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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成了反派的童養媳》 第18章:竊賊組織

屋門被人推開,舒雨微皺的眉頭倏然鬆懈,借著火正好與晏謫江來了個對視。

「怎麼還不睡?」

晏謫江手握拳,抵在邊打了個呵欠,眼皮微垂,顯然是睏倦不已。

見他這樣,讓舒雨微原本想問話的心思頓然消散乾淨。縱然還對此事仍心存然,卻選擇了若無其事地下床替他更,還親自跑去熄了燈。

晏謫江看著赤腳從床上又到桌邊回來,突然發出幾聲低低的疑笑:「頭一次見你這麼勤快,還跑去熄個燈,是不是給我惹什麼麻煩了?」

舒雨微神一凝,似是不大樂意:「小爺這話說的,我像是那樣的人嗎?」

晏謫江挼了挼的頭頂,神和順,除了略顯疲憊以外,看著心倒還不錯。

「我只是單純覺得小爺太累了,想你早早休息。」

晏謫江輕笑一聲,手摟著一起躺到了床上。

他果真是累極。舒雨微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發現他已然閉上了眼,實在是見的困頓。

不過,很莫名的是,方才一個人在床上想事,輾轉反側,無法眠,然而此時晏謫江擁著睡,的心緒竟一下平和許多,很煩躁,只覺得心安不已。

算了,也不急於一時,日後再問也不是不行。

正當舒雨微準備閉眼睡時,卻聽到頭頂傳來一聲低沉的話音:「你想要的藥草我給你弄來了,還缺什麼,跟掌柜說就行,這幾日我得理點事,我會把若歆留在你邊,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舒雨微點點頭,鼻尖在晏謫江的鎖骨前上下蹭,惹得他不由睜開眼垂眸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小丫頭。

「小爺放心,在你的地盤裡,不會再發生方徽那樣的事。」

晏謫江又是一聲輕笑,沒回應什麼,順著的長發的後腦,聲音又倦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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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來的時候,舒雨微的邊還是如往常一樣早早沒有了晏謫江的影,想起昨晚的事不免長嘆一口氣,心中略有沉悶。

每日定時定點的給那倆竊賊送飯,然而每次過去,兩人都緘口不言坦白之事,默契至極,倒是舒雨微分外疑

整整三日過去,兩人依舊是一句話也不肯跟多說,這舒雨微不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給他們二人傳遞了消息,讓他們彼此確保對方不會坦白,利益最大化。

「夫人,依下看,不然就用刑供吧,小爺也是同意過的。」

舒雨微瞥了衛府尹一眼,直言否決:「不行。」

如果晏謫江沒有步仕途,用刑便用刑了,但他如今既已仕,雖說暫不知道是什麼職,但如此一來,為著他的份,總是會牽扯的太多,斷然不能再像從前一樣不顧惜名聲,私用刑罰。

衛府尹眉目微蹙,顯然是有些著急:「可您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倆兄弟可是三皇子妃的表親,再耗下去,三皇子妃那邊若是知道了,您說這人咱們是放還是不放啊?」

舒雨微眸一閃,疑道:「他倆是親兄弟?」

「是啊!」衛府尹長嘆一口氣,「其實這也不是咱們北寧第一次發生的失竊案了,北寧城裡有個的組織,專門竊財,手段十分高明,這倆人便是那組織里的。我等與他們纏鬥多年,才終於抓到了組織里的這倆人,原本是想著趁此機會將此組織一舉殲滅,但莫說是問出背後之人了,下現在是連他們盜竊的證據都找不出來。」

舒雨微神漸沉,似是在思索什麼,須臾,才再度問道:「這個組織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衛府尹答得模糊卻不假思索:「差不多兩三年前吧,他們各個都是高手,輕功了得,也就這倆蠢貨竊完財逗留的時間太久,被路過的民眾看到了臉,這才順藤瓜抓住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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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年前……那個時候,應該是在常承瀟的邊待著的。記得有一回聽他與敏兒的對話,常承瀟似乎是說過,想要晏謫江英年早亡,不過當時只是說讓敏兒殺掉憶蘭,好讓他的病無葯可解。

但稍微往前推一推,常承瀟為何對晏謫江的拉攏如此執著?若只是為了晏家,他大可將此心思放在晏謫湘的上,畢竟晏謫湘才是爵位的第一承襲人。

原書里常承瀟是起兵奪權,那此時的他必然已經開始養兵蓄銳,如此,錢財便是頭等要之事,所以他看中晏謫江,不外乎是因為他有錢,可晏謫江死了,他也沒辦法得到他的錢財,不過,晏謫江的死,卻可以讓他能夠輕而易舉的使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北寧城的錢財,畢竟北寧的支柱,正是晏謫江。

