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說是王府里最大?
這麼說,真的要寵幸了嗎?
和他,不過是兩面之緣,算上這次,才正兒八經地是第二次見面,這就要那個了嗎?
只覺得心狂躁地很,恨不得一掌就把面前這個脈脈含的男人給扇出去!
上玉心滿意足地拎著食盒從古若雅屋子裡出來,恨不得要高歌一曲。
啊啊,這個小子接他的飯菜了,慢慢地就會喜歡上他了吧?
古若雅等他走了之後,嚇得在屋裡走了十來圈,恨不得直接收拾包裹從牆里鑽走再也不回來。
可是,林氏還在古木時手裡,若是就這麼一逃而走的話,古木時不得拿林氏開刀啊?
煩躁不安地轉了一圈又一圈,屋子裡還有兩個丫頭呢,一個還為了傷,實在是做不出不告而別的事兒來。
又到了和廣元堂約定坐診的日子了,一大清早,古若雅就頂著一雙熊貓眼起來,這幾日,翻來覆去是睡不踏實。
收拾妥當,和晚晴代了幾句,就順著口鑽出去了。
外頭的空氣好新鮮,外頭的景也很。
眼看著到了初秋了,空氣涼爽宜人,可一點兒神都提不起來。
拎著布口袋搖搖晃晃地走到了廣元堂門口,看到門外排著的長隊,總算是定下心來。
站在門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方才昂首地邁步進去。
如今,做的丸藥已經是價值百金了。
上次給那個燒傷的病人用過之後,很快見效,之後,就有不人來買。
李德生是個生意,立馬把價位抬了上去,一丸藥賣到一百兩銀子。
就算是這樣,也是供不應求,古若雅每五日才做一些來。
李德生想多找些人手,照著方子多做一些,古若雅不同意,說是多了就不好賣了。
李德生一想也是這麼個理兒,也就聽之任之了。
古雪晴自打那日用了的丸藥,上的也不發作了,丞相府自然也沒來找事兒。
只是由此傳開了,廣元堂有神醫坐診,丸藥療效神速!無形中,廣元堂的名聲在京中傳開了……
忙碌了大半天,才把那些病人都看完。
古若雅習慣地抬頭外頭:這個時候,那個人,該來了吧?
眼看著二順子把一碗熱氣騰騰的白麵條子都端來了,那人,卻還沒有面。
古若雅心裡不有一點兒失落:他,不是喜歡看吃麵條的樣子嗎?
呵呵,趕忙甩甩頭,趕走心的想法。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患得患失起來?
捧著那碗香噴噴的面,頭一次沒了食慾。苦笑地想:是不是這幾天在王府里,那面男送好吃的送多了的緣故?胃已經慣了,見不得這普通的麵條了?
人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由儉奢易,由奢儉難」哪!
正嘆著,就聽前堂里一陣吵嚷,好像來了一群人的樣子。
一個悉的聲音不經意地傳耳中,「都小心些,別弄壞了,都是姑娘吃的!」
古若雅端著碗起,往前走了兩步,就見一個高大的黑男人帶著好幾個店夥計打扮的人,挑了好幾個食盒進來。
這是做什麼的?
上玉一搭眼就瞧見那個小人端著碗,呆愣愣地看過來,不由得意地勾起了!
誰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他的胃的,這人,照樣也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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