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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成了反派的童養媳》 第36章:夫人

舒雨微本想拿下來細細看看,卻被晏謫江及時攔住,他說:「戴上就不要摘下來,明日我會找個玉匠來將串玉珠的線換輕鐵環,讓它能剛好牢牢戴在你手上。」

為何不讓摘呢?

舒雨微百思不得其解,老老實實抬起手,細細看了看這串手釧上,上頭一共穿著十六顆小玉珠,每一顆的紋路都有一定規律,最巧妙的是相鄰的兩塊玉珠,彼此之間的紋路還能串聯上。

好奇地轉著玉珠,發現一定要是特定的順序紋路才能連接上。就在玩得忘乎所以時,突然發現一枚玉珠上還嵌著一顆極小的綠寶石,大概只有一粒芝麻那麼大,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舒雨微仰頭看向晏謫江,好奇地問他:「這串手釧,是有什麼特殊寓意嗎?」

晏謫江不地看了一眼,又低下頭去看那串手釧,風輕雲淡道:「首飾鋪看到的,覺得好看就買給你了,沒什麼寓意。」

舒雨微撇撇,隨意地坐在凳子上,回了句:「我才不信。」

說罷,便翻開桌上的話本,坐在晏謫江的邊,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不再與他對話。

晏謫江也沒再多言,只是淺笑著盯著舒雨微看了看,便出聲喚了九翊進來,讓他去準備膳食。

須臾,膳房的人便陸續進來送膳。照例該是三四道菜和兩碗湯,但今日卻上菜,而這菜,舒雨微看著著實眼

是憶蘭今日做的那道酸菜魚。

不免由衷嘆,憶蘭的子還真是急,剛學會就立馬呈上來,也不擔心做不好。

端著酸菜魚上來的那丫鬟遲遲沒走。站在兩人中間,頭埋得低低的,像是本不敢抬頭去看晏謫江似的,聲音的低弱細小:「小……小爺,這是……這是夫人親手為小爺做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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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謫江挑眉看了舒雨微一眼,大抵第一反應以為是的傑作,正說些什麼調侃的話,然而卻見面前人撇著搖了搖頭。

想也是,這丫頭知道自己不喜歡魚,就算是親手做膳也不該是這道菜。

晏謫江的臉霎時沉了下來,聲清冷:「拿出去倒了吧。」

那丫鬟大抵是收了憶蘭什麼好,聽了晏謫江的話,竟還留在原地,唯唯諾諾道:「可……可是夫人說,夫人說這是的一份心意,哪怕小爺就算只吃一口,也請嘗……」

晏謫江忽然抬頭看向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卻依舊冷然。

「你的耳朵若是不好使,就用這魚湯洗一洗,怎麼樣?」

那丫鬟當即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忙磕頭求饒:「小爺饒命,小爺饒命!奴婢這就端走,這就端走……」

說著連忙又從地上爬起來,端起桌上的魚湯,慌裡慌張地就跑了出去。

一旁聽了全程的舒雨微不,自回來以後,就沒見過晏謫江再罰過什麼人,都快忘了他原本是什麼樣的人了。

倘若方才那丫鬟再多猶豫一下,只怕晏謫江都真的會抓著的耳朵將魚湯灌進去,然後,出他以人為樂、極為滲人的笑容來。

想到那個畫面,不由得打了個寒

晏謫江似是發現了細微的作,突然輕笑一聲,疑聲道:「害怕了?你手殺人的時候,也果決的,怎麼才幾個月,膽子又這樣小了?」

舒雨微沒說話,只是默默在心裡吐槽他:殺人與折磨又不同,一抹脖的事,殺完就走,折磨人卻是要看著盡酷刑,撕心裂肺,甚至那種痛能通過視覺直達心底,可不是要比殺人更可怕,更何況也並非如他一般,是以殺人為樂的惡魔,若不是必要,仍是不願自己的手上沾染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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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謫江見半晌不說話,帶著笑垂下眼來,替加了道菜,語氣十分平和:「我嚇唬嚇唬罷了,這點小事,還不至於去手整治。」

他說得輕描淡寫,彷彿並不在意,但舒雨微卻因此心生然。晏謫江從前說過想為和他一樣的人,又怎麼會跟說,只是「嚇唬嚇唬而已」這種話,這豈非是在故意告訴舒雨微,自己也沒想的那麼暴戾。

這種覺,就好像是……晏謫江想要和為一樣的人。

舒雨微心思微,不由自主地將目落在垂眸用膳的某人上,許久也沒離開。

雖然明白,這一切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多想,也許晏謫江是隨口一說,但還是不免為之心

