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府。
看到蕭翊然迎親回來,永安侯府門前立刻便響起了鞭炮。
在鞭炮和喜樂聲,蕭翊然沒舍得轎門,也舍不得踢轎簾,直接開轎簾,將夏綰綰抱了出來。
周圍圍觀的百姓見了,都忍不住稱贊起來。
“一看蕭尚書就是個妻的郎君。”
“就是連轎簾都舍不得踢一下,還親自抱著新娘子下轎,可見他有多寵新娘子了。”
“聽說新娘子是部尚書家的千金,那蕭尚書的岳丈可就是他的頂頭上,這能不寵著嗎?”
“你也別這麼說,蕭家可是有爵位在,蕭尚書自己還有個靖安伯的爵位份可不比夏家差,他沒必要因為拍馬屁寵妻子,這寵妻必定是他心之所愿。”
“我看也是,人家還不能真心相了,我看他們是郎才貌,天作之合。”
百姓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得熱鬧。
夏綰綰紅著臉,隔著喜帕“看”著蕭翊然。
他倒的確沒必要因為爹爹的關系,而對好。說來他們夏家是新貴,而蕭家卻是世家勛貴,家底可比他們要厚多了。
看到夏綰綰看著他,蕭翊然以為擔心,連忙安道:“綰綰,別怕,我一定會待你好的,永遠待你好。”
夏綰綰被他說紅了臉,立刻將臉埋到他懷里了。
人懷,蕭翊然瞬間便開始心猿意馬了,想到晚上的房花燭,蕭翊然簡直有些迫不及待了,立刻加快腳步,馬鞍,過火盆,那是一氣呵啊。
“來了,來了!”
蕭家正廳里賓客們都在等著了,見他們回來,立刻興地喊起來。
大家全都長脖子朝門口看著。
蕭翊然抱著夏綰綰進了正廳,便聽到了大家的起哄聲。
“哎呦,就知道他舍不得他媳婦兒走過來。”
“還是我們翊然最啊!”
“當初親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抱我進來,你就不能學學你弟弟。”
這句夏綰綰聽出來了,肯定是他嫂嫂的聲音。
“咳~”蕭家二哥輕咳一聲,立刻給他大哥使眼。
他大哥哪里不明白,笑了笑,直接喊道:“吉時到,拜堂!”
蕭翊然這才將人放了下來。
“一拜天地!”
蕭翊然牽著夏綰綰轉,朝門口拜了拜。
“二拜高堂!”
兩人又轉,一起朝高堂上的永安侯和蕭夫人拜了拜。
兩人都是一臉欣,笑開了花。
小兒子終于是親了,不容易啊!
“夫妻對拜!”
蕭翊然和夏綰綰面對面深深一拜。
“禮,送房!”
隨著蕭家大哥最后那慷慨激昂的一喊,蕭翊然便迫不及待地抱著夏綰綰就跑回了新房。
“哇,蕭翊然太狡猾了!”
“還不快追!”
“不能讓他跑了!”
大伙兒立刻便興沖沖地去追,之前深他跟蕭澤迫害的鴻飛沖在最前面。
蕭翊然剛跑回新房,鴻飛他們便追來了。
沒辦法,誰讓他只是一個人呢,腳力哪里及得上這些武夫。
蕭翊然剛把夏綰綰放到喜床上,那些家伙就沖進來了。
“蕭尚書,不想讓我們鬧房,你這可就不夠意思了啊!”
“之前鬧我們的時候,起勁得很,這次總算到我們鬧你了。”燕書跟著起哄。
鴻飛什麼話也沒說,不過那眼神卻是冒著報仇的小火苗的。
蕭翊然見沒能躲掉他們,也是無奈得很:“各位兄弟,我陪你們喝酒,房就別鬧了吧。”
“不行,酒得喝,房也得鬧!”這些人哪個是好人。
“老四,先把喜帕揭了,讓我們看看新娘。”蕭澤尤其鬧得兇。
蕭翊然一頭黑線地看著他:“三哥,你到底是哪頭的,你可是還沒親呢!”
蕭翊然還不忘提醒他,想要喚回他的良知。
可蕭澤哪里理他,繼續起哄:“快點,別磨磨蹭蹭,等鬧完房還要喝酒呢。”
……蕭翊然徹底黑臉了,實在拿他們沒辦法,只能拿著喜秤挑了喜帕。
喜帕下夏綰綰那清麗的容貌一點點出來,才看到一點兒,蕭翊然立刻又將喜帕放了回去。
“都看到了,你們都回去吧。”蕭翊然才不舍得把媳婦兒給他們看,立刻就轉趕人了。
眾人一臉無語。
看到個啊,剛才這小子一直擋在他們前面,他們都沒看到一。
蕭翊然這會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轟轟轟地就將人給推出去了。
“先出去等我,一會兒我陪你們喝酒,絕對讓你們喝到盡興!”蕭翊然連哄帶騙地將人推出去之后,怕他們又闖進去,又拉著他們去喝酒了。
那些人沒鬧到房,喝酒就更不客氣了,直接給蕭翊然灌了很多酒。
好在這會兒蕭澤終于良心發現了,替蕭翊然擋了不酒。
房可以鬧,但是絕不能讓這小子不了房,這可影響到他們家子嗣的傳承。
因為有蕭澤幫忙,蕭翊然到最后關頭才終于得以,趁人不注意溜回喜房去了。
屋里,夏綰綰等的都快要睡著了,聽到腳步聲,夏綰綰立刻又正襟危坐起來。
蕭翊然進了房間,連忙將房門給關了。
蕭翊然走到夏綰綰面前,目灼灼地看著:“綰綰,我回來了。”
聽到他微醺的聲音,夏綰綰的心瞬間劇烈跳起來。
蕭翊然挑開的喜帕,看著清麗的小臉,目瞬間便幽深起來:“綰綰,你好!”
夏綰綰瞬間俏臉通紅,垂著腦袋,一眼也不敢往上抬。
蕭翊然想到什麼,便到桌邊拿了合衾酒:“綰綰~”
夏綰綰俏臉通紅地接過酒杯,兩人手挽手,一起喝了合衾酒。
喝完酒,蕭翊然的更熱了,看著夏綰綰越發心猿意馬起來,他直接丟了酒杯,就去解夏綰綰的服。
夏綰綰被他嚇得不輕,可是卻又不敢。
娘親說了,今晚不管他要做什麼,都要依著。
夏綰綰張地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蕭翊然又哪里能不張,解到后來手都開始抖了。
解了一盞茶的時間,那些扣子都還沒解完呢。
蕭翊然在心里罵娘了,這到底是誰設計的服,這也太難了。
折騰了一炷香的時間,蕭翊然才終于了夏綰綰的服,直接化為狼,將夏綰綰到下。
紅帳垂下,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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