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月一臉委屈:「我只是想幫王爺分憂,王爺怎麼還責怪我?」
德妃也在一旁說了一句:「瀾兒,你對挽月好點。」
本來德妃是想興師問罪的,可是在雲挽月的一番作下來,德妃竟然覺得雲挽月也是無辜的。
夜北瀾:「……」
他真的很想對德妃說,母妃,你真的被雲挽月騙了,這個人平常在王府的時候,可不是一般的囂張。
本不是這般弱單純的模樣。
想到這,夜北瀾就越發的覺得,自己的多防著雲挽月了。
「姑母!」此時外面傳來了一串銀鈴一般的笑聲,接著,就有一個翠姑娘進來。
這姑娘十八九歲的年紀,年輕貌,又格外的活潑,這就是德妃娘家的娘家侄,謝荷。
夜玉若和謝荷是一起來的。
夜玉若看到雲挽月的一瞬間,就一撇,語氣不悅地說著:「母妃,怎麼也在這?」
夜玉若眼神之中的嫌棄,昭然若揭。
夜玉若可是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四嫂應該是謝荷。
謝荷此時已經在一旁行禮了:「見過姑母,也見過瀾表兄和……表嫂。」
夜玉若不滿地拉了一下謝荷的服,接著就道:「表姐,你和客氣什麼,誰不知道是怎麼嫁給我皇兄的?」
夜玉若當著這麼人的面辱雲挽月。
可是這個時候,卻沒人給雲挽月說話。
夜北瀾看了雲挽月一眼,只見雲挽月的微微垂眸,神清冷,好像本沒聽到玉若的那些話一樣。
在這一瞬間。
夜北瀾忍不住的開口了:「行了,玉若!事不是你想的那樣,以後對你四嫂,尊重一些!」
雲挽月抬起頭來看著夜北瀾。
夜北瀾竟然會給說話?
這是天上下紅雨了?還是黃鼠狼給拜年,沒安好心?
夜玉若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訓斥了,瞪大了眼睛:「四哥,是不是給你灌了什麼***!」
夜北瀾道:「你是公主,一言一行都應該恭謹才對,這大呼小的像什麼樣子。」
「母妃!」夜玉若不高興地跺著腳。
此時的德妃皺眉道:「行了,你好不容易見你妹妹一次,就對你妹妹大呼小的,何統?」
「這沒你們什麼事了,趕回去吧!」德妃不耐煩地說著。
雲挽月被折騰一次,倒也沒什麼。
可是夜北瀾的不好,再加上雲挽月給他加了料,他的傷又嚴重了。
在馬車上的時候,夜北瀾就用手輕輕的捂住了傷口,臉蒼白,額頭上已經全是細碎的汗了。
雲挽月在夜北瀾的對面冷眼看著。
越看這心中就越是痛快!
其實在很久之前,也是個善良的姑娘,瞧見有人傷,哪怕只是一個陌生人,都會心疼。
但是現在麼?
縱然有善心,也不是對夜北瀾的。
雲挽月忍不住地道:「都傷這樣了,還要宮,你對德妃娘娘可真是孝順,不過我覺得,德妃娘娘對你……可不怎麼好。」
要是真的關心兒子。
又怎麼會在這種況下,讓夜北瀾宮?
就算是討厭,也沒必要為了護著夜玉若,就訓斥夜北瀾吧?
夜北瀾本來是閉著眼睛的,可是這個時候卻忽然間睜開了眼睛,用漆黑的眸子看著雲挽月。
他冷聲道:「不許對母妃不敬。」
雲挽月挑眉:「你既然打算把我趕出王府,那就別總拿王妃的要求,來要求我。」篳趣閣
「咱們兩個人現在充其量算是搭夥過日子,說不準哪天就散了,王爺還是對我客氣一些吧。」雲挽月淡淡的道。
「你做我一天的王妃,就應該做好你王妃應該做的事。」夜北瀾覺得,有一種掌控不住雲挽月的覺。
這種覺,讓他有一些不快。
他不想讓王府之中,有超出自己掌控的人。
雲挽月道:「當王妃最應該做的,不應該是給王爺侍寢嗎?怎麼,王爺,你打算和我圓房了?」
夜北瀾的臉本來的蒼白的,可是被雲挽月這麼一氣,已經白裏帶著點紅了。
他本就生得俊俏,如今的臉上好像染上了一淡淡的紅暈,竟然多了幾分病態的。
不過此時,在雲挽月的眼中。
夜北瀾和一沒的木頭也沒什麼區別。
夜北瀾冷嗤了一聲:「不知恥。」
一個子,怎麼能把這樣的話,說得這樣坦然?
雲挽月道:「要我說,不知恥的可不是我這個明正娶的王妃,而是沒有出閣就要整日纏著別人夫君的人,王爺,你說是不是?」
雲挽月言語之中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夜北瀾冷漠的道:「若不是你,我早就娶了蓉兒了,你對我不滿可以,但是不要污衊蓉兒。」
覺到夜北瀾上的冷意。
雲挽月道:「王爺,要不是你,我也嫁給我的心上人了。」
「王爺你不要只顧著怪別人,也想想自己上的問題,反思一下自己,究竟有多麼的討厭!」雲挽月冷笑連連。
夜北瀾額角的青筋直跳:「雲挽月!」
雲挽月不退反進:「王爺,你說不過我,還要手打人不?」
夜北瀾覺得,這樣下去,自己早晚被雲挽月氣死。
雲挽月還是第一個,敢當著他的面,說他討厭的人。
若不是,看在是一個子的份上,他一定不會輕易饒了。
夜北瀾不想聽雲挽月說話,於是就閉上眼睛,不再去看雲挽月。
等著回到王府的時候。
夜北瀾已經虛弱得起不來了。
孫妄前來通傳:「王爺,沈姑娘約你去老地方見面。」
屋中沒有等來夜北瀾的回答,倒是秦守出來了:「告訴沈姑娘,王爺有傷在,不方便見面。」
孫妄有些不甘心:「王爺真是這樣說的?還是說,秦護衛,這是你的意思?」
秦守挑眉看著孫妄。
孫妄就繼續道:「你最好不要攔著我,耽誤王爺和沈姑娘的事,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秦守第一次對沈蓉兒有了不滿。
沈姑娘要是真心為王爺好,就不應該打擾王爺養傷!
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王爺的傷不但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他是看在眼中急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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