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翎以為這大夫接下來還會有別的手段,誰知道他竟然直接把銀針拿給眾人看了看。
“大家請看,這個銀針并沒有變黑,也就是說,這碗湯藥里面沒有毒。”
“不可能,你在撒謊,你到底是不是大夫?”姜翎看著這個大夫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非常懷疑他的真實。
南宮臨見狀,手推開了,“他是離城宗的宗主,出了名的大夫,你懂什麼,竟然在這里如此侮辱郭先生。”
郭先生?
姜翎皺眉,盯著眼前的老者看了看,只見那老者眼神閃爍了一下,明顯是心虛,又是郭家的人,敢肯定這其中一定有謀。
“表姐,這個大夫有問題。”
姜翎看向南宮栩,希可以相信自己。
結果話剛到邊,看到南宮栩對自己失的樣子,瞬間像是啞了一樣,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表妹,別鬧了。”
南宮栩走到姜翎的面前,一反常態,面清冷看著姜翎。
“你知不知道祖母的病有多厲害了,你耽誤喝藥就是在害,我不知道你這次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麼事,眼下,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如果沒有別的事,你就先走吧。”
姜翎一臉震驚的看著南宮栩,說不出話來。
知道自己眼下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的,姜翎點點頭,抬腳走床前,看著元老夫人。
“外祖母,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看著元老夫人似乎是想開口說什麼,姜翎打斷了。
“清者自清,外祖母你等我的好消息。”
“快走吧,我們侯府不歡迎你。”
南宮臨直接走上前,魯的拉著姜翎的胳膊,就把推了出去。
“臨兒!”許如清大喝了一聲,就在姜翎險些跌倒的時候手拉住了。
“你沒事吧。”許如清擔心的看著姜翎。
“舅母放心,我沒事。”
姜翎往屋子里面看了一眼,又與那個大夫對視了一眼,總覺得這其中有古怪。
“舅母,今日的事我沒有說謊,祖母藥和這個大夫都有問題,眼下是多事之秋,我沒有辦法在祖母的邊盡孝,還希舅母可以替我好好照看祖母,至于舅舅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許如清點點頭,也沒有說什麼,只讓人去把姜翎送了出去。
姜翎心中清楚,在三年前還是大字不識的一個廢人,又怎麼可能會在短短三年的時間里,就變了一個神醫。
他們現在肯定不會相信自己。
只是,就害怕眼下會有人趁著機會對外祖母手。
姜翎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心里想著那個什麼宗的總主,既然是這麼厲害的一個人,不可能不知道這藥里面有問題。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也想要害死元老夫人,但是老夫人就是一個老弱婦孺,如今更是辦結子了黃土的人,他有怎麼會費盡心思的去對付一個手無縛之力的老人呢?
難不是外祖母對他們來說有威脅?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事不知道的,不然郭家人這麼做,完全沒有道理。
姜翎想到這里,瞬間停了下來。
想要查清楚這些,就必須要在那個可疑的大夫上找到答案。
姜翎沒有毫猶豫就折返了回去,好在如今天已晚,躲在暗不被人察覺。
在侯府的側門等了許久,才等到了那個人出來。
姜翎一看到他出來就上了一輛馬車,急忙在后面跟了上去。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人到底要做什麼。
在后面走了許久,眼看著馬車要出城,姜翎心有疑,這麼晚了,去城外做什麼?
孤一人,要是跟上去的話,會不會有危險?
但是轉念一想,想起來外祖母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就迫不及待想要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不管怎麼樣,都要查清這個人的目的。
姜翎幾乎沒有停留,就直接跟著馬車出了城。
結果剛出了城,那一輛馬車似乎是故意似的,忽然之間如同離弦的劍一樣沖了出去。
姜翎在后面跟著,最后還是跟丟了。
看著在一個岔路口消失的馬車,姜翎低頭暗罵了一句。
正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腰間忽然之間被人了一下,隨后傳來了一陣刺痛,姜翎瞬間如同石化了一樣,站在那里。
不是吧,要不要這麼倒霉?
出來跟蹤跟丟了,現在又遇到了搶劫的?
“大哥,我一窮二白的,手里可沒有銀子給你打牙祭。”
知道這年頭日子不好過,被劫匪劫持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
“放心,我要的不是你的銀子,是你的人。”
后傳來那個男人的笑聲。
姜翎聽著十分的不舒服,但是又被人用刀抵著,實在是不敢拿自己的命去冒險。
“大哥,劫那更不可能了,我自小就生了一種怪病,臉上長了一塊丑陋的胎記,夜里你看的不明顯,若是到了白日,你怕是會被嚇暈過去,你長的如此的帥氣,我萬萬是配不上你的。”
幸虧今個老娘出來的時候知道戴著面紗,否則現在就沒有辦法胡扯了。
姜翎一邊說著一邊轉移那人的注意力。
果然,那人被姜翎的話吸引了過去,笑著問,“你怎麼知道我英俊瀟灑?”
“聽聲就知道大哥是一個極為帥氣之人,小子今日若是能看大哥一眼,哪便死而無憾了。”
姜翎故作花癡的模樣,聽著那人的話,就知道那人是一個極為自大的人,單單是幾句假話,就把他騙的團團轉。
“既然如此,那我就大發慈悲,在你死之前,讓你看我一眼。”
姜翎緩緩勾起角笑了笑。
“如果臨死之前能一睹大哥您的帥氣,那是我的福氣。”
姜翎說完這句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出來自己都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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