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翎一臉神的笑著走了回來,秦子墨角微微勾起,問道,“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
“這可不是鬼主意,是發財的機會。”姜翎手把秦子墨拉到的旁。
刻意低了聲音,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怎麼樣?干不干?”
與敗就在一瞬間,他們之前在胖嬸的上吃了那麼多的虧,現在拿回來一些倒也不為過。
“嗯。”
就在姜翎的注視之下,秦子墨緩緩點了點頭。
見他答應下來,姜翎這才放心,笑著走出了院子。
剛打開門就謊裝十分驚訝的樣子看著胖嬸一家,見除了胖嬸和秦家二爺之外,就連秦思寧都開始手了。
姜翎老遠看過去,秦思寧的臉已經恢復了些許,只是還帶著淡淡的痕跡。
不得不說,這秦思寧還真是生了一張好相貌,胖嬸的長相自是不必說了,那張臉扎進男人堆里,恐怕都分不出是男人還是人。
至于那秦家二爺,賊眉鼠眼個子矮小再加上常年浸在人窩里,那張臉看起來干枯消瘦,幾乎是看不出人樣。
就這麼兩個人能生出秦思寧這般長相的人,也是老天造福了。
姜翎皺起眉心,只是這老天對胖嬸一家也太好了吧。
“喂!”
姜翎打消心里的想法,遠遠地就朝胖嬸喊了一聲,“嬸子一大早的這是在忙啥呢?”
胖嬸一見是姜翎,眼底瞬間閃過了一抹嫌棄,只是一瞬間便又藏了下去。
姜翎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到了胖嬸的眼神。
故意又走上前,盯著那地上裝著草藥的袋子的看了一眼。
“這一大早上的擾人清夢。”
姜翎打了個哈欠,緩緩彎下腰,手還沒有到那地上的草藥,耳邊就傳來了秦思寧震耳聾的聲音。
“姜翎,你住手!”
秦思寧面通紅,還沒有忘記自己的臉如今變這個樣子就是拜姜翎所賜。
今日一見姜翎出現自己的面前,恨不得馬上沖上去把生吞活剝了。
“這是我們家的東西,和你有什麼關系!”
秦思寧像是護著自己骨頭的狗一樣,死死地抓著麻袋,不讓姜翎靠近一步。
姜翎緩緩的收回了手,那眸之中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瞧瞧,我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你又何須如此的害怕我,只是嬸子,你們這袋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
那袋子包裹的極為的嚴實,姜翎的心里雖說早已經知道了,袋子里放著的就是銀環草,但卻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一樣看著胖嬸。
胖嬸眼神閃爍了一下,想著姜翎畢竟知道那背后買主,他們如今已經把銀環草帶了過來,到頭來還是需要姜翎引薦才可以。
只是一瞬間,放水就手把秦思寧拉開,笑臉盈盈地走到姜翎的面前。
“這孩子一大早脾氣就這麼暴躁,還不快回去給你嫂子端杯茶過來。”
姜翎聞言挑了挑眉,氣定神閑的站在那里靜靜看著。
現在到胖嬸來求了,反倒是一點也不著急,了個懶腰,手了腰。
胖嬸見狀,又連忙拉了一把椅子,一臉殷勤的看著姜翎,“站了這麼久了,累了吧,快坐。”
姜翎不急不緩,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這才開了話匣子,“嬸子,你們這袋子里到底裝的是什麼東西啊?”
“你還別說,這袋子里裝著的可是好東西。”胖嬸一臉神的拉著姜翎,刻意低了聲音。
“我這個袋子里面裝著的都是昨日夜里剛剛從山上采摘下來的銀環草。”
“銀環草?”
姜翎故意出破綻,眼神閃爍了一下,手又緩緩收了回來,臉驟然之間就沉了下來了。
大概的掃了一眼眼前的這幾個袋子,“這幾袋子里裝著的可都是銀環草?”
胖嬸看著姜翎的臉由晴轉,便也猜測到這一次是打到了姜翎的痛。
“舟山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的銀環草?”姜翎臉上一直繃著的鎮定自若,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胖嬸見狀更是直接笑出了聲來,“我們在這里都住了幾十年了,后山哪里有銀環草,我閉著眼睛都能找出來。”
“嬸子。”姜翎勾起角,緩緩起。
話還未說出口,胖嬸整個人便往后退了一步,刻意的和姜翎劃清了界限。
“這后山的銀環草我們都已經全部采摘完了,你別打這個主意了。”知道姜翎要賣草藥,但是那背后的買家剛好缺這一味藥。
昨日夜里,連夜把家中的老小都折騰了起來,就連那個常年子不大好的弟弟都從床上拉了起來,不要命的去后山摘草藥,可不就是為了能夠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坑姜翎一把。
姜翎看胖嬸信誓旦旦的樣子,演技瞬間飆升。
那臉上更是眨眼之間出了一抹驚慌失措的表,只是一瞬間便被胖嬸捕捉到了。
“嬸子,這銀環草可不值什麼錢,不如你把這些草藥賣給我,我給你一筆錢如何?”
胖嬸輕蔑地笑了笑,“誰說這草藥不值錢,那要是隔在以往,這草藥確實分文不值,就算是在后山爛掉也不會有人去采摘的,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們那背后的買主就等著要這個草藥,而且還給了一筆大價錢。”
買主?
姜翎聞言皺了皺眉,難道還真有人聯系胖嬸,要銀環草?
莫非是郭家人?可是郭家人不會知道眼下在做些什麼事。
姜翎想到這里瞬間了然說不定胖嬸就是為了坑自己,這樣說足一把銀環草的價錢拉高不。
“這背后的買主給你多銀子?”姜翎裝作十分焦急的樣子。
心中篤定了本沒有人在背后要買胖嬸的草藥。
果不其然,胖嬸直接出五個指頭,“一斤銀環草,給我五兩銀子。”
姜翎聞言暗自磨了磨牙,還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這個價錢足以把那些名貴的草藥買回來了,這銀環草簡直遍地都是,本就不值這麼多的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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