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言醒過來之後,傅慎思和傅泗在裏麵站了一會兒就出來了,順便攔住了剛過來的宋其琛和傅炎瑞。離開之前還不忘記拍一拍秦尤的肩膀。顯然是想給秦尤和傅謹言一點兒時間,讓他們可以好好聊一聊。
“我沒事。”看著秦尤擔憂的眼神,傅謹言笑了笑,還在安人呢。
“我覺得你有事沒事我更清楚一些。”秦尤歎了一口氣,坐到傅謹言的邊,“是因為……吃醋而抑嗎?”隻能想到這個了,工作上,很見傅謹言有什麽力,而且,上一次,傅謹言還因為吃醋大半夜去喝酒了。
傅謹言抿了抿,最後還算是在秦尤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想到是一回事,真的被承認是另外一回事,於是得到肯定回答的秦尤歎了一口氣,又好氣又好笑,“你說你跟一個小孩子……”算了,人都這樣了,就不說了。
陪傅謹言說了幾句話,就讓傅炎瑞進來了,陪他吃醋的父親待一會兒。
“媽媽,爸爸怎麽樣了?”事實證明,兒子還是很關心父親的,比如現在,在要送傅炎瑞回去的時候。
秦尤了傅炎瑞的頭發,“爸爸沒事,不用擔心。跟宋叔叔回去,媽媽在這裏陪爸爸。”
因為沒有匹配的肝髒,所以等一下,他們幾個都要去匹配一下,就算是有一線希,也要試一試。
送走了傅炎瑞,三個人就分別去做了匹配。
匹配的結果要第二天才能夠出來,所以匹配完之後,秦尤就待在房間裏麵陪傅謹言,幾個人匹配肝髒都是瞞著傅謹言的,因為如果傅謹言知道了,肯定是會同意的。
與其到時候有了匹配的還要費盡心機的勸人,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瞞著他,如果真的有匹配的,那就先斬後奏,到時候木已舟,就算傅謹言不同意也已經沒有用了。
很顯然,幾個人都是這麽想的,宋其琛,傅泗傅慎思秦尤都這麽想,可是傅謹言也不是那麽容易瞞的。
第二天在知道自己需要肝髒移植之後,傅謹言就開始看著秦尤,看得秦尤都心虛了,剛想開口說什麽,傅謹言就說話了,“你們幾個人去做了肝髒匹配。”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秦尤歎了一口氣,就知道瞞不過傅謹言,“這個對我們來說沒有份,但是你不好,必須得移植……”
“匹配結果呢?”傅謹言打斷了秦尤。
“還沒出來。”
“出來了給我看。”傅謹言一語定乾坤,這是打定了主意不讓秦尤瞞著他,“誰都可以,你不可以。”
“為什麽?”秦尤皺眉,“如果就我的可以的話,為什麽不能移植?”
傅謹言沉默著不說話,顯然是不想繼續討論這個話題。秦尤還想再勸,傅慎思來了消息,讓過去一趟。
應該是結果出來了,秦尤把手機塞回去,站起來,“我去看看蕭羽。”
“結果拿回來了給我看。”傅謹言隻這一句。
秦尤頓了頓,沒有說什麽。
結果出來了,幾個人都有點兒沉默,因為,唯一匹配的,隻有秦尤。
秦尤抿著,看著這個結果,然後看向醫生,“什麽時候可以準備手?”
“如果雙方都同意,當然是越快越好。”
“我知道了。”
秦尤慢慢悠悠走回去,眾人在後麵看著,誰都知道,如果傅謹言知道,絕對不會同意的。
站在門口,有一些猶豫進不進去,在想著要怎麽勸傅謹言呢。
“進來吧。”裏麵傳來聲音,傅謹言看著秦尤走進去,盯著人,“所以,匹配上了?”
知道瞞不住,索也不瞞了,“嗯。”
“我不做。”傅謹言想也不想。
“不能不做。”秦尤坐在床邊,很堅定,“我知道你是怕手臺上有風險,可是傅謹言,你是我這輩子最的人,再大的風險都值得我去冒,更何況這點兒小風險。如果……”
除了裏麵的兩個人,誰也不知道秦尤是怎麽說服傅謹言接肝髒移植的。
三天後,手功。
一個月之後,傅謹言和蕭羽同時出院。
三個月後,傅謹言辭去執行總裁一職,執行總裁為了傅慎思,傅謹言作為董事長,隻需要理重大決策,一個月也隻需要去一次公司,其餘時間,都陪著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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