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桌上。
君靖軒一直注意著依依的表,這個丫頭,十分不矜持的過幾分鍾就瞄夜北晨一眼。
夜北晨有什麽好看的?
君靖軒氣乎乎的著自己碗裏的飯。
“等一下。”
依依突然出聲,然後拿起筷子,把夜北晨碗裏的一香菜夾了出去,
“晚上吃這個對你不好。”
如果不出意外,一周後,就能給夜北晨做手了,所以接下來他的每一頓飯,都要親自盯著,絕對不允許他出任何的差錯。
夜北晨角一勾,乖巧的“嗯”了一聲。
君靖軒吃驚的看著依依,竟然給夜北晨挑菜?
不是,是竟然用自己的筷子給夜北晨挑菜?
而夜北晨那個廝,不是說有潔癖嗎?為什麽依依用自己的筷子在他的碗裏翻,他竟然沒反應?
這倆什麽時候突然親近這樣了?
再低頭看了看自己碗裏的香菜,憤憤然地挑出去,扔到了餐桌上。
依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君律師為什麽也不吃?”
“他吃就對不好,我吃就沒事兒嗎?”君靖軒咬牙,像個鬧脾氣的大孩子。
依依納悶兒的看了他一眼,解釋道,
“夜的狀況不允許他吃味道太過濃烈的食,但是君律師沒關係的啊。”
君靖軒瞄了一眼,突然興了起來,
“因為我健康,所以吃什麽都行,而某些人……”
君靖軒的目在夜北晨上掃了掃,看著夜北晨功黑了臉後,笑得越發的開心了一些,
“懂了懂了。吃飯吃飯。”
君靖軒開心的低頭吃飯,明明一樣的菜,好像突然就變得更香了呢。
夜北晨黑著臉,目時不時的掃他一眼,帶著濃濃的嫌棄,這小子,是時候滾回帝都了吧?
已經被飯菜吸引的依依,本沒注意這兩個男人之間的明刀暗箭。
飯後,夜北晨剛想趕君靖軒滾蛋,就聽他一本正經的說:
“依依,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
“付家的老藥廠原本算是在城郊外,但是隨著這幾年城市規劃,那一塊兒經過陸續開發,儼然已經是城新的繁華地帶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那塊地自然也是價倍增,可是付家卻並沒有對那塊兒地進行額外的開發。你說奇怪不奇怪?”
依依也沉思了起來。
付家可不是那種有錢不賺的傻子。
老藥廠那麽好的地理位置,他們為什麽沒有想到要進行深層的開發呢?
不,不是沒有想到,而是因為那塊兒地皮所有權不在他們手上,所以他們現在沒有開發的權限。
前世,當他們拿到媽媽保險箱裏的東西後,老藥廠可是立刻就被推倒重建了。
忽然,依依想起了一件事。
當時,老藥廠在被推倒重建的時候,裏麵有個地方是被完整保留下來的。
為了保留這個地方,就連地基設計圖都需要重新調整。害得負責這項工作的付一恒十分的暴躁,不止一次抱怨過。
當時還曾經覺得是付老爺子故意在打磨付一恒的子,現在想想,那個需要被完整保留下來的地方,隻怕是有什麽對付氏至關重要的東西吧。
而且這個東西,很可能還是搬不走的。
那麽,如果這時候去收了這塊兒地,依付老爺子的狠戾,隻怕他會直接把那個東西給毀了吧?
“君律師,暫時先緩一下,在收回地皮之前,我有些事得先查一查。”
“什麽事?我可以幫你查。”君靖軒立刻就來了神。
依依瞄了他一眼,但也隻是一眼,就把目轉到了夜北晨那邊。
意思很明確,聽夜北晨的。
當著自己靠山的麵,請別的男人幫忙,那是對靠山的不尊重。但是直接拒絕君律師,那也有些不妥當。
畢竟這位現在還在幫做事。
所以不如就把這個球踢給夜好了。
“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這事兒,我會安排別人去做。”夜北晨角一彎,眉眼裏盡是笑意。
小丫頭很聰明,孺子可教!
君靖軒不高興的衝他翻了個白眼兒,得瑟!
不過再得瑟又能怎麽樣?這小白菜是我們家的,哈哈。你呢,說到底也不過就是一個拱白菜的大豬蹄子而已。
君靖軒自己把自己給哄開心了。
長一邁往門口走了幾步,忽然又轉回來,
“依依,今天電話裏的說的那件事,我是認真的。任何時候你都可以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什麽意思?
依依本能的聽出了一些不對勁兒,這沒頭沒尾的,君律師,這是吃錯藥了嗎?
沒等表示出自己的疑問,君靖軒已經離開了。
而等轉過頭來的時候,才發現,夜北晨的臉已經黑了鍋底。
我!
依依突然明白了剛剛君靖軒的意思。
那麽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明擺是在暗示夜北晨,依依和君靖軒之間,有著夜北晨所不知道的聯係,甚至是……
就覺得這個君律師不對勁兒,沒想到,他搞起事來居然如此的明目張膽,毫不要臉。
偏偏這個事吧,還不能直接跟夜北晨解釋。
因為一旦解釋了,就有了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之類的嫌疑。
正覺得氣不順呢,突然聽到夜北晨說了一句,
“好像你都沒怎麽給我打過電話吧?”
依依僵了一下,他在意了。
他們一開始說要合作的時候,曾經那麽信誓旦旦的說過,絕對不會給他戴綠帽子,現在這算什麽?
依依的表都僵了,“我隻是擔心我的電話打得不是時候……”
話沒說完,夜北晨就開了口,“任何時候都可以。我都能接。”
他一臉認真的盯著,看得依依臉上突然一熱。
覺對方像是在表白……
哎呀,怎麽會有這樣奇怪的覺啊?人家不過是不想自己頭頂有綠而已,想什麽呢,依依,回神啦。
然後回過神來的依依認真的回答道:“知道了。那我以後會常打電話的。”
“嗯。”某人愉悅的彎了彎線。
依依回到自己房間,第一時間就去察看了自己放在實驗臺上的材料。
奇怪了,明明送去檢驗的就是初夏和的樣本啊,怎麽會得出一模一樣的結論來?
依依皺了皺眉,拿出試紙測了一下。
兩個試管的型完全一致。
難道是弄錯了,其實這是一個人的?
“叩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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