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凜火急火燎地趕到目的地,讓他的人停在遠一點的地方,自己走到樹下,低聲道:“喬木木!”
喬木木從樹葉中探出小腦袋,冷白臉蛋乖乖。
“下來!”他張開手。
喬木木毫不猶豫地跳下來,穩穩地落在他的懷中,抱住他的脖子小聲說:“尹泰被人打暈了拖進屋里,我聽話地乖乖在樹上等你呢!”
殷司凜稍稍可憐了一下倒霉的尹泰,夸獎道:“你做得很對,是個好孩子。”
“好”字是對最佳的嘉獎。
著小脯,很是驕傲。
尹泰要是知道這話,真是要哭死了。
他真是在這兒拼命呢啊!
你厚道嗎你?
他哇哇大哭,旁邊那床已經被下刀了,他看到冒出來了,馬上就到他了。
哭得崩潰極了。
電話在這一刻響起,一個人低咒一聲,摘下手套不耐煩地去接聽。
隨即,他驚慌地說:“老大,有人進來了,快撤!”
中年男人眸中閃過一抹獰,聲音冷猙獰地說:“趕走!”
“那這兩個人呢?”有人問道。
“顧不上了!”中年男人匆匆走了。
“嗝……”尹泰的哭聲梗在中,眼睜睜地看著一群人跑了。
他……安全了?
警察和殷司凜的人從另一邊匆匆趕到。
尹泰又想哭了,他強忍住,用下努了努說:“那群人往那邊跑了!”
殷司凜走到他一旁的床邊,神嚴肅地道:“康義!”
喬木木則噠噠噠地走到尹泰邊,背著小手彎腰看他,說道:“這不是來救你了,怎麼還哭了呢?”
要不是他嚎的聲音太大,還聽不到口在哪里。
“爺沒哭!”尹泰剛才有多慫,現在就有多氣。
“你眼淚還在臉上掛著呢!”喬木木小臉認真地說。
“那是輸瓶里的藥濺臉上了!”尹泰相當有理地說。
喬木木出手,在他臉蛋上沾了沾,然后放在里,咂了咂說:“咸的呢!”
這個舉讓尹泰心涌起莫名的緒。
他被綁在床上,居然……
千萬不能胡思想,不然沒辦法掩飾,太丟人了。
他一本正經地說:“濺的是生理鹽水,就是咸的。”
說完,他趕說道:“你快給我解開呀!”
喬木木給他解開,他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指著自己膛說:“你看吧!我為了你差點就死了,你說怎麼辦吧!”
“是你想當英雄的!”喬木木思路清晰。
誰想的瓷,那是不可能的。
康義被醫護人員抬走,殷司凜轉過頭便看到喬木木站在尹泰的面前。
尹泰赤著上半,殷司凜立刻皺眉喝道:“喬木木,過來!”
連名帶姓的,很是嚴厲。.七
喬木木還沒反應過來,就噠噠噠地向他走過去,絕對是條件反。
殷司凜一把拉過的小手,低聲對說:“配合一下,這里還需要找找。”
如果不是帶路,康義被關的地方都很難發現。
據說那個小嬰兒被送進來,卻沒有抱出去,肯定藏在某個地下。
這里只有兩棟樓,樓里什麼都沒有,現在樓被查封了,如果找不到那個孩子,很容易有生命危險。
“好噠!”喬木木和殷司凜走出去,帶著小紅和小綠悄地找。
殷司凜猜測得不錯,這里還有室,一共找到兩個大室。
尋找的結果,讓人目驚心。
一個被關著剛出生的嬰兒,目測有十幾個。
另一個室則關著即將要臨盆的年輕人。
但是無一例外,工作人員都得到消息跑了。
并且他們有完善的逃跑路線,一個道直通外面,從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出來,再上車走鄉間小路,十分難查。
尹泰是唯一一個見過那些人的,所以做完筆錄,還需要回去配合做人畫像。
殷司凜則先帶著喬木木回家,一進門就教訓道:“以后不要看男人打赤膊。”
喬木木了小脯,理直氣壯地說他:“男人又什麼都沒有。”
“那也不行!”殷司凜看到那一幕就不舒服。
喬木木梗著脖子問他:“那夏天滿大街都是不穿上的男人呀!”
殷司凜頭疼,說:“總之你離他們遠點!”
“你不講道理。”喬木木毫不留地指責道。
殷司凜反問:“如果一個著的比基尼人站在我面前,你心里舒服嗎?”
喬木木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實話實說:“不舒服。”
說完,又疑地問:“為什麼呢?”
殷司凜沒有給解釋,轉言說道:“以后和尹泰來往。”
“你是覺得他又慫又笨嗎?”喬木木問道。
殷司凜認為這個理由還不錯,說道:“你也發現了?”
“嗯啊!”喬木木認真地點點頭。
殷司凜說道:“不錯,和笨的人在一起,你也會變笨的。”
喬木木立刻警惕地說:“那我以后離他遠點!”
可以去報別的駕校。
殷司凜得到滿意答案,不再和廢話。
等睡著之后,他親自開上車,駛進濃濃的夜中,往醫院開去。
康義已經醒了,靠在床上等他到來。
殷司凜進門,第一句話問的就是:“怎麼樣?”
“沒大礙!”康義咧了咧說:“幸運的,就劃了一刀,也不算深,醫生說很好恢復。”
“這次太危險了。”殷司凜有些猶豫地問:“你還要繼續嗎?”
他的事,不該讓別人承擔這個危險,他可以自己去查。
康義了說道:“這里面水太深了,我必須自己查清楚。”
“你怎麼找到那里的?也是從興旺醫院切的?”殷司凜問道。
康義點頭說:“不錯,本來毫無頭緒的,我就想如果那個實驗室需要大量的孩子,肯定有渠道,我想他們一定要從風險最低的渠道手,所以我就想從網上找一下線索。”
“后來我就發現了興旺醫院的廣告,我記得上次顧寶珠被拐的時候,提到這個醫院,所以我就留意了,偽裝一番過去查那個醫院,后來就跟到了廢棄孤兒院,誰知道被人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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