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風閣暗衛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只見一群穿黑黑布蒙面的人將正在恐慌的眾人圍在了一起。
“姜翎你大膽!”江源怒不可遏的盯著姜翎,眼見著形不對,他立刻看向旁的付原生,“付大人,這姜翎實在是膽大妄為,今日發生的一切您都是見證者,若是到了圣上的面前務必要替我在皇上的面前將此事一五一十的稟告給圣上。
“不用你來說,我自會到皇上的面前請他下令將此事查個清楚!”姜翎實在看不下去江源狗仗人勢的臉,突然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撇,“麻煩江大人和付大人睜大眼睛看清楚了,今日之事從現在開始不是你們與我過不去了,而是我與你們過不去!”
對待江源這些沒臉沒皮的人,向來不會心,今日的事但凡是長心之人都看得出來其中的算計,鎮南王還以為自己躲起來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可笑,不好過,那其他人也別想好過!
見姜翎不打算將這件事下來,反而是要鬧到皇上的面前去,江源眼珠子轉了轉,裝腔作勢的道,“姜翎,今日這件事本就不需要鬧到皇上的耳朵里,你若是識趣的話,就那些銀子寬一下這些吃了你們藥出事的人,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哼!”姜翎輕笑了聲,滿臉的不屑,“照你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拿完了銀子以后,再識趣的將我這百草堂的鋪子關掉,好給郭家騰地方啊!”
“嗯?”見江源理虧的說不出話來,姜翎握著江源胳膊的手微微用力,江源瞬間疼的齜牙咧。
“廢。”姜翎甚至不屑去看他一眼,甩手就將江源丟到了一旁,又抬腳走向付原生,“付監察使,我今日不僅打了江大人,還將所有人都困在這里,你打算如何置我?”
“大逆不道!江大人乃是朝廷命,你膽敢傷著朝廷命,此乃大罪,按律當罰!”
看著付原生氣惱的模樣,姜翎角微微勾起,瓣了下,淡漠的聲音自口中傳出,“是嗎?那付大人去稟告好了,我就在這里等著。”
虱子多了不怕愁,現在該頭疼的人應當是他們才對,看著付原生像是吞了個蒼蠅一樣難的模樣,姜翎含笑走回秦子墨的邊,“既然他們自己找死,那就別怪咱們心狠手辣了,今日楚均的車馬應當是到了華庭了吧?”
秦子墨著姜翎的手笑了笑,“早已經安排下去了。”
在楚均離開京中以后,他就暗自派人去跟著楚均了,鎮南王就這麼一個兒子,這些年來,家中妻妾倒也無數,卻再無子嗣出來,楚均即便紈绔,但也不見鎮南王對他放縱過,畢竟是家里的獨苗,此番楚均被下放到華庭,看似是在罰,實則是在保護他。
“真有你的。”姜翎抿了抿,又看向那死了孩子的婦人此刻連孩子也不顧了,鬧著就要出去。
“鬧什麼鬧!”姜翎皺了皺眉,一聲呵斥下,那婦人瞬間住了,膽怯的看著姜翎,一聲也不敢吭了。
“你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你自己心里面清楚,起初我是想補償你失去孩子的痛苦,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寧愿拿著銀錢去個那孩子尋一個好的棺槨,也不會留給你去賭場里面糟蹋!”
那婦人瞬間愣住了,驚恐的看著姜翎,滿口的胡話,“你胡說什麼你,我一個婦人家的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去沒去你自己心里面清楚,穆家賭坊里面燃有一種特制的果香,那果香里面有令人心神涌的牡丹香,而這牡丹香可不是尋常人家能買的起的,你這布裳有好些日子沒有換過了吧,此刻就算是你拿出渾上下的所有積蓄,恐怕也買不起一塊香。”婦人臉上的慌被姜翎盡收眼底。
一旁的江源看到這里,著急想要上前阻攔姜翎,卻還沒有走一步,就被秦子墨的長劍攔了下來。
“江大人但真要上前阻攔嗎?”
秦子墨一個眼神看得江源心里面有些發,今日這番事,他本是信誓旦旦的過來拿姜翎的,不曾想竟然賠了夫人又折兵,眼下被的人反倒是為了他們。
再看向付原生,他此刻的境遇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秦子墨對待自己稍顯得客氣一些,可是那姜翎眼比天高,誰都不放在眼里,就算是付原生這樣在那里也只有被罵的份。
付原生面鐵青的看著姜翎,他可是堂堂的監察使,還從未有人敢站在他的頭上挑釁的。
“大膽!”付原生不住心頭的怒火,怒氣直姜翎,“姜翎,你是想要迫人家委曲求全,替你瞞下這件事嗎?的孩子就是因為喝了你們百草堂的藥才會死的,這件事,你還想要瞞到什麼時候!”
“付大人說的信誓旦旦的,好像你是知道這件事一樣,那你且告訴我在我家買了什麼藥?”姜翎不急不緩,輕飄飄的懟了回去。
付原生聞言一噎,頓時說不出話來。
“凡是來我們百草堂買藥的,我們都留有底子,買的哪一味藥,我們這里都有詳細的記錄,剛才我就說過了,但凡是今日有說出是因為吃了我們家的藥子不爽利的,我們絕對會負責到底,但若是有一些趁人之危,想要借此機會訛我們的,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再者說了,我無非就是想要自證清白罷了,付大人你如此阻攔著做什麼?難道是你心虛了不?”姜翎突然上前一步。
付原生急忙后退,一時沒有站穩,踩著一個人的腳,撲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他面脹紅,帶著惱意,“姜翎,你實在是混賬至極,別以為你是將軍府的嫡,本就不敢拿你怎麼樣呢,本可是監察使,就算是你爹犯了什麼事,本也是照判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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