再加上這倆兄弟與郝云云的關係,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難怪晏謫江要親自來一趟北寧理事,也許正是因為他早已想到了這一點。他來這兒的目的,本就不是為了兩個區區的小賊,而是他們背後這個龐大的竊賊組織,以及三皇子常承瀟。

舒雨微的目頓時明朗起來,直勾勾地盯著牢獄的大門,話音裡帶著幾分肯定:「我知道了。」

收回視線,再度看向衛府尹,出聲囑咐道:「你派個人,將他們二人里年齡較大的那人牢裡帶出來,帶到我面前來,先不必給他帶銬,只封了位別讓他說話就行,等出來再給他上銬。而且,一定記得要讓人帶著他從另一人的牢門前走過去,讓那人看到這一幕,懂了嗎?」

衛府尹還是一頭霧水,但他這次倒沒有多問,只是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隨即便吩咐邊的侍衛去辦。

舒雨微不再逗留在原地,抬步跟著辦事的侍衛一同進了牢獄,看著他們將那人封住位,取下手銬和腳銬帶出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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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過另一人的牢房前,舒雨微刻意發出聲響,好讓裡頭的人那人知道。

那人仍舊是在角落裡,悶聲不語,聽到靜后,便抬起頭朝他們看去。

在看到自家兄長被帶走時,他的臉上先是出驚疑,在發現他上沒有腳銬和手銬時,角又浮出幾分淺淺的笑意,像是釋懷,也像是欣

舒雨微將一切盡收眼底,默然不語,心中卻早有衡量。篳趣閣

幾人很快便帶著竊賊來到公堂前,舒雨微找了個凳子坐下,姿態端莊,不失大家風範。人拿來幾個橘子,時不時地剝開來吃,似乎並沒有想理會他的意思。

衛府尹站在邊看了半晌,終是忍不住問出聲來:「夫人這傳了人過來,又不審、又不用刑的,是何意啊?」

「且再等等。」

說著,還將手中剝好的橘子遞給衛府尹,好心地同他道:「吃一個解解悶?」

衛府尹連忙擺手:「不必不必,多謝夫人好意。」

他看了一眼舒雨微,不由地想起昨日九翊過來警告他的話。晏謫江吩咐過,不允準任何人靠舒雨微的距離太近,更別說吃剝好的橘子,晏謫江的手段他又不是沒見過,自然不敢惹惱那位祖宗。

舒雨微坐在原地,吃好以後就讓人取了本書來給解悶,期間對那人是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兒也不幹,弄得公堂里的眾人都是一臉不解,不明白這是想做什麼。

這樣的狀態一直保持了一個時辰半,舒雨微才勉強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了個懶腰,漫不經心道:「把他的服弄扯,臉上跟上都撒點,什麼都行,然後打昏了帶著他跟我回牢。」

衛府尹依舊不明覺厲,但還是什麼都沒問,依話照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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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微領著渾的竊賊回去,這一次也故意路過另一竊賊的牢獄。

那人看到牢門外的這一幕時,神霎時變得驚恐,甚至從角落裡站起,快步走到牢房門前,趴在鐵桿上兩眼直勾地看著自己的哥哥渾的被人押回牢里。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你們……你們怎麼敢用刑的!」

那人慌張不已,甚至開始劇烈地搖晃抓著鐵桿的雙手,將牢門摧毀,然而卻只是徒勞。

舒雨微角挽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沒走幾步便駐足停下,讓他們帶著被打昏的那人回到牢房,自己則是緩步朝另一人的牢門走去。

來到那人面前,神平靜。

「別喊了。」

說罷,取出袖中的鑰匙,一面替他打開牢門,一面言道:「你哥哥已經認罪了,他說這一切都是他做的,與你無關,說只要我們放了你,他願意說出組織的藏窩點以及失竊財的去。」

那人本想立刻從牢中衝出去,聽到這話,卻又登時愣在了原地。

他有些難以置信:「不……不可能,東……東西又不是我們得,哥哥怎麼可能認罪。」

舒雨微臉上的神偽裝得十分到位,淡然冷靜,半分破綻也看不出來:「隨便你信不信,反正你現在已經可以走了,等你哥哥醒來,我們就問出想要知道的東西。」

那人的臉愈發難看,雙目微垂,眼眶中漸漸泛起淚花,神出幾分不知所措,又出幾分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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