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看著黑人勢在必得的樣子,看來是有大料。
當然,這些人也有可能為了保命而胡謅八扯,但沒有任何損失的況下,還是可以放過他們的。
不管等會說的是啥,總之談話結束,就放走。
這宅子嘛,蘇云覺得不是很吉利,看著就像是座墳墓啊。
“來吧,說點啥。”
“其實啟城并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這里的百姓都已經沉浮于府,他們只聽府的。”
蘇云歪著頭,和打聽的消息差不多。
而且換句話說,蘇云早就發現這里的不對勁,只是還說不出個因為所以。
“這個我們知道,你在說說別的。”
“他們為什麼會聽府的,就是因為這里就是一言堂,這里的府就是一個擺設,百姓畏懼的是府背后的勢力,這些百姓常年在這些人的控制下,已經失去了獨立思考的能力,就算出了事,也只能是聽從上面的安排。”
蘇云覺,這個一言堂是不是有點黑會的意思呢?
當然,在古代也有這種組織,只是沒有那麼危險而已。
但整座城都是這種狀態,這明顯不正常啊。
說明這個背后勢力,也就是背后控的那個人是一個有絕對權力的人。
“那麼這個所謂背后勢力或者是控者究竟是誰呢?”
“是……前太子。”
蘇云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逗我呢?”
“誰逗你了,不信你們可以去府看看。”
蘇云皺著眉頭,明知道太子都已經死了那麼久,怎麼還有人拿出來說事?
四年前,前太子天玄渡已經被斬首示眾,而且前幾天有個富二代冒充天玄渡,也到了應有的懲罰。
蘇云絕對不相信有砍頭的人能重生,而且按照一般況來講,重生的人一般都是重生到出事之前,但現在已經為定局,不可能扭轉局面的。
“你確定是天玄渡?”
“是啊,怎麼,你們不認識?”
蘇云眨著眼睛,看向周圍的人,一個個都各懷心思。
的確,這要是真的,那就真的出事了。
現在排除重生的可能,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當初天玄渡梁換柱,通過某種關系,將自己的真換了出去。
蘇云想了想,看著黑人。
“那麼他們現在有銀子修復整座城嗎?”
“沒有,但是他們就是有一種狠勁,要是有人敢反抗,就會當中抹殺,你們有沒有覺,城里的難民減了?”
蘇云搖著頭,“原本有多人我們也不知道啊。”
“哎呦,你們繼續待幾天就知道了,要是你們不認識前太子的話,建議你們去府看看,在說,人家是太子,都不一定見過你們這些小嘍嘍。”
蘇云點點頭,“對,前太子爺還真不一定見過我們這些小嘍嘍,行,那麼他們沒有銀子怎麼辦?要放棄這座城嗎?”.七
黑人笑了笑,“自己做好的統治的地方,換做是你,會輕易放棄嗎?”
蘇云突然靠近,一臉的笑意,“那麼就是在準備造反了?”
“也不見得,畢竟這也算是找到了存在,畢竟江山都不是他的了,他想要在這里有一席之地,當土皇帝。”
“那麼他們天天在江邊做什麼?”
“看水唄,啥時候退下去,在就是說說以后怎麼辦。”
蘇云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黑人,“你咋知道的?”
“我……”
蘇云打了個哈欠。
“今晚,我們在這里住一宿,一直到明天的中午,你們最好不要來打擾,我們自己會搬出去,這個破地方,跟墳墓一樣,我們可不想多呆。”
“你們……不住這里住哪里啊?”
“住馬車上。”
蘇云回答的很堅決,畢竟這里的環境很詭異。
蘇云站起子,朝著暗衛使了個眼。
暗衛當然懂得這個意思,畢竟他們聽懂了剛才蘇云的話。
五個黑人,就這樣深更半夜的被扔了出去。
他們直到被趕出去,都沒有想明白,這幾個人究竟是來干啥的。
蘇云拍拍手,看向天玄辰。
“皇上,該回去歇息了,剛才只是虛驚一場。”
“等等,咱們不住在這里,難道真要住在馬車上那麼長時間嗎?”
“不必了,如果這里主宰的那個人真的是天玄渡呢?真的是那個所謂的前太子呢?”
蘇云問的對,如果真是這個況,該怎麼面對,他們哪里還能在這里住,不能說是逃跑,也算是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雖然地方的土皇帝都有點殘暴,但是面對災難摧毀了他們締造的王國,自然心里會有些心疼,想著要將這里建造的更好一些。
應天府上下打量蘇云,一個下人,居然和皇上這樣說話?
“小蘇子,你怎麼和皇上說話呢,在者,前太子也是你能直呼其名的?”
蘇云一愣,都有點忘了,還有在場群眾呢。
“啊,奴才的錯,丞相切勿怒。”
“擺正自己的位置,別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蘇云挑著眉頭,是小人得志,搞笑那吧,可是正兒八經的公主呢。
“好好好,丞相教訓的是,那麼抓休息吧。”
“你。”
應天府真是被蘇云的態度給氣到了,畢竟剛才他可是在警告蘇云,但蘇云似乎并不在意,一直在嬉皮笑臉。
蘇云回頭就跟在天玄辰的后,朝著房屋走去。
但是一推門,看見睡在地上的應天姚,蘇云指了指。
“這個咋整。”
“抬回去。”
凌云也不慣著,直接將應天姚拖了出去,畢竟不能太多部位,所以直接攙扶著一條手臂,朝著前院走去。
看著眼前的障礙消失了,蘇云也算是松了口氣。
“明天早上起來,肯定得炸廟。”
“管不了那麼多,還是修整好,趕去看看,究竟是不是天玄渡。”
“這倒是正事,其實我在想,是不是當初有貓膩?”
天玄辰微微抬眸,他當初并沒有懷疑,因為他本就沒有在意,在加上剛剛登基,很多事都攪合進去,整個人也是無暇顧及。
在加上這麼長時間,這種事都已經塵封了,誰也沒有提起,自然也忘記了。
但從云姑娘到啟城的事,都和天玄渡有聯系,這還真是奇怪了。
蘇云和天玄辰猛地相互看一眼。
“該不會想一起去了吧?”
蘇云吞著口水,“要不咱們寫在紙上,看看是不是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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