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元拿了凳子來給唐宓好和唐老夫人坐,皇后頓時又氣死了,瞪著唐宓道:“本宮問你,毓王和唐楹的事你可知?”
唐宓抬起眼眸,平靜問道:“不知皇后娘娘指的是毓王殿下跟二妹妹早就私通的事,還是指他們這次在晉王府想要陷害臣的事?”
唐宓這突然的兩句話,瞬間便讓夜政雄和靜妃震得不輕。
皇后更是沒想到唐宓會說出這樣的話,頓時急赤白臉地怒喝道:“什麼私通?什麼陷害?一派胡言!”
皇后大怒,唐宓卻依舊平靜得很:“毓王殿下跟二妹妹私通的事,臣也是昨日在晉王府的時候才知道的,以前毫不知。”
夜政雄聽到這話,終于忍不住看向皇后:“怎麼?毓兒之前就跟唐二姑娘又牽扯嗎?”
不是一直說毓兒是被陷害的嗎?怎麼他們之前就已經有了首尾?
見夜政雄懷疑夜君毓,皇后急道:“皇上怎麼能聽胡言語?毓兒一向知禮,怎麼可能跟別人姑娘有什麼首尾,他就是被人陷害了。”
皇后說著,又去瞪唐宓:“就是你給陷害了他們,還敢在這兒胡言語!”
唐宓一臉無辜地看著皇后,像是聽不懂的話:“臣不懂皇后娘娘的意思,臣從未陷害過什麼人,至于毓王殿下跟二妹妹的事,臣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二妹妹大出,晉王妃的府醫診斷,二妹妹已經懷了一個月的孕,難道二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毓王殿下的嗎?”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夜政雄瞬間震驚了,瞪著皇后道:“唐二姑娘有孕了?”
毓兒竟然把人家姑娘的肚子都弄大了,他這個當爹的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
“這哪兒有的事?您別聽胡說!”皇后急死了,又去瞪唐宓:“你再敢胡言語,小心本宮……”
不等皇后娘娘說完,唐宓就突然一臉惶恐地跪了下來:“求皇后娘娘不要把臣關到冰室,臣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點虛言。”
“你……”皇后瞬間被唐宓這突然的一下搞得有些懵。
夜政雄卻是氣得不行,瞪著皇后就一聲厲喝:“皇后!”
皇后撇撇,心虛道:“本宮何時說要將你關到冰室。”
夜政雄看著唐宓:“快起吧,坐下慢慢說。”
“謝皇上。”唐宓這才激地起,輕輕坐下。
“唐二姑娘真的有了孕?”夜政雄皺眉問道,他怎麼覺得這事越來越荒唐了呢。
“臣也是聽晉王府的府醫說的,府醫說二妹妹懷孕月余,而且……”唐宓所做又瞄了眼焦急的皇后,像是很怕的樣子。
夜政雄倏地瞪眼:“而且什麼?”
唐宓垂眸,不忍道:“而且因為昨天的事,二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所以皇后娘娘直接派人把二妹妹跟毓王殿下一起接進宮了。”
夜政雄聞言立刻震驚地看向皇后:“現在人在宮里?”
皇后心虛地看了夜政雄一眼,“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保不住了,臣妾不把接進宮還能怎麼辦?”
夜政雄皺眉:“所以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毓兒的,毓兒真的早就跟有了首尾?”
一聽這話,皇后立刻不屑地嘲諷道:“這臣妾可不知道,他們唐家的人都這麼不知檢點,誰知道那人肚子里的是誰的孩子。”
可沒聽到毓兒說起過這唐楹,誰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呢。而且那孩子保不保得住還很難說呢。
皇后這污水波及到了唐宓和整個唐府,唐老夫人終于忍不住開口了:“皇后娘娘這話,老不認同,唐楹懷了孕,那必定就是毓王殿下的了,若是皇上和皇后不信,大可以問毓王便能一清二楚。”
唐楹的孩子不可能是別人的,必須也只能是毓王的。
夜政雄皺眉看向皇后:“毓兒可醒了?”
說到這個,皇后又開始抹眼淚了:“還沒醒呢,醫說毓兒這次傷得十分嚴重。”
夜政雄想到昏迷不醒的夜君毓,也很糟心。
皇后抹著眼淚,又瞪向唐宓:“你是怎麼陷害我們毓兒的,還不快說清楚。”
唐宓苦笑:“臣早就回答過您了,臣本沒有害過毓王殿下。臣一個小子,為何要去陷害毓王殿下,臣從未起過這樣的心思,更沒有做過任何害毓王殿下的事。”
皇后怎麼會信,冷哼道:“你不想害毓王,那你就是害唐楹,毓王是不小心才的招。”
唐宓一臉無辜地看著皇后:“毓王殿下和唐楹早就有了首尾,他們在一起怎麼能是臣陷害的呢。倒是毓王殿下和唐楹合謀陷害臣,還請皇上為臣做主。”
唐宓說著又朝夜政雄跪了下來。
夜政雄皺眉看著唐宓:“你自己說你沒有理由陷害毓王和唐楹,那他們為什麼又要陷害你?”
皇后聞言立刻跟著道:“是啊?我們毓兒一介王爺,他有什麼理由陷害你啊?”
唐宓突然便有些臉紅,一副難以啟齒的表。
唐老夫人見狀,跟著跪了下來:“皇上皇后有所不知,這位毓王殿下已經多次派人到唐府說親,想要求娶我們家宓兒,是老不同意,所以這事就沒,只怕毓王殿下因為這是怨恨在心。”
一聽這話,皇后瞬間便怒了:“我們毓兒有哪點配不上唐宓,你為何不同意。”
眾人聞言頓時一頭黑線,現在這是重點嗎?先搞清楚重點好嗎?
唐老夫人垂眸:“不是毓王配不上唐宓,是我們家高攀不起。”
皇后瞬間氣得牙:“不識抬舉。”
夜政雄算是聽明白起因了,皺眉看著唐宓:“他們如何陷害的你,你倒是跟朕說說?”
唐宓垂眸:“昨日晉王妃邀請我們去喝茶賞花,唐楹原本的計劃是將臣引到凈房打暈,再把臣送到晉王府客房,最后再讓毓王過來……”
唐宓臉通紅,話沒有說完,不過那意思卻讓所有人都聽明白了。
夜政雄聽完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原來真相是這樣,夜君毓他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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