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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我成了反派的童養媳》 第67章:功績

「對了若歆。」舒雨微忽地想起昨晚的事來,再度發問道:「有什麼毒是小爺特有的?就是……這毒一旦出現,就一定能猜出是小爺下的。」

若歆搖了搖頭,回道:「還真沒有。」話了,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當即接道:「夫人是好奇,昨日那仵作為何會說那人是惡病亡麼?……那毒,倒不是小爺特有,不過,確實是小爺制出來的。至於為何仵作不敢直說真相,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問題應該不是出在小上,因為這種毒,小爺並非不外傳。您若是想知道緣故,還得問問小爺。」

晏謫江昨日說話說了一半,顯然是不會告訴的……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舒雨微沒再多糾結此事,只是跟若歆聊了幾句學府的事得知,學府的事其實晏謫江也很去管,畢竟自己手裡的賬目都理不完,哪還有閑心思去管學府,基本上都是放權給學府令的,不過……晏謫江的話在學府令那兒還是很管用的,否則當初謝雲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被放走。

只是眼下晏謫江還在生的氣,此時跟他提及舉薦宮的事,無疑是火上澆油,思慮了一下,舒雨微還是覺得別在太歲頭上土了,去找學府令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若實在沒有,再來求晏謫江。

好生在府將養了幾日,晏謫江總算同意讓出府。篳趣閣

剛一來到學府,凳子都還沒坐熱,就被之前找鬧事的那三人中的頭目給帶走了,說是學府令要見

反正也早有此意,便沒有反抗,跟著去了。

彼時學府令正坐在自己的書桌前,認認真真地研究藥草。見到舒雨微后,他突然站起來來,態度分外恭謹:「哎喲,小舍來了,坐吧坐,老夫有些事兒可要好好與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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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附近果真是有張凳子的,舒雨微走去,款款坐下,靜待學府令說話。

「原來是晏公子的關門弟子,難怪醫如此之高,哎!是老夫有眼無珠了。」

關門弟子?舒雨微歪了歪頭,有些疑

他那日過來,竟沒有自己的真實份麼?其實今兒早還在想,晏謫江那日估計早都攤牌的一清二楚,要不就不上蠟,乾脆擺爛算了,誰知這傢伙居然只是給自己換了個份,而沒有全盤托出。

「但就是不知道,你既然已經了晏公子的門下,為何還要來這裡鑽研醫?」學府令自己發白的鬍鬚,若有所思道:「晏公子的本事可不小,他當年可是葯仙的得意門生,後來葯仙世,這世上基本上就沒什麼人能有他的醫高。所以啊,他的眼那是挑剔,這麼多年也沒聽有個什麼關門弟子,這突然冒出個你來,老夫倒是……有些訝異啊!」

舒雨微不能說話,不過學府令已然是提前為備好了紙筆,正正好就在面前擺著。

提筆寫字的空隙,只聽一旁的年疑聲道:「晏公子?父親說的可是晏家那位小公子?」說著,他又上下打量了舒雨微一眼,目中帶了幾分懷疑:「舍予……竟是他的徒弟麼?不是說晏家的小公子識葯無數,凡是世間所有,他都能識得,那舍予作為他的弟子,為何會分不清苦芨花和甘芨花?」

他話音剛落,舒雨微正好收尾最後一筆。學府令將頭,瞇著眼看了一遍上頭寫的字,恍然道:「原來如此啊……這麼看來,晏公子倒也並非如傳聞中的那樣無無義。願意收養恩師的孩子,還細心教養,可見坊間的那些傳聞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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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微順著晏謫江的話,又給自己編了一段凄慘的世。好在府令本沒有半分懷疑,完全相信了的話。

然而一旁的年看完紙上的容,卻是一臉懷疑:「葯仙的後代?那……那更不可能會弄錯這兩種藥材了。」

學府令此時才留意到自己兒子的話,他抬起頭,瞇眼看去,聲音中帶了幾分不解:「你為何說,小舍分辨不出苦芨花與甘芨花?」

年抿了抿,儘力定了定自己的心神,好平復下多日來想找舒雨微報仇的心態,垂眸道:「我那日將兩種藥材帶到了舍公子的面前,他本分不清苦芨花與甘芨花,甚至說甘芨花是苦芨花的剛發芽的模樣。」

