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圍著的人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結果,一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忍不住吹起了口哨。
這段時間,他們一直東躲西藏的,心中都憋著一口氣,去屠殺了一個村子發泄了一番,再遇到這樣的事,便覺得十分有趣。
這姑娘生得紅齒白的,一張小臉跟豆腐似的,暗他們殿下,他們殿下一點也不吃虧啊。
“殿下,這姑娘不錯啊,這姑娘暗您,您邊剛好沒人,不如直接房了吧。”那些人甚至忍不住起哄。
突的表卻沒有什麽變化,隻是地盯著,似乎想從的臉上看出什麽破綻來。
顧天瀾的戲做足了。
突將從地上拉了起來,顧天瀾也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覺得那架在脖子上的刀稍稍移開了一些。
很快的,顧天瀾便發現自己的氣鬆的太快了。
突拉著上了馬,來到距離營地不遠的一條小溪旁。
突直接跳進了水裏。
天已經黑了。
月下,男人剝去了上的服,出壯的上半,上虯結,他的手臂便有顧天瀾的。
“你也來洗洗,洗幹淨你上的髒汙。”突道。
顧天瀾心中“咯噔”一下,這便是要房了,還是試探?
若是前者,這對而言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突的目掃過來,顧天瀾又做出一副的模樣,扭地走到水邊,用水洗了洗臉。
“嘩啦”一聲,突從溪水裏站了起來,他走到岸邊,直接將顧天瀾扛在肩膀上,騎著馬,回到了營帳。
顧天瀾被扔在那臨時搭建的堅的床上。
突越來越靠近。
顧天瀾的變得綿綿的,手抓住襟,十分。
突突然了過來,那壯實的得不過氣來。那溫熱的氣息撲在的臉上,陌生的氣息侵占著的鼻息,顧天瀾覺得很惡心。
墨寒……墨寒……
心中默念著,才能忍耐著。
當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重,似乎沉溺於之中的時候,顧天瀾突然拿起袖子裏藏著的匕首,朝著突暴在眼前的脖子刺去!
就在手裏的匕首要刺他脖子的時候,突突然發生,直接打落了手裏的匕首,將地在床上。
顧天瀾被那一下得頭暈眼花,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顧天瀾開始掙紮起來,就在以為突要殺了的時候,突又突然放開了。
顧天瀾知道突已經發現在騙他,便不再扮演的模樣,恢複了麵無表的樣子。
“你是怎麽發現的?”
“你手下的五千人,各個手不凡,本不是普通商人家的護衛。”突道。
原來是這裏出了問題。
突將匕首扔在了的麵前:“自己解決吧。”他也不想知道的份了,死了便好。
顧天瀾不想死。
“赫那其實是寶音害死的。”顧天瀾道。
無論是赫那還是寶音,突都恨極了,還好他們都死了。
“寶音沒有死。”
突撿起地下的匕首,抵在了顧天瀾的脖子上:“你究竟是誰?”
顧天瀾道:“大梁的皇後。”
突一副見了鬼的表。
他屠戮了一個村莊,抓回來一個與眾不同的人,就抓回來了大梁的皇後,公孫奕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