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穆氏賭坊的規矩是這樣的呀,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倒還真不知道,你這掌柜的當的如此的清閑,既如此那便也不為難掌柜的了,不如就將你們的賬簿拿過來吧,這賬簿上可是記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就不需要掌柜的你了。”姜翎言中帶著笑意,可那笑卻有一種讓人膽寒的意味。
那掌柜的也算是見過了不人,如今卻被一個,還沒有自己孩子大的人給震懾住了,他猛的掐了一下自己緩過神來,鎮定自若的道,“姜小姐有所不知,我們鋪子里面的賬簿每月都會送到家主那里去,家主查驗無誤之后才會把賬簿拿回來,如今還真是不湊巧,這賬簿我們前腳剛送走,你這后腳就要查賬簿了,恐怕要等上些許時日了。”
“那還真是不湊巧了。”姜翎故作可惜。
“是啊。”掌柜的還以為姜翎是要放棄這個想法了,一邊應付著一邊了額頭上的汗。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今日的事竟然會牽扯到他們賭坊。
“不過沒關系。”
姜翎話鋒一轉,“區區一個賬單也確定不了什麼,麻煩大人去把他們的賭場里跑堂的也都過來吧,跑堂經常在前廳伺候人,應當對這人有些面。”
姜翎話音落下,姜元理邊的人突然站了出來,“小姐,我們把他們也都帶過來了。”
姜翎看過去,正看到那后面有幾個瑟瑟發抖的人,都是半大孩子,看起來年歲也不大,站在幾人的后,剛好被擋的嚴嚴實實的,方才竟然沒有注意到。
“正巧都來了,胡大人您怎麼看?”姜翎轉頭看著胡大人,這種審人的事,不在行,還是要給他們來做比較放心。
胡來長得本就十分冷,再加上當年因為保護上架的時候被歹徒一刀劈到了臉上,那張臉上到現在還有一個自眼角到鼻子上的傷疤,看起來恐怖極了,再加上他那副不怒自威的模樣,平常人一看都會止不住的哆嗦。
胡來三兩步就走到那幾人的面前,還未說話,其中一人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
都是些半大的孩子,膽子小些倒也正常,姜翎沒在說話默默的站在一旁看著。
一旁的江源面越來越難看,就連周遭那些鬧事的人,此刻也沒了聲音,變得十分的沉默。
若是說方才是他們在拿著姜翎,而此時此刻便是姜翎拿住了們的命脈,并且看著姜翎似乎越發的起勁,都已經將這件事鬧到皇上的面前了,眾人的心里都不免有些哆嗦。
胡來一聲怒斥,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本再問你們一遍,可曾在賭場里見過這個人?”
幾個人瑟瑟發抖,剛揚起頭,賭場的掌柜的一記眼神過去,那幾人瞬間就低下了頭。
姜翎看到這一幕,勾笑了笑,袖中的手緩緩抬起,指尖輕了下,一到勁氣對準了那掌柜的了過去,只聽啊的一聲慘,那掌柜的瞬間就跪到了地上。
“你也有話要說?”胡來看著掌柜的詢問。
掌柜的一只手捂著,幽怨的看了一眼后的姜翎。
姜翎背著手,一臉無辜的瞧著他。
胡來聲音重了些,又問道,“本再問你一遍,你可曾認識這個的?”
“大人,我真是沒有印象。”掌柜的幾乎是咬碎了一口牙,此時此刻若是承認的話,那他方才所說的話就是欺騙,若是不承認的話,這群跑堂的個個膽小如鼠,我打人三兩句話,就能把他們的給撬開了,到時候他便是知不報了。
看他還是不肯承認,胡大人索看向這幾個跑堂的,他看向其中一個年紀最小的人,手將他從地上提溜了起來,“你來告訴本,可曾在賭場里見過這個人?”
那人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點頭,“見過!”
話音落下,掌柜的子幾乎是一瞬間就癱在了地上,姜翎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了看,接看向那個人問道,“你孩子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人死咬著牙關不肯說。
“若是不肯說倒也沒事,我自然可以查驗出來,不過你既然是這孩子的母親,連自己的孩子都如此不上心的話,我倒是有些懷疑你今日抱著孩子前來我百草堂門前鬧事,會不會就是想要借著他的死來敲詐我們的銀子!”
姜翎這番話輕飄飄的落下,人的心里面卻猛的咯噔了一下。的意圖被姜翎就這樣赤的展于別人的面前,不僅是如此,更是這孩子的母親,若是被別人知道利用自己孩子的死來敲詐贏錢的話,日后怕是了街上人人喊打的老鼠了。
“昨日!我孩子是昨日死的。”
人咬了咬牙,從口中出了這麼一句話。
“那你是什麼時候見過的?”姜翎又看向那個人。
那人盯著人看了又看,突然搖頭,“昨日我并沒有見過。”
“胡說,我昨日明明就去了你們賭場!你怎麼能說沒有見過我!”人瘋了似的,從地上爬起來,話還沒說完,便瞬間僵在了原地,一只腳還沒有踏出去,面上的表停留在猙獰的那一刻。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接著耳邊就傳來姜翎的聲音,“看樣子你是自己承認了,既然你說孩子是昨日死的,昨日你又去了賭場,足以證明孩子在出事的時候,你并沒有在家中,我們百草堂的賬簿里也沒有找尋到你買藥的記錄,所以你分明是在借著你孩子的死,想要來敲詐我們一筆銀子。”
姜翎不等反駁自己,便直接看向胡大人,“大人,現在人證證都在,該您做決斷了。”
“來人,先將這個婦人帶走!為人母親,卻如此待自己的孩子,此人甚是惡毒,加大牢聽后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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