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看著秦嘯,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挑戰一下自己?
這個歲數還是算了吧!活著不好嗎?
秦嘯手將自己的包背到前麵臉上的表有些抓狂,他記得自己在之前的時候手機明明是放在包裏的,怎麽現在就找不到了呢?
“你在找什麽?”
秦尤將手裏的米花一粒不剩的吃完之後,回頭一看,才發現秦嘯還是站在原地,有些詫異。
“你手機啊!”
“你找我手機幹嘛?!”秦尤聽著秦嘯的話,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有些不解。
“你手機不見了,我找你手機幹嘛?!”秦嘯看著自己包裏還在的秦尤的錢包和一些零七碎八的東西,沒好氣的對秦尤說道。
“我手機在我手裏啊!你找什麽呢?”秦尤從自己的服口袋裏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滿臉嫌棄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傻弟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
秦嘯想都沒想就直接手將秦尤的手機搶到了手裏,臉上的表很是難看。
秦尤沒看見什麽不該看見的東西吧?
“你幹嘛?”秦尤對於秦嘯這麽張的模樣有些不解,皺著眼眉問了一句。“沒電了啊!昨天晚上忘了充電了!”
“那就好那就好!!”
秦嘯按著開機鍵,發現秦尤的手機已經打不開了之後很是放心的將秦尤的手機扔在了自己的包裏,然後一臉警惕的抱著自己的包看著秦尤。
“你沒什麽事翻我的包做什麽?”
“你包裏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嗎?”
秦尤手將自己的手機搶了回來,然後一臉不解的看著秦嘯。
“你們在搞什麽?”
“沒什麽啊!我還以為你的手機丟了呢!這不是比較著急嘛!”
秦嘯說著,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秦尤的肩膀上,笑嘻嘻的推著秦尤走出了遊樂園。
另一邊的傅謹言並不知道秦尤和秦嘯在一起,很是煩躁的坐在車裏看著傅慎思,眉頭皺的死。
“別擔心了啊!說不定秦嘯已經將秦尤帶出去了呢?”
傅慎思看著傅謹言的模樣,心裏有些擔心,說實話,他總覺得傅謹言的緒並沒有表麵上看上去那麽的平靜。
“我不是在擔心秦尤。”
傅謹言聽著傅慎思的話,很是平靜的說了一句話,讓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傅慎思快要驚掉了下。
“我是在想這件事究竟是誰幹的,炸這種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可是誰會無聊到想要用這樣的事威脅我?”傅謹言眉頭皺,在腦海中想著可能的,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你覺得是他們幹的?”
“這和他們一貫的做事風格不符。”
傅謹言煩躁的撓了撓頭,這些年他回到海城之後,知道那些人存在的也就是傅慎思一個人,他並不想把宋其琛他們牽扯進來,可是眼下要是說了的話,無論怎麽樣宋其琛他們幾人都會追究到底的,怎麽可能那麽簡單的就放過自己。
“你那邊沒什麽消息嗎?”
“沒有,要是不是他們做的,應該不會有人通知我,畢竟我現在怎麽說也是一個正經商人!”
“要不你去求一下老爺子吧,要是他”
“老五,我不想再聽見這樣的話!我傅謹言就算是被人打死,我都不會有回去求他的那一天!”
傅謹言說著,將手裏的煙掐滅,調低座椅,整個人很是頹廢的靠在椅背上。
傅謹言記得清清楚楚當年自己剛回到海城的時候老爺子和自己說過的話。
“傅謹言,你都能被開除軍籍,你還能做些什麽?我就當做沒有你這個孫子!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
傅謹言想著,不自覺的冷哼了一聲,老爺子永遠都覺得自己離開了傅家離開了他就會一無所有!
不知道現在老爺子看著傅謹言一磚一瓦打造出來的帝國,覺得打不打臉呢?
“你別犯倔,要是老爺子手,說不定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了!你要是自己查,怕是都不知道會弄到什麽時候!”
