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發現所有的證據,又一次都指向了你呢?嗯?”
隔著聽筒,舒窈都能聽到韓采苓那邊的洋洋自得,而且話語中說到了‘又’,沒錯,確實這種被突然冤枉,早就不是第一次了。.biquge
不等說什麼,韓采苓又說,“但這次不同于之前的,這一次,傷害的人是厲政,是你的親生骨,也是沉溪視若珍寶的兒子,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有嫌疑的人,包括你!”
舒窈神淡漠的握著手機,無措的咬住了下。
“算是巧合,也算是天意吧!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五年多的時間,你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這個時候,突然回來,外加有了證據,舒窈,就算你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又怎樣?”
再大的親,也抵不過法律的罪證確鑿。
而且時隔五年不見,時間會將一切濃于水的親沖垮,而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也在這時間的點滴流逝中,徹底潰不軍。
韓采苓也本坐立難安,真的害怕厲政的毒素化驗后,對自己不利,想著著急理,更想要理掉那孩子,以絕后患,殊不知,上天卻在冥冥之中,又幫了一把。
偏偏這一切,都離不開巨石集團,從分批次的采購致命的毒素,再到無形之中的轉賬匯款。
而巨石集團從高層到下屬,總部到分公司,就算警方肯花時間去調查,也會發現,沒有一人和國的a市厲氏有任何瓜葛的,除了舒窈。
而負責采購的,偏偏還正好是。
回國的人也是。
如此一來,不難讓人聯想,想利用傷害孩子,換取機會回國,再利用孩子,博取厲沉溪的,妄圖進一步發展,冰釋前嫌,重歸于好。
“現在就算有再多的證據,對你,對沉溪來說,都沒用了,他已經認定了,就是你害了厲政,舒窈,想不到吧!剛回國,你的計劃還沒展開,就變了這樣!”
聽著電話那邊韓采苓愜意的冷笑聲,舒窈只覺得被一刺骨的冰寒刺中,聽著對方說的每句話,震驚的完全說不出話來。
本以為只是警方的調查出錯,是厲沉溪因為兒子過于激,竟想不到,一切的一切,都早已被有心之人徹底利用,如此一來,就算是跳進黃河,都再也洗不清了!
“不是我做的!我永遠不會傷害政兒,韓采苓,是你吧!這一切都是你做的!”舒窈反駁,冷冽的目著無盡的仇怨。
韓采苓倒也直接,率的來了句,“就算是我又怎樣?你有證據嗎?你說的話,還會有人相信嗎?”
頓了頓,那邊又說,“這幾年,你能在國外過的風生水起的,不就是因為你邊還有個林墨白嗎?舒窈,你覺得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突然之間,韓采苓提起了林墨白的名字,舒窈心底猛地一陣——
“還記得五年前你母親是怎麼死的嗎?你說,如果再有一個人,步上安的后塵,會怎麼樣呢?”
淡淡的威脅如影隨形,或許對他人來說,這句話沒什麼意義,但對舒窈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只覺得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耳邊近距離的炸,整個大腦嗡嗡作響作一團。
當年母親的慘死,果然和這個人不了干系!
但現在并不是追究的時候,要確保邊的人,不會再被自己連累,下意識的說,“這和墨白沒有關系,韓采苓,你想怎樣,就沖著我來!”
“哎呦,我就喜歡你這種直接的格!”
韓采苓笑聲更冷,險狡詐淋漓盡致,毫不加敷衍,舒窈聽著,雙抿,咬牙怒道,“韓采苓,你給我聽清楚了,五年前的事,暫且不提,現在你如果再對我邊的人下手,不管是墨白,晚晚,還是我的孩子,再有一次,我絕饒不了你!”
這不是威脅,更不是警告。
舒窈說得出,就做得到。
有的人永遠不會知道,當善良的人徹底撕下面,有些人可能連跪地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對于這些接近無關痛的恫嚇,韓采苓本不屑一顧,只說,“那就試試咯!”
“嗯,好!”
舒窈快速的掛了電話,覺一無形之中的冷寒惡意從心底源源不斷的升起,涌上心頭貫穿綿延至四肢百骸。
五年前,被人栽贓誣陷,從而錯失了孩子的養權,母親也在中途‘車禍意外’而死,一直耿耿于懷,只是缺證據,這也是這次回國要調查的事之一。
但剛剛的話語中,看來整件事和韓采苓都不了干系了,這個人,又在故技重施,還揚言妄圖想要傷害周圍的人,韓采苓啊韓采苓,舒窈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咎由自取,多行不義必自斃!
轉天,莫晚晚和商量送兮兮去兒園的事,舒窈有些心不在焉,又看了下時間,只說等自己從法國回來再說,讓兮兮再適應一下國的生活,然后再去兒園。
委托莫晚晚和林墨白照顧兩個孩子,下午,就簡單的收拾了下東西,去了機場。
趁著警方對的嫌疑還沒有徹底展開調查,的行還是自由的,工作也就必不可。
而且舒窈還有一個目的。
自己的嫌疑,竟然和巨石集團不了干系,既然從未想過和做過任何傷害政兒的事,那巨石集團,又是怎麼回事?
是無形中的巧合,被有心之人利用了,還是……
希只是自己想太多,完全都是巧合罷了,但也不能不注意,既然這件事傷害到了兒子,就有責任和義務,調查到底,揪出幕后真兇。
機場候機時,就接到了克里斯汀的電話,這幾年倆人生意場上沒打道,自然而然的,也就了朋友。
克里斯汀在盧森堡等,還說,“這次的洽談會,我還請了厲董呢!怕他不給面子,我特意提了你,他書馬上就回復應允了,你們是一趟航班嗎?”
“額……”
提起厲沉溪,舒窈心口微微一,下意識的想到昨晚的對峙和爭吵,扯苦一笑,“沒有,他的日程我不太了解。”
估計此時的他,應該是再也不想見到自己了吧!
不過這也好,現在的嫌疑,一時半會都難以洗清,再次見面,也只會尷尬,不見也是好的。
殊不知此時的私人停機坪,一架私人飛機緩緩起飛,韓采苓看著側坐著的男人,笑容淺然,“你這段時間也太辛苦了,這次去黎,就當給自己好好放個假,什麼也別想,好嗎?”
厲沉溪眸清淡的掃了一眼,角的笑容意不明,也只微微的點了下頭,算是應下。
他去黎,去盧森堡,同在法國,卻遙遙相隔。
念及此,韓采苓輕揚的畔弧度皎潔,如果不是事先做了準備,這一次,怕是又要便宜了那個人,幸好,提前做足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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