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種地就種地,正好我還擔心他在縣城學壞了,你們東家要是真的有這個本事,讓他盡管試試吧,話不投機半句多,胡掌柜希我們以后再也不見。”
胡掌柜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莫非是聽不懂嗎?
胡掌柜又強調一遍:“沈娘子,柴大人可不是你的靠山,只要我們家東家勾勾手指,柴大人一定會和他合作的,我現在跟你好聲好氣地談,是看在你家沈平遠的份上,如果你非要來的話,就只能兵戎相見了。”
赤的威脅。
李妤也有些猶豫,“你總是在說你背后的東家不會是在吹牛吧?”
“當然不是了,其實也沒有瞞的必要,只不過以你的份不應該知道。”胡掌柜給了一個恩賜的眼神,“既然沈娘子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了,我們家背后的東家可是跟皇室沾邊。”
這下怕了吧!
“原來是這樣,如果你家東家是皇室中人,一旦他和柴大人合作了,被上面的人知道,豈不誤會落得一個結黨營私的罪名,要是涉及了更大的爭斗,說不定會掉腦袋的吧。”
胡掌柜臉驟然一變,“你怎麼會知道?”
李妤了然,無辜地攤了攤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不過是在舉個例子罷了。”
李妤算是明白,為什麼都和柴大人合作了,對方還對著窮追不舍,是看上了柴大人了,想要趁此機會拉攏合作。
原來無形之中被人當做是踏腳石了。
這覺不得不說糟糕了。
胡掌柜才意識到自己被套了話,又是又是惱,略微思考之后一拳錘在了桌子上,“今天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否則的話,我要你家宅不寧,滿門滅絕。”
看著對方猩紅的眼睛,李妤也怒了,真當是泥的嗎?
“我也把話放在這里,份我是不會買的,就算是賣也絕對不會賣給你,還有你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的話,我也不會放過你們,雖然你們是大人,我是小人,但是螞蟻還能夠撼大象,把我惹急了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胡掌柜見威脅不了,“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
話音剛落,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幾個壯漢走了進來。
胡掌柜也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權轉讓書,“把字簽了。”
“不簽。”
胡掌柜被氣得毫無理智,“抓著,讓簽字。”
為了順利地得到零食方子胡掌柜接二連三地吃癟,一開始以為嚇唬嚇唬就能夠順利拿到方子了,甚至提前把話吹出去了,可沒有想到夫妻竟然躲在村子里不敢出來了。
這又不是明目張膽能夠做的事,要保,他自然不能夠闖到村子里去拿人。
后來,他打算夜闖村子,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沈平遠又出名了,在幾位大人面前掛了名。
胡掌柜擔心被幾位大人察覺到異常,沒敢貿然手。
更沒有想到的是,沈娘子也在幾位大人的面前掛了號,偏偏這個時候東家也派人來催促。
沒辦法,的不行,就只能來的。
胡掌柜只好讓傅縣令做中間人,可夫妻兩個好像是聽不懂似的,送出去的東西都打了水漂,后來京城派人來催促了,他又將主意打到了柴旺等人的上。
沒想到,沈娘子的兒竟然了柴大人的徒弟,還將零食一腦地賣給了柴大人。
眼看著距離東家給的最后期限要到了,沒辦法胡掌柜才打算好好的談談,沒想到還是油鹽不進,既如此他也沒有必要客氣了。
幾名大漢沖著李妤走了過去。
李妤早有準備,就在他們即將靠近的時候,一把刺鼻的辛辣末撒了出去,“咳咳咳……”幾個人被嗆得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甚至眼淚都出來了。
李妤見狀踹開了其中一個人就往外面跑。
“來人呀,來人呀,有人要迫良家婦啦。”
胡掌柜怒不可遏,“快攔住,快攔住!”
他第一個想法就是絕對不能讓這件事泄出去,一旦被柴大人知道了況,東家一定會殺了他的。
靠近門口的手下拉住了李妤的袖子,李妤干脆服也不要了,就往樓下跑。
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啊救命啊,欺負良家婦了。”
胡掌柜暗罵:“該死的,快攔住。”
手下忙跑了出去,可是李妤已經跑下了樓,一腦的跑到了自家男人的懷里,一臉委屈地指著樓上訴說。
李妤本就長得不賴,幾位大人對的印象也好,看到衫不整地跑過來幾人眉頭都皺起了。
胡掌柜沖出來看到樓下的幾位大人,瞬間頭腦發昏,晃了晃,他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
“幾位大人也在呀?”
沈平遠抱著李妤,濃眉促,看得人心里發寒,他想也不想,沒等胡掌柜站穩上去,就給了兩拳,直接將人打倒在地上。
傅縣令想提醒他,當的不能手打人。
可是看他一旁哭得像淚人一樣的李小翠,想說的話也咽了下去。
本來今天他們是過來喝茶的,順便研究一下沈平遠剛做出來的水車模型,要是能夠大力的發展,對他的政績也會有很大的提升。
所以傅縣令才幫忙牽線,來了幾位大人,可是沒想到剛進來就看到李妤哭著跑下樓,后還跟著幾個兇神惡煞的人。
一看就是被欺負了。
傅縣令之前幫著胡掌柜傳話,自然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其實他當時不過是看在錢的份上才幫忙的,他也沒有想到胡掌柜如此的齷齪,天化日欺負人。
太過分了。
想到吃進去的零食,傅縣令心虛了,干脆閉不言當作沒看見。
再說也不到他發話,在場的員哪個不比他兒大?
最大的自然是柴大人了,他滿臉鐵青的看著沈平遠打人,要不是份不合適,他都想打人了,他最討厭就是欺負人了,還是欺負小徒弟的娘,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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