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墨軒殿,君賀就擔心地看著唐宓道:“丫頭,他們之前沒為難你吧,你有沒有傷?”
唐宓看著君賀那關切的眼神,突然鼻子一酸,一下撲到他懷里:“外祖,對不起……”
是害了他們,害了榮國府一家。
君賀立刻心疼地了的腦袋:“傻丫頭,說什麼對不起,你是不是傷到了?外祖背你回去。”
君賀像小時候背那樣蹲到面前。
唐宓眼睛更酸了,輕輕趴了上去。
君賀很輕松地背起了,笑道:“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輕。”
唐宓紅著眼睛,揚道:“是外祖一點兒也沒有老。”
君賀聞言樂了:“你呀,還是跟小時候一樣甜。”
君賀背著便往宮門口走去,理也不理唐老夫人。
唐老夫人知道君賀在氣什麼,也有些沒臉見人,不過還是默默跟著他們出去了。
到了皇宮門口,君賀也沒有要放下唐宓的意思,唐老夫人終于忍不住上前了:“國公爺,我們的馬車在那邊。”
君賀終于掃了眼唐老夫人,直接不客氣道:“你們唐家這麼烏煙瘴氣的,哪里適合姑娘家住,我看宓兒丫頭以后還是住國公府吧。”
唐老夫人聞言瞬間急了:“這宓兒都已經及笄了,怎麼還能隨便住到別人家里。”
君賀立刻不悅地瞪一眼:“什麼別人家,國公府永遠都是宓兒和楓兒的家!”
唐老夫人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道:“國公爺誤會老了,老的意思是宓兒該說親了,總還是住在唐府比較好。”
“住在唐府干什麼?被唐府二房的人陷害嗎?”唐老夫人話音剛落,君賀就立刻不客氣地懟回去。
唐老夫人瞬間被懟得老臉通紅。
唐宓見狀,有些不忍地抱著君賀的脖子撒道:“外祖~祖母一直有護著我。”
君賀又是一聲冷哼,外孫在這兒,難聽的話他也不想說:“宓兒丫頭我接回去住兩天,等什麼時候你們家干凈了,再把人接回去。”
君賀說完,不再理會唐老夫人,背著唐宓就走。
唐宓連忙回頭看了眼唐老夫人安道:“祖母,我就去陪陪外祖和外祖母,過兩日就回來,您一個人回去小心些。”
唐老夫人見唐宓這麼關心,頓時便紅了眼睛,連忙應聲道:“誒,過兩日,祖母去接你。”
“老爺。”國公府的車夫見君賀背著唐宓過來,立刻便駕著馬車迎上前。
君賀直接把唐宓放到馬車上,爺孫倆坐著馬車就往國公府去了。
馬車上,君賀依舊不放心地看著唐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真的沒傷吧,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唐宓簡單訴說道:“是之前唐楹和夜君毓想害我,我將計就計,讓他們自食惡果了。夜君毓的子毀了,還出了這麼大的丑,皇后把我進宮想我認罪,我不從,就把我關到冰室里……”
“可惡,他們竟然敢這樣對你!”沒等唐宓說完,君賀便直接氣炸了,“剛才若是外祖知道他們竟敢把你關到冰室,外祖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該死的,他們這是想殺人啊!
見君賀這麼生氣,唐宓連忙安:“外祖,我沒事了,多虧軒王及時出現救了我。”
聽到提軒王,君賀的氣瞬間消了一半,看著道:“那小子倒還行,他之前在皇上面前跟你提親,你覺得他怎麼樣?”
唐宓俏臉騰地一紅,反問道:“外祖覺得他好嗎?”
君賀還真認真想了想:“那小子也算武雙全,長得神,品行也還行。”
君賀說著又看著唐宓寵溺道:“不過配我們家宓兒丫頭還是差了點。”
唐宓頓時被他說樂了:“那照您的意思,宓兒該找個什麼樣的呢?”
君賀想也沒想地便道:“那肯定得跟你爹這樣,有膽識,有氣魄,還不近,只對你娘好,更忠君國的好男兒。”
君賀一直都相當滿意他為自己兒選的這個夫婿,雖然他這個婿沒活多久,但是在他有限的生命里,絕對是把他兒捧在手心里的。
所以即便后來兒為了他郁郁而終,他也從未對死去的婿有過任何不滿。
唐宓笑了,沖著君賀眨眨眼:“我怎麼覺得那位好像就是您說的這種人呢!”
“那位?”君賀一下便明白了唐宓的意思,故意揶揄道。
唐宓瞬間便紅了臉,垂眸道:“外祖若是不放心,便幫宓兒考驗考驗他吧!”
君賀聞言揚眉道:“那是自然,他以為我這外孫是這麼好娶的。”
兩人回了國公府,君老太太聽到唐宓來了,立刻便激地迎出來了。
“外祖母!”唐宓一個箭步過去,扶住君老太太,“您慢點。”
“宓兒,我的心肝啊,你終于來看外祖母了。”君老太太抱著唐宓高興得不得了。
唐宓瞬間便慚愧了:“宓兒應該早些來看外祖母的。”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君老太太一邊拍著唐宓的手,一邊拉著就去屋里:“今兒你就跟外祖母住可好?”
君賀一聽這話,立刻不滿道:“宓兒得住好些日子呢,就讓住竹萱的院子。”
君老太太聽到唐宓要住好些天,頓時便高興得不得了,“那敢好,宓兒一直住在我們家才好呢。”
那邊蘇氏聽到消息,也立刻過來了:“聽說宓兒來了。”
唐宓連忙起,朝蘇氏行禮:“拜見三舅母。”
蘇氏嗔了一眼,連忙扶起:“剛才底下的人來說,我還以為是胡說的呢,沒想到你真來了,還來得這麼早,這天都才剛亮呢。”
蘇氏說著,突然意識到什麼,皺眉道:“是不是唐家出什麼事了?”
君老太太也終于意識到什麼,立刻道:“你怎麼跟宓兒一起回來的,這時候你應該還沒下朝呢!”
君賀也想到什麼,立刻看著下面的人吩咐:“去把府醫請來。”
一聽要請府醫,君老太太和蘇氏更張了,立刻圍著唐宓:“宓兒,你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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