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事有點不可思議,但天玄辰相信蘇云會理好,畢竟那麼多的奇跡都在蘇云上發生,這次也不例外。
既然想要找狼群嘮嘮,那是不是得安排茶水點心?
天玄辰歪著頭看向蘇云。
“娘子,那你去吧。”
“哎呀,你還真答應啊?“
“看你有竹的樣子,估著能。”
蘇云看著天玄辰一本正經的欺負,真想上去暴打他的頭,但問題是,他是皇上,關起門來修理自家夫君也就罷了,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給天玄辰面子,那就有點分不清眉眼高低了。
“行,既然皇上這麼相信我,我也不能讓皇上失啊。”
天玄辰一愣,剛才還辰哥哥的著,這會怎麼就稱作是皇上了?莫非是生氣了?
天玄辰趕拉著蘇云到一旁,低聲下氣的說著。
“娘子,我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
“沒有。”
“那你怎麼不高興了?”
“沒有。”
“那你都不說話了,肯定就是不高興了。”
……
蘇云真是拿天玄辰沒有辦法,只是客氣一下,沒想到天玄辰還當真了。
問題是還當真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這要是不去施行,好像這個皇后沒本事似的。
其實蘇云回想起當初的所有的口角還是記憶猶新,因為說起來就跟繞口令似的,還特意背誦了一遍。
如果現在真的讓拿出來的話,得需要預熱一番,或者是先寫在紙上,畢竟好記不如爛筆頭。
“辰哥哥啊,這里有筆墨紙硯嗎?”
“你要干啥,娘子,你該不會是要寫一幅字,然后把那些狼給嚇退吧,難道現在狼的標準都這麼高了嗎,還能認識字?”
蘇云一臉的黑線,狼要真能認識字的話,那他就寫個滾字就好了呀。
“不是將狼驅散,是有一套口訣的,但是我怕我說錯了,所以我要先將記憶里的口訣寫下來,到時候照著念。”
“娘子,照著念的話會不會沒有氣勢?”
“那咋整,總比中間忘詞了強,估計那樣的話群狼還得在想,這是哪個傻子嗎?”
蘇云說的很現實,因為狼是狼越強,它極能聽懂人類的語言,但是蘇云記得這些狼越兇猛,他們好像標志著一種神或者是什麼人的轉世。
整個狼族它們的集榮譽越強,證明它們就好像是被培育的一支軍隊一樣,有著嚴格的管理紀律,而且蘇云記得那篇新聞上有寫道,除了念咒語以外,還要用棒之類的東西,但好像是鐵棒敲擊石頭發出聲響,配合著語言,才能將狼驅散。
這種方法和普通的嚇唬不太一樣,因為報道的意思大概也是讓狼知道他們并沒有惡意。
而且說到底,蘇云已經要給它們安排食了,或者是安排新的住,現在能驅散多是多,剩下的那可就是它們自己找上門的。
“娘子,你說的咒語是從什麼地方學來的呀?”
“得道高人說的。”
“這麼說得話,道高人也遇到過狼族?”
蘇云點點頭,一本正經地撒謊著。
其實也不算是撒謊,畢竟得道高人云游四方,哪里知道會遇到什麼況,萬一人家就遇到狼族了呢?
天玄辰聽到蘇云的話,也確信了。
畢竟蘇云因為從小的病,肯定和得道高人接甚多。
而且蘇云不是屬于記憶斷層嘛,有的記住有的記不住,所以現在回想一番也是正常。
“來人,快點拿筆墨紙硯。”
這里的員趕準備,畢竟他們也是被狼群的氣勢給嚇得不輕。
要不是因為有高聳的圍墻,估計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
要知道,守衛皇陵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很快,蘇云就被引領到了小書房,這里和正面的大門相對,是一個很開闊的地方。
相當于大廳,但因為這里是辦事的地方,所以就裝扮小書房的樣子,側面是會客廳。
蘇云看著有品味的擺設撇撇,不虧是皇陵,就連打更的住的地方都這麼豪氣。
不過天玄辰他們要理高海的事,所以留給蘇云一個獨立的空間,便于發揮。
蘇云思考了半天,趕將記憶里的東西都寫出來,事不宜遲,就算第一張紙比較潦草,但可以在此謄抄一遍,省著自己在看不清寫的是啥,在場面尷尬。
寫完之后,蘇云里在念叨一番,就像天玄辰說,要是照著念,會不會沒有氣勢。
而且要和狼對視,總是撇開眸的話,這些狼會不會認為自己不尊重它們?
另外一邊,天玄辰和黑風去了地牢。
這里不能說暗無天日,但看見亮的時候非常。
地牢是一條通道,但為什麼沒有人能逃出去,就是因為這上面有一口井,或者是之前盜墓留下來的盜,但這里地形十分復雜,沒有經驗的人,想要逃出去都費勁。
萬一在挖掘的過程中發生塌方估計就直接深埋在這里了。
如果找到了通道,上到地上也會到狼群的攻擊,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
不過此時的高海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氣勢,完全是一個酒足飯飽的市井小市民。
雖然和這里的守衛關系好,但人走茶涼,現在的高海就是個階下囚,并不是高高在上的務府總管。
就算不傷及命,但肯定待遇要降下來。
不過換句話說,就算是待遇不行,這里可是皇陵,布置的都不差。
高海本來是躺著,想要混吃等死的,但聽見腳步聲,以及說話聲,就聽出來是天玄辰來了。
他連滾帶爬的到了牢籠的前面,跪拜。
“罪人高海,見過皇上。”
“在這里過的如何?”
天玄辰眼見高海這般狼狽,也是心涼了一下。
但現實就是這樣,都是曾經遭遇過社會毒打的人,應該已經見怪不怪了。
“回皇上,都好。”
“嗯,今天朕前來是想看看你,順便問一些事。”
“皇上請問。”
天玄辰一直將蘇云說的話掛在心里,其實他也是八卦,既然已經提到了子巍和高海的關系,那麼自己也不藏著掖著。
高海現在是被關起來,不能怎樣,就怕子巍再起幺蛾子。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知道子巍嗎?”
聽到子巍這個名字,高海的子一陣,雖然沒有立即回復,但是看著高海的表,似乎是在思考,究竟怎麼解釋才能避嫌甚至是避開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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