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后,南榮寧沒再給夜闌眼神,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無論對方怎樣呼喊,都沒有猶豫的意思。
南榮寧為了保險起見,給夜闌下了極為猛烈的藥,即便是他,要想恢復也需得小半個時辰,好在呂谷主正巧有事來找他商議,看到了臉蒼白的夜闌。
呂谷主大驚,急忙過去將人扶起:“夜莊主!你怎麼了?小寧去哪兒了?”
“快派人去找阿寧!一個人回天門院了,一定要在回去之前攔住,不能再讓落溫奚的手里!”
夜闌滿臉冷汗,浮躁的力在周圍涌,呂谷主意識到對方是被下了藥,立即取出化丹幫對方消解了藥。
“到底發生了什麼?是小寧給你下的藥?”
夜闌點頭:“是我疏忽了,我以為失憶后,應該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可僅僅兩天,似乎就意識到了什麼,變化很大,不武功進得很快,就連醫也掌握了不,是我沒注意到的變化,才會被算計。”
呂谷主一驚:“你的意思是,小寧已經恢復記憶了?”
“看的樣子,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才必須攔住,現在的一旦落溫奚手里,后果不堪設想。”
這下呂谷主的臉也不好看了:“我趕去找秋目!一定將小寧找回來!”
話雖這樣說,南榮寧既然早就做好了逃走的準備,自然提前規劃了行路線,自逃走以后,就做了喬裝,混進了一個車隊里,又刻意繞了好幾圈,就是避免被夜闌的人找到蹤跡。
好在夜闌他們的駐點就在山腳下,所以四天過后,南榮寧就來到了天門院的門口,但并沒有立刻進去,而是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和匕首,在自己的上制造出被人捆過的痕跡,又將自己弄得狼狽了些,這才可憐地往里面走。
“快……快來人……救救我……”
天門院的看守很快就注意到了,對這張臉都無比悉,趕回去向溫奚稟告,南榮寧順勢直接憋暈了自己,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溫奚的床上了。
溫奚的神有些沉,但眸子里還是能看出一些擔心,南榮寧一睜開眼,立馬紅了眼眶,起抱住對方。
“溫奚!我終于回來了,我好害怕,我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了。”
南榮寧哭得梨花帶雨,一雙眼睛紅彤彤的,看著可憐極了,溫奚心生憐,溫地幫對方順氣。
“別怕,回來了就好,有我在這里,沒事了。”
南榮寧哭了一會兒,掂量著差不多了,就泣了兩聲,開始抹眼淚。
溫奚這才開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失蹤后我派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你的蹤跡,是誰帶走了你?”
南榮寧說道:“我不知道那人是誰,只聽到有人他夜莊主。”
“是夜闌?”溫奚皺眉,他對這個答案并不意外,畢竟整個四朝,有能力從他的天門院搶人的,也只有夜闌了。
“他對你做了什麼?”溫奚又問。
南榮寧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畫面,子微,眼眶又開始紅了起來。
“他很可怕!一直在說一些奇怪的話,我本聽不懂,他好像將我認了另一個人,一直著我恢復記憶,可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剛開始他待我還比較好,讓我住在一個舒適的屋子里,還派了婢照顧我,可后來……”
“后來怎麼了?”
南榮寧掉起了眼淚:“后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態度突然變了,讓我關進了柴房里,還用繩索將我捆起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到他跟其他人說,說我不配用這,說既然阿寧回不來,就干脆殺了我落個干凈,就算什麼都得不到,也絕對不會讓你順心,他失去的,也要讓你失去。”
“我真的怕極了,就趁著夜里掙開了繩索逃出去了,又潛商隊的馬車里,這才逃了回來。”
說完難容寧再次撲進了溫奚的懷里:“我聽不懂他的話,他是什麼意思?什麼我不配用這?這難道不是我的嗎?溫奚!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是南榮寧嗎?”
南榮寧瞪大雙眼,眼神中滿是驚恐和害怕,溫奚趕安。
“不要胡思想,你就是你,永遠是我最的人,其他的事都給我,我會理好的,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只要留在我邊就好。”
“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失憶?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們好像很了解我,可我卻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想這樣。”
溫奚拍了拍的肩膀:“慢慢來,肯定能想起來的,別著急,我會想辦法讓你想起一切。”
“真的嗎?”
“當然,我永遠不會騙你,所以別再哭了,過些日子我們就要大婚了,你該高高興興地做一個新娘子。”
聽到這話,南榮寧的緒這才好轉了些,依偎在溫奚的懷中。
溫奚安了一會兒,確定人安靜下來了,便讓好好休息,自己晚一些再來看。
南榮寧聽話地點點頭,親眼看著對方離去,等確定人走遠了,又將周圍的婢都遣散出去,說自己想一個人睡會兒。
婢們聽話地退下,很快屋就只剩下南榮寧一人,抹了把眼淚,原本滴滴的模樣瞬間變化,雙眸泛起冷意,淡然地將拭著自己哭花的臉。
“溫奚啊溫奚,你能算計的一個人,大概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會被我算計吧,所以啊,有了寄托往往就會變得愚蠢。”
南榮寧下了床,默默走到門前,著外面的場景,的角笑了一下。
“一個二個都把我當傻子耍,所以才說你們愚不可及。”
的確是失憶了沒錯,可自從被夜闌擄走后,的記憶就已經開始慢慢恢復了,最初是自己疑心,所以一直在思考這些關聯,后來一些模糊的畫面開始出現在自己的腦子里,雖然很,但確定,那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最開始原本也沒往其他方面想,可后來慢慢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因為的腦子里有一段完全不同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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