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夫人……”
“煩死了,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夜夫人,沒名字啊,小姐,依依小姐。”
李想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老大還沒轉過彎兒來嗎?
夜這都趕他離開了,他還放不下夜夫人?
李想在心裏歎了口氣,說道,
“好吧,依依小姐與付家的事,老大你真的不手了?”
我們費了那麽大力氣調查分析的,連方案都做好了,說不做就不做了?
“不做了。煩死了。”
那種負氣的模樣,讓李想心裏又是一跳,老大這是真的喜歡上依依小姐了?
即使依依小姐是夜的夫人,他也照樣喜歡?
君靖軒張開眼睛瞅了他一眼,隨後又不聲的合了起來。
李想,以前是他的人,但是現在,嗬嗬。
飛機落地。
君靖軒走出機場,剛站定,車子就開到了他的麵前,夜舒俞降下車窗,致明豔的臉上笑容溫和,
“阿軒,上車。”
君靖軒笑了下,坐上了副駕駛。
跟在他後的李想很有眼地往旁邊兒讓了讓,表示自己可以打車回。
“二姐親自來接我,讓我寵若驚啊。”
夜舒俞笑,“你明知道我是為了阿晨來的。他怎麽樣?”
“不怎麽樣!”君靖軒把往後一靠,沉著臉不說話了。
夜舒俞瞄了他一眼,“怎麽,你們吵架了?”
“我敢跟他吵嗎?就他那!”
“那你怎麽了?”
“沒什麽。”君靖軒在夜舒俞麵前,就完全是一個鬧脾氣的弟弟,一點兒都沒有那種英律師的派頭。
夜舒俞似乎也習慣了他這樣兒,直接就不搭理他了。
車子駛出機場範圍,副駕駛上的君靖軒似乎終於忍不住了,“二姐,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麽覺?”
“你喜歡上誰了?”
君靖軒又不說話了。
夜舒俞對於他的個得很,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他不想說的時候,你問了也白問。
所以就晾著他。
車子穿過鬧市,開到了君家門前。
君靖軒從車上跳下去,回頭看著夜舒俞,“你要進來坐坐嗎?我大哥應該在家的。”
夜舒俞搖頭:“不了,代我向他問個好就行。”
“好吧。”
君靖軒去後座上拿起自己的行李,進去了。
夜舒俞一直看著他走進去,大門關上後,才調轉車頭,緩緩離開。
是真的很喜歡君靖軒這個弟弟,雖然是個律師,但是上的氣息幹淨得很,喜歡與討厭都清楚分明。
隻可惜,再幹淨的人,在社會這個大染缸裏待久了,都會變得不那麽純粹了。
…………
票易所。
依依坐在電腦前,目不轉睛的看著大盤。
梁浩然坐在旁邊兒的位置上,心緒起伏不定。
他決定了,今天就要向這個依依小姐表白。這就是他想要的人,漂亮還會賺錢,就算有些大小姐脾氣,那又怎麽樣?
他忍得了。
鼓足了勇氣的梁浩然,一手把自己提前準備好的玫瑰花兒拿了出來,遞到了依依麵前:
“依依小姐,送給你。”
依依轉頭,蹙眉,隨即角微微向上一挑,勾出一個淺淡的笑意,
“放那兒吧。”
放那兒?
是什麽意思?接他了還是沒接?
“我不喜歡玫瑰,下次送我花兒的話,記得送秋,黃的那種!”說完,又補充一句,“越多越好。”
梁浩然怔了一下,黃的秋?那不是給去世的人上墳用的嗎?
“不行嗎?”依依挑眉。
梁浩然立刻點頭:
“行,怎麽不行?隻要是你喜歡的,不管是什麽花兒,我都能給你買到。”
說這個話的時候,梁浩然有一種霸總上的覺。
隻要是我的人喜歡的,不管是什麽,我都做得麽。
哈哈。
這一刻,他覺得這個高傲的依依小姐,答應了他的求,要不然,也不會主說出自己喜歡什麽花啊。
不過。
梁浩然看向了電腦屏幕,
“依依,你不是說收盤前再拋也不遲嗎?”
以為自己已經被對方承認的梁浩然連稱呼都變了。
依依忍住心裏的惡心,回複道:
“你可以等到收盤前再拋。我接下來還有事,沒功夫一直守在這兒。”
說完,退出了自己的帳號。
“怎麽退出來了,今天你不買了嗎?”
梁浩然出聲,雖然現在他滿腦子都是如何與依依小姐確定關係,但賺錢才是最重要的。
不買,他怎麽辦?
那麽多錢放著不能賺錢,對於他這個一連賺了這麽多天錢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依依的手指點在桌子上,聲音輕,
“嗯,接下來沒我看好的,不過下周一的時候,有一支很好的票,我準備到時候全部買那一支。”
“除了帳戶裏的錢,我還準備再找我朋友們籌一些。下半年也就這一個賺大錢的機會了,我可不想錯過了。”
梁浩然眼睛都亮了,臉上的貪婪一覽無餘:
“是哪一支啊?”
依依毫不藏私的出手指在付氏醫藥上點了一下:
“就是這個。確切消息,下周一,付氏會召開新品發布會。屆時票一定會一路瘋漲。我的直覺加上切實的消息,這一次絕對穩。”
梁浩然關注過這支票。
也知道付氏醫藥的實力,之前跌過幾,但每次都能生過來。
醫藥行業還是賺錢的啊。
所以雖然這幾天,它跌得慘不忍睹,但同時也有不人在猜測,付氏醫藥是否已經底了。
在這個時候,付氏的新品發布會,其實就是一個信號,一個它準備反彈了的信號。
“所以現在其實就可以手了?”梁浩然問。
“確實是可以,不過,周一一開盤,它還會繼續跌,一直跌到新品發布會後才會開始上漲。”
依依轉頭看向梁浩然,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紅,
“你……若是想多賺錢,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說完,依依突然轉了,微微垂下頭去。
添柴火嗎,一定要添得足夠有誠意。這樣燒起來的時候,才會更加的燦爛。
雖然看不到的表,但梁浩然覺得,是在害。
畢竟是竇初開的小孩兒嘛。
梁浩然毫沒有察覺到半分不妥,他隻聽到依依的聲音較之從前溫了許多,他覺得這是他的玫瑰花起到了效果。
頓時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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