傅慎思看著傅謹言的模樣,就知道這個人應該是又想起了當年的事,雖說當年將傅謹言趕出家門的事是老爺子做的不對,可是這麽多年都過去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一點好轉都沒有,讓傅慎思夾在中間很是有些難做。
“那就慢慢查!飯都是一口一口吃!你覺得我會差這點時間嗎?”
“你想沒想過你要是沒來的及,秦尤出事了怎麽辦?!你還想落得和你媽一個下場嗎?”
傅慎思手將傅謹言又拿起來的煙搶了過來塞在煙盒裏,皺著眉頭看著傅謹言。
“老五,當年的事是我太小,無能為力,現在這些人要是真的敢秦尤一個頭發,你可想想傅家會落得什麽下場!”
傅謹言角一勾,發出來一聲冷笑,老爺子現在也就能拿秦尤來威脅一下自己!要是他真的什麽都不顧和老爺子拚一個你死我活,最後剩下的是誰,現在真的說不準了!
“謹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要是真的這麽想,很有可能對你出手的就是我了。”
傅慎思看著傅謹言故作輕鬆的模樣,眼裏劃過一無奈,雖說他知道傅齊有些事做得不對,甚至說事的本就是錯的,可是傅慎思連拒絕的權力都沒有他又能怎麽辦你呢?
說句不好聽的,因為蕭羽的原因,他現在都有些自顧不暇了,又哪裏會有經曆去幫著傅謹言應付老爺子?
就在昨天,老爺子給他介紹了幾個生意上的合作夥伴的兒,還順便詢問了他現在有沒有朋友。
言下之意不過就是在提醒他,差不多應該收斂一下了,有些人,玩玩就可以了,不要太放在心上!
更讓傅慎思無語的是,老爺子竟然給他安排了相親,就在這周周末,他要背著蕭羽去陪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出海玩?
原本他還嘲笑傅謹言自顧不暇不能給秦尤一個未來了!現在看來,自己怕是都沒有傅謹言的魄力!離開傅家他真的什麽都沒有了!
傅謹言聽著傅慎思的話,挑眉看了一旁難得愁眉苦臉的傅慎思,開口問道:“老爺子你相親了?”
“你怎麽知道?”
傅家老五一臉“你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嗎”的表看著傅謹言,心裏很是驚訝。
“還有什麽事能讓你那個八風不的心態變這樣的?老五,說句實話,老爺子是什麽樣的人你我都清楚,要是讓他知道你和蕭家的大小姐往,怕是到時候就會直接撤了你的總裁,然後把你扔到大街上自生自滅!”
傅謹言一邊說,一邊撐起子將車窗搖了下來,看著外麵來來往往的行人,繼續說道:“你就沒想著有一天離開傅家嗎?”
“老九。”
“以你的能力!離開傅家東山再起沒有什麽難度,這些年我一直都搞不懂,你為什麽心甘願的任由老爺子擺布?”
聽著傅謹言的話,傅慎思一腳剎車踩下去,將車停在了十字路口。扭頭看著傅謹言,臉上的表意味不明。
“傅家的孩子這麽多,願意留在他老爺子邊的隻有你和傅嘉樹!傅嘉樹是因為沒有別的選擇,你不一樣!你這麽多年在打理傅家的企業,別說是換份工作,你自立門戶有什麽難的嗎?”
“我不想和你討論這件事,你還是先想想秦尤會去哪吧!”
傅慎思聽著傅謹言的話,覺得自己的頭有些打,說實話他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離開傅齊會過什麽樣的日子。
可是傅家到他們這一代人,真心想要手接過來傅家的這個擔子的人已經沒有了,那這個家族企業會怎麽樣?扔給外人嗎?
傅齊不想看見自己一手打造的家族企業變在那副模樣,傅慎思也不想。
這可能就是傅慎思和傅齊唯一的共同點了吧。
“老五,能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傅謹言靠在車窗上,看著傅慎思很是無語,剛才還在好好說話,轉眼之間就像是吃了槍藥一樣!