……有點腦了。

輕笑一聲,暗罵自己早晚都要離開,怎麼還會在晏謫江的上傾注這麼多的心,豈非是給日後的自己找罪

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面前的人突然冷不丁地來了句:「酒好喝嗎?」

舒雨微登時嚇了個激靈,心知自己昨夜絕對是闖了大禍,一濃烈的慌張瞬間侵佔整個心口,這種害怕不亞於方才落荒而逃的那丫鬟。

連忙低下頭去,不敢跟晏謫江對視,但卻仍能他帶著幾分質問的目。沉默了半晌,對策沒想到一個,反倒是手心出了不的汗漬。

晏謫江將手中的玉筷搭在筷架上,玉石相的聲音清脆悅耳,然而這在舒雨微的耳朵里卻像極了死罪前的審判,反倒顯得刺耳。

「說話。」他的聲音平平靜靜,聽不出半分緒。

舒雨微下意識地鼻子,尬笑一聲,道:「昨兒個醫館來了病人,謝我當日救命之恩,給我送了壇酒。我……我好奇好不好喝,就嘗了點,沒想到格外好喝,一時沒忍住,就……就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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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簡單?」晏謫江顯然不信,但見這樣怯怯弱弱的樣子,心裡的不滿頓時散去不,甚至還多了幾分想逗弄的心思。

舒雨微暗暗咽了口口水,抬起頭來,跟他對視,臉不紅心不跳地回應道:「昂啊……那不然還能怎麼樣。」

晏謫江微挑角,含笑看了須臾,才收回目,淡淡地沖屋門喚道:「九翊。」

門外人推門而,晏謫江垂著眸,低聲言道:「去將今日夫人醫館里的那壇酒拿來。」

舒雨微原本慌的心猛然一沉,好在面子上卻還撐得住,反而出言質問晏謫江:「小爺,你……你怎麼還跟蹤人啊!」

晏謫江用食指點了點桌上的桌子,門外尚未離開的九翊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出了主屋便吩咐下人去收拾屋裡的殘羹冷炙,隨後才去取酒。.bt

,晏謫江在下人收拾完離開以後,才慢慢悠悠地跟舒雨微說道:「東街有家鋪子掌柜跟我說,我家夫人抱著壇酒回到醫館里,他尋思你是心不好,特地來告知我,讓我留心留心……」

他說著,忽然站起,走到舒雨微的邊,俯看著角是一抹似笑非笑,他道:「夫人啊……我看你這不像是有心不好的樣子,到底什麼事兒能讓你『借酒消愁?不若這樣,今日為夫陪你喝,好好聽聽你訴一訴苦。」

「呵呵……」

舒雨微乾笑了兩聲,一時不知怎麼接他的話,只能在心裡默默吐槽:這會沒有解酒藥,萬一喝醉了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豈不是把命給玩沒了?才沒那麼傻。

正想著如何回應,旁的晏謫江突然更進一步的湊近,還彎著眉眼,帶著自特有的氣息侵擾的思緒,不得不轉過頭與他對視,同時悄然將脖子往後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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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怎麼不說話?」

舒雨微又抬手鼻子,看著晏謫江近在咫尺的容,臉頰微微有些滾燙。輕咳一聲,分外不自在地回應道:「小爺怎麼這樣喚我,怪不習慣的。」

晏謫江又進一步,得舒雨微又退一步。他道:「那以後我天天這麼喚夫人,喚到夫人習慣為止。」

「哎呀!」舒雨微甩了兩下手,將凳子朝後挪了幾下,「你這太油膩啦!就算長得帥……也不能這麼玩啊!」

說是這麼說,但其實心裡的心值已經達到頂峰。晏謫江要是個頭大耳的中年大叔,俯著說這種話,保準能把剛吃的飯菜全都吐出來,可……可這傢伙不僅長得好看,偏偏還是個妖孽相,尤其那雙眼睛,含笑盯著看得時候,簡直能把的七魂六魄全都勾引出來。

擋不住……真擋不住。

晏謫江若是,別說是京城,就算是全天下也找不出一個比他更好看的子。

然而面前人本聽不懂所言的「油膩」,只當耳旁風悄悄扇過,反而更進一步靠近

他靠近,後退。最後愣是把舒雨微給得從凳子上站起來,蜷在牆角,半躬的看著面前的人,像極了一隻被堵在絕路,只能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晏謫江的手落在的脖頸間,稍稍用勁,讓的腦袋靠近自己。

由於距離太近,兩人的甚至都在了一起。

「小東西,我想你喊我相公,不要帶『小字。」

他一說話,瓣之間的讓舒雨微原本高度集中的大腦更加繃,晏謫江的舉不僅,心也如是。

可惡,這狗男人太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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