚淩宸說著,抬眼對上了。
他目帶了一些幽沉,看著便讓人心頭一跳。
“本王的奴才,到死,都隻能是本王的人!”
這一句話,就好像是敲在了花虞的心頭。
花虞清楚,這是警醒,不要有別的想法。
“是!”毫不猶豫地應下。
……
“主子。”從正屋走了出來,江海有些擔憂地看著花虞。
“要不,屬下還是想辦法帶著您離開吧。”
花虞麵還有些發沉,聞言便搖了搖頭。
“眼下雍親王已經懷疑您了,要是他知道了您的份的話……”江海見這樣,不免著急。
“離開,然後呢?”花虞卻在這個時候,忽地抬眼看向了他。
“葉家軍幾萬人,父親兄長,連帶著咱們一起出生死的兄弟,就這麽白白死了嗎?”花虞眼眸幽沉,麵冷肅。
江海卻一時語塞,沒辦法回答的話。
“原本的花虞本就是褚墨痕邊的人,但現在褚淩宸也把我留下了,你知道為什麽嗎?”花虞看著他,一字一頓地道:
“因為我可以治好他的!”
江海眼眸一震。
“隻要他的能治好,不管我是誰,他都會留下我!等到他……”花虞看了江海幾眼,聲音一下子弱了下去。
“就是咱們報仇之時!”
江海聽到了這裏,是再也找不出反駁花虞的話來。
隻能垂下了頭去。
花虞比他看得明白,眼下逃了,也不過是做一輩子的喪家之犬,到躲躲藏藏的過活罷了。
葉家的仇,花虞是無法放下的!
“……是。”江海低聲應了。
花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
翌日一早,花虞就被人給了起來。
醒來時還有些個莫名其妙,褚淩宸平日裏出去辦事,都不會上的,今日是怎麽了。
這個疑問一直帶到了馬車上,花虞還是想不明白。
“怎麽,不明白本王今日為何要帶你出去?”褚淩宸掃了一眼,麵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
花虞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後反應過來,抬眼看他。
“這才幾日,你就已經將京中的勳貴得罪多了?本王再把你留在了府中,你還不天都給本王掀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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