“我是真的在提醒你,看看秦尤是不是出事了。”傅慎思扭頭看著傅謹言,臉上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要是不跟傅謹言將這件事說明白了是不是傅謹言真的就覺得自己是對現在的生活有什麽不滿意了?
“我也是在真的提醒你,趁著現在老爺子還沒給你敲定什麽親事,最好快一點兒吧蕭羽搞定了吧,不然到時候你怕是哭都沒地方哭去!”
傅謹言看著一臉把自己的好心當驢肝肺的表的傅慎思,手了自己的腦袋,看著傅慎思的表有些嫌棄。
他怎麽會有這麽傻的哥哥?不對,是頑固不化,冥頑不靈。估計他被老爺子給荼毒太深,所以到現在還是他的忠臣。
“你還是想想怎麽解決沈徽音的事吧,現在老爺子看沈徽音的表比看著我都親,你自己還是小心一點,沈徽音可不是秦尤那樣的傻姑娘!”
傅謹言托著自己的下,挑了挑眼眉,對於傅慎思的話不置可否,的確,像秦尤那樣的傻姑娘已經不多了。可是誰讓他傅謹言偏偏就喜歡秦尤呢?又有什麽辦法呢?
傅謹言說這就像想起了他當年第一次見到秦尤的模樣。
那個時候的傅謹言剛剛十歲,他的母親已經去世三年了,這三年以來傅謹言除了上學,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除了傅慎思誰都不見。
當時是老爺子的生日宴,幾乎海城的大半個商業圈的人都過來給他祝壽了,當然也不了秦家。
因為老爺子特別麵子,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生日宴變還海城的一個笑柄的,像是傅謹言這樣的親生母親跳樓自殺,鬧得整個海城人盡皆知的孩子,是絕對不會被允許出現在宴會上的。
哪怕那個時候的傅謹言學習績在學校裏如何出類拔萃,老爺子看著傅謹言就會想起那個讓他丟盡臉麵的兒媳婦,又怎麽會給傅謹言什麽好臉看?
傅謹言在樓上自己的房間裏,就聽見了外麵傳來的音樂聲,當時很是好奇的掀開了窗簾看了看,隔著很遠,就看見了被秦乾牽著小手的秦尤穿著一淡的蓬蓬公主,手裏拿著一個特別大的棉花糖很是乖巧的跟在秦家老爺子的後,眨這大眼睛很是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看了一會兒傅謹言就覺得有些無聊,準備洗漱一下就回到床上睡覺了,畢竟這些東西和他都沒有什麽關係。
可是當他轉的時候,就看見秦尤鬆開了秦乾的手向自己房間的方向跑了過來,站在窗下看著自己。
“你是誰?”
“”
傅謹言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秦尤,小小的年紀,傅謹言並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秦尤的話。
“你怎麽自己在房間裏?”
秦尤說著,手將自己手裏的棉花糖往上舉了舉。示意要是傅謹言想吃的話,可以直接拿走。
當時傅謹言的房間在二樓,他皺著眉頭冷著臉看著和自己搭話的秦尤,依舊沒有說話。
“你是啞嗎?”
傅謹言滿臉黑線,這小丫頭怎麽這麽不懂禮貌!就算自己沒有說話!也不能說自己是個啞啊!
傅謹言搖了搖頭,看著秦尤的小臉上有些不悅。
“那你為什麽不說話?”
小時候的秦尤對傅謹言為什麽不說話的問題很是鍥而不舍。直到秦乾小跑著跑到了秦尤麵前,衝著傅謹言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哥哥,為什麽樓上的責怪小哥哥不下來和我們一起玩?”
秦乾手了秦尤的腦袋,臉上滿是寵溺。
“因為那個小哥哥的媽媽不見了,他在等媽媽回來。”
“那我們的媽媽不是在嗎?分給他一半不久好了嗎?”秦尤很是天真的看著秦乾,手叼著自己的擺衝著傅謹言揮了揮手。
“小哥哥!你長得那麽好看!總是不說話就不可了啊!”
傅謹言都沒有想到,自己竟是因為秦尤的這句話漸漸的走出了自閉,也開始接了傅家的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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