舒雨微聞言,淡淡地嗤笑了一聲,並未提筆解,仍裝作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兩人齊齊看向,學府令最先問道:「這怎麼可能?我那日尋查這兩樣東西的名字時,查了半晌也只查到了甘芨花,苦芨花的名字,正是小舍寫在我書上,為我解的,怎會分辨不出?」

年當即愣住,一臉詫異地看著舒雨微,神愈發地難以置信:「這……這怎麼會?」他頓了頓,突然出一副恍悟的神,言道:「舍公子定是只知苦芨花,不知甘芨花,所以才會以為甘芨花就是苦芨花。」

學府令搖了搖頭,回道:「當日甘芨花的名字我並未寫到書上,但小舍卻是連同甘芨花的名字一併寫了上去,所以定然是能分得清的……你那日拿走的那兩株草可還在?」

年拱手道:「回父親,一直在兒子的別院放著,這幾日正是在研究這兩株草的作用。」

學府令於是揮手道:「你且去取來。」

年低聲應了句「是」,隨即轉離去,大踏步的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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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微輕笑一聲,眼底是一抹淡淡的不屑。提筆,沾了沾墨,再次寫道:甘芨花與苦芨花發芽時期的模樣幾近相同,眼很難分辨,最好的分辨方法,就是親口品嘗,兩者花如其名,味道各不相同,一嘗便知。

學府令分外友好地沖笑了笑,並未跟詳說此事,轉而說起了別的事:「你既是葯仙的後人,又是晏公子的關門子弟,那來日宮為醫不過是個時間問題,但老夫有一事不明,你為何要學此?」

舒雨微提筆道:如大人所言,為了宮,尋查一個真相。

學府令然:「什麼真相?」

接著寫道:我母親去世的真相,或許跟這宮裡的人不開關係,我定然是要查個究竟的。

學府令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暗自思忖半晌,他突然自言自語道:「葯仙已經仙去了嗎?的死,竟和宮裡的娘娘有致命關係?」

葯仙是子?!

舒雨微眸一閃,心中更是一驚。

幸好方才寫的是:自己是葯仙的後代,而並沒有說葯仙是爹,不然一準直接餡。

學府令一個人思慮許久,才轉過頭再次同舒雨微道:「對於葯仙的死老夫也是深表憾,不過孩子啊,老夫倒是很願意助你一臂之力,便你早日宮為醫,只是……希你來日若能得陛下歡欣,可千萬要記得在陛下面前,多言老夫幾句。」

舒雨微微微一笑,寫道:這是自然。

提著筆在半空中頓了下,又繼續寫道:不過,大人,我想在一個月宮為醫,可有什麼法子能助我達心愿?

「一個月?」學府令蹙了蹙眉,「這麼短的時間,莫說是老夫,就算是晏公子怕都有些費事,一來,你沒有什麼重大功績,二來,若葯仙的死真與宮裡的娘娘有關,你的份便是萬萬不能暴的,否則很容易引來殺之禍。但如此一來,你以一個普通學子的份,在一個月被舉薦為太醫,只怕難以令陛下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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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雨微偏頭看了他一眼,對視片刻,再次回過頭,提筆寫道:所以大人的意思是,我需要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功績,如此才能讓陛下對我放心,是嗎?

學府令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舒雨微不沉思起來。然而還不等想到主意,就聽一旁的學府令,突然出聲道:「過幾日是中秋,陛下應該會設家宴,皇後娘娘出晏家,屆時晏公子也定然會邀出席,你若能博得晏公子的同意,讓他帶你宮,以你的本事,製造個表現自己的機會,應該不難。」

舒雨微自是聽懂他話外之音,但卻不打算採納這個建議。倒不是下不去手害人,這蔣淑妃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下毒的話就直接下給了,這樣一來也不會有愧疚。只是晏謫江之前跟提過此事,也確實是要帶著去出席的,只是並不是以舍予的份,是以晏謫江側室的份。

沾了沾墨,正準備提筆回絕時,屋門突然被人打開,方才離開的那位年再次跑了回來,手裡正拎著那兩株草,只是已然乾枯。

「東西就在這。」他快步走到兩人面前,像是急於證明舒雨微是錯的一般,慌忙將草藥遞到了自家父親的手邊,說道:「您看看,這到底是苦芨花,還是甘芨花。」

學府令瞇著眼瞅了瞅,單憑眼果真是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於是拿起其中一株,掰下一瓣葉子,含在中,細細品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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