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顧忌我,南家,你隨意!」
發件人署名是:南宙。
也就是南家的大爺,南嫵一母同胞的親哥哥!
從這條信息容來看,南家大爺本就不顧及南家的種種,甚至,還讓隨意。
字面意思來理解,那就是隨便傅二怎麼出手對付南家。
看著這條剛發來的信息,傅二皺了皺眉,隨即直接回撥了過去。
電話那邊接通的時候,清晰的傳回幾聲地質錘敲擊山巖的聲音,叮叮噹噹的。
然後,才是一道清朗的男音:
「還沒睡?」
「南教授不也沒睡?」
電話里,傳出一聲笑:
「才攀登到半山上呢,怎麼睡?」
顯然,今晚上是不可能有機會睡覺的,倒是可以中途小小休息一會兒。
這不,就是休息時間,才閑下來回了一條簡訊過去。
修長瘦削的影,幾乎與地面垂直的巖壁,一手攀巖角,地質錘掛在腰上,另一隻手則拿著手機。
往上,是斧劈刀砍的絕壁;往下,是深不見底的深谷。
突然,就在這時,一塊石頭從崖上滾落。
雖說第一時間就閃躲了,但石頭尾部還是過額角,鮮立時流淌下來,與汗水混在一。
「臥槽!」
「怎麼了?」電話這邊,傅二也是頓了頓。
那邊,了聲后,很是無所謂的抬手抹了抹,繼續笑呵呵的道:
「沒事,一顆小石子從懸崖上落下來了,傷了點。」
說的很輕巧,但實際怎麼個,只要他自己才清楚剛剛到底是危險還是不危險?
「注意安全。」
「嗯。」
「空了聊。」
「行啊。」
南宙這位南家大爺,明明也是喊著金湯匙出生的,但從小並沒在南家生活長大,而是在外祖家長大的。
南宙的外公外婆都是Z國地質學的老教授,從而,南宙從小也深兩位老人的影響,高考直接報了地質系,大學畢業后,就功進了國家地質勘測局工作。
這些年,拖著半殘的一條,走南闖北,上山下河,奔波在世界屋脊。
而近幾個月,更是從羌塘到喜馬拉雅,從可可西里到阿爾金山,從阿里班公錯到雅魯藏布江大峽谷,現在居然又在青藏高原上了。
對南家,南宙並沒多深的。
曾經,也只是對南嫵這個親妹妹稍微友好那麼一點。
可自從四年前那場事后,南宙都沒再管過南嫵一次,更是四年沒回京北一趟,一直都在外面風雨奔波著。
不回家,有對南家人的失。
最重要的,還是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的愧疚。
傅二,容璽,常霆驍,花來,他們都很清楚這點,所以,對南家,還是稍微留了些。
只是,明明都放過你們一次了,居然又來第二次?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什麼真正的聖母。
四年前那次能輕易的算了,這次,絕對不可能!
所以,傅二這邊下午收到消息后,一下飛機,就給南宙發了條信息過去。
現在嘛,南宙已經給了準確答覆,倒是不用再顧忌什麼了。
一個字,就是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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