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鬆元將字條展開,看清楚上麵的字,不道:“這是怎麽回事?丁媽媽怎麽會去老三那裏?”
杭氏道:“丁媽媽是謹蓧邊的管事媽媽,當時是被謹蓧遣出去的,妾怕的是,謹蓧一直在暗中聯係三叔。”
徐鬆元仔細地想,謹蓧為什麽要聯係老三,老三是老夫人最不喜歡的人,謹蓧應該也跟著厭棄才對。
杭氏道:“老爺想想老三和許氏的傳言,就是今日老夫人還瑯華的世不清不楚。”
徐鬆元看著焦急的杭氏:“你是……”
杭氏點點頭:“老爺不覺得奇怪嗎?若許氏和老三是瑯華的父母,他們為何一直都在害瑯華,底下哪有這樣的父母。許氏這些年倒是沒給謹蓧送東西,我記得謹蓧第一個肚兜還是許氏親手做的,我們走的時候,許氏還給了許多孩子穿的。”
徐鬆元越想越覺得心驚,手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如果都是真的,我們的兒那麽就落在了許氏手心裏。”
杭氏點點頭:“的孩子什麽都不懂,冷了,了,難過,害怕要怎麽辦?許氏隻要對不理不睬,高興的時候不給回應,害怕時不給安,孤立無援的時候,不給任何的幫助,這樣就足夠傷害。”
“一直沒有一個母親,所以無論怎麽努力,都得不到半點的關切,可許氏又是的母親,肯定會想方設法親近許氏,被許氏推開一次,就會傷心一回。這些年不知道傷心了多次,所以才會變得老持重,所以才會萬事周到,十幾歲就撐起了整個顧家,千裏迢迢地前往西夏尋父,老爺您,在京城見到的時候,還去訓斥不懂禮數。”
徐鬆元一臉的黯然。
不知怎麽的,看到徐鬆元傷心,杭氏反而心裏覺得暢快了些。
因為怨自己也怨老爺,都是父母,就應該一起傷,一起難過。
杭氏接著道:“是徐家長房長孫,許氏生的是徐家永遠不會認的**之,憑這一點,許氏就可以仇恨。”
到這裏,的口一陣刺痛,心髒仿佛要被人撕扯開:“我怎麽那麽傻,沒有看孩子一眼,就讓們抱走了,這些年我到底在做什麽?每次許氏來徐家,我都將當恩人般對待,殊不知許氏就是我們的仇人,我應該早早就將碎萬段,我應該為我們的孩子出這口惡氣,而不是無知無覺的讓還在外許氏手下苦……這些年我們偏偏過的還很高興。”
杭氏站起:“我得去顧家,立即去顧家找瑯華,我要問問是不是這樣。”
徐鬆元拉住了杭氏:“你家裏有老三的人,若是你突然就出門去了顧家,會不會被老三察覺?”
“我不管,”杭氏道,“我顧不了那麽多了。”
徐鬆元皺起眉頭:“你是要幫瑯華,還是要讓自己舒坦些?這樣冒冒失失上顧家,你期盼得到什麽結果?瑯華歡歡喜喜地跟著你回來嗎?”
眼淚順著杭氏眼角淌下來:“就算是真的,瑯華也不會回來的是吧?否則早就與我明了,最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不在邊,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杭氏哭得不樣子。
“你冷靜點,”徐鬆元站起拉著杭氏走進室,“顧家擅長培養察子,這字條八是瑯華讓人送來的,為什麽要告知老三的事?定然是老三暗中在對付顧家和裴家,你現在去了顧家認兒,萬一打草驚蛇壞了瑯華的事要怎麽辦?而且許氏換子隻是你我猜測的,沒有真憑實據就是個玩笑,你別忘了瑯華就要嫁去裴家了,你讓裴家人怎麽想瑯華?”
“除非,徐士元、許氏手裏有能讓人信服的證據,整件事才能揭開。”
徐鬆元的話讓杭氏漸漸冷靜下來。
“就算你明白了,你也要不聲,先熬過去再。”
杭氏了臉上的淚水:“老爺的是,我不能為了自己,我要多為瑯華和顧家想一想,我們都是次要的,最要的是瑯華。”
徐鬆元道:“明從信被抓,聽老三與他也有往來,老三手裏還有幾十萬兩不清不楚的銀子,現在看起來,不管是明從信還是老三,都會被朝廷治罪。可是老三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能認輸的人,他肯定會想方設法保全自己。”
“謹蓧,”杭氏道,“他要利用謹蓧,那我們該怎麽辦?謹蓧也是在我們邊長大的孩子,我……我不能……”
一個是生的,一個是養的,手心手背都是。
杭氏將今發生的事告訴了徐鬆元。
徐鬆元聽完靜靜地點了點頭:“你已經罰了,讓足在家裏,就是盡了你的心力,希這些年我們沒有將教歪了,讓不懂得明辨是非。”
杭氏沉默了一會兒才道:“我讓人盯著丁媽媽,丁媽媽回來之後,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向對待其他下人那樣讓領了板子,我能做的難不隻有這些了?”
“當然不是,”徐鬆元道,“我們得想方設法幫瑯華,我們得等著,等瑯華送消息過來,讓我們怎麽做,我們全都照辦,如果瑯華不讓我們認,我們就要忍耐。”
杭氏失魂落魄地坐下來:“這是對我們的懲罰。”
……
徐士元看著丁媽媽一臉的怒氣:“我早就過,不讓你過來。”
丁媽媽哭無淚:“是大姐迫奴婢,奴婢也沒有法子。大姐讓奴婢找到三老爺,想方設法讓嫁去裴家。”徐謹蓧如何的,丁媽媽一字不落地出來。
徐士元冷笑,徐謹蓧果然和許氏一樣是個蠢貨。
這樣也好,事遮掩不住,就必須鬧出來。
“明日,你就去長春觀求孫真人,請孫真人告知徐謹蓧的命數,到時候自然就會有換子的證據在那裏。”
丁媽媽點點頭:“奴婢明白了。”
丁媽媽回到徐家被打了板子,一瘸一拐地回到徐謹蓧的院子裏。
徐謹蓧已經將瓷砸了滿地,可是不管怎麽鬧,杭氏都沒來看一眼。現在就開始這樣作踐,這個家是待不下去了。
聽著丁媽媽完,徐謹蓧抬起頭:“事不宜遲,你明一早就去長春觀,若是求不到證據,你也不用再回來了。”
隻要有了證據,就會頭也不回地離開徐家,帶著這消息去找顧世衡和顧老太太。
能哄得太後、太妃和老夫人高興,一個鄉下的顧老太太能有多見識,三言兩語就會抱著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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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頭戲明開始,應該會連續播報幾吧。
我覺。
嘿嘿。
寫杭氏反應的時候心裏酸酸的,請大家對照前世瑯華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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