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為什麼咬你?」問著。
不爽極了的男人冷刀子嗖嗖的向那隻闖了禍還不自知,睡的依然香香的小崽子。
「這我怎麼知道?」
咳。
「你白天是不是又欺負他了?」
所以,才會在晚上,甚至是睡夢中都記著要報仇雪恨!
倒是男人,聽到老婆的話后很是不認可:
「我欺負他?他有那面子嗎?」
不說別的,就說單單一拳或者一腳,那臭小子還不得爬都爬不起來啊?
「那他....」
口上被咬的疼似乎已經過去,反正減弱了不。
「蘇警,你兒子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對你男人了!
是不是有什麼病?
要不帶他去醫院檢查下?」
老是被咬,得考慮下是不是得去打一針狂犬疫苗了?
蘇知孝卻是白了好幾眼:
「放心吧,不是病,孩子長牙呢,正常現象。」
嗯?
「真的?」
怎麼這麼不可信呢?
反正從沒聽說過。
「蘇警,你是想包庇那小崽子?
蘇知孝角自此了幾下,隨即下床,在櫃最下面一層找到了急救箱:
「不信的話你明天自己看,現在,躺好,我給你上點葯。」
都破皮了,至得消消毒,免得染。
男人這才乖乖躺好,上藥的時候,還是有些疼的。
不過,那雙大手全程可不老實,名其曰:轉移注意力。
蘇知孝制止了好幾次,都沒用,只能隨他。
牙印之前還是紅紅的,這會兒都有些青紫了。
可見,小朋友的確是用了勁兒要的,難怪他爸都被咬的疼出聲來。
上完葯,重新放回急救箱,才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
「才四點半啊?」
還以為已經六七點鐘了呢。
一時間,啥睡意都沒了。
蘇知孝沒什麼睡意,旁邊那個生生被咬的疼醒的男人當然更沒睡意了。
「蘇警,今晚咱給那臭小子重新開個房間吧。」
免得被咬!
自己都還好,萬一這小崽子咬他媽媽呢?
蘇知孝很是無語:
「你是不是太放心了點?還是你覺得一個三歲多的小朋友已經可以單獨在酒店開房間睡了?」
見過不靠譜,還真沒見過這般不靠譜的。
「那他要是咬你怎麼辦?」
蘇知孝聳了聳肩:
「應該不會,他一般不是都只咬你嗎?」
噗~
某人瞬間閉。
顯然,事實好像就是如此。
那小崽子,無意識的況下,專門就只咬他爹!
從來就沒咬過他媽!
「要喝水嗎?」
「不要!」氣沖沖的很。
「你不要,那我只拿一瓶了。」
沒人應聲...
見此,蘇知孝也懶得再哄,這麼大一人了,又不是小孩子,哄什麼哄?
自個兒一會不就想明白了嗎?
起,到外間冰箱裏拿了一瓶礦水泉進來,不過,擰開蓋子后,還是率先遞給了正在生悶氣的男人:
「喝!」
嘖嘖。
男人手接過,灌了幾口下肚后,才幽怨的出聲:
「你兒子咬我,你還兇我!」
這個家,還有自己的地位嗎?
「閉,大晚上的鬧騰什麼?睡你的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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