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說好的八百文那就八百文吧,畢竟本錢還是表妹擔著呢,你就不要太貪心了。」
這時,蕭雲璋幫腔,一副幫表妹批評大表哥的態度。
林平湛看著他……
你哪一邊的?
「表妹,你明年又要賣桃花醉了。」
「石榴酒能賣到這麼貴說明本也高,就別囤在手中了。」
「早點出了不貨,手頭本錢不就能緩過來了嗎。」
「真要說到賺錢,還是自家酒樓生意,用自家的貨,利潤才能高些。」
「只是慢慢賣又回本太慢了,不如你出他一萬斤,再給我一千斤,早些回本,別影響明年的生意。」
「正好我這兒有現銀,當場就把錢給你了。」
「也不耽擱你大表哥趕在雪停后將貨送出去,過年生意他也能賺些。」
「你不還有四千斤麼,囤著慢慢賣也不了。」
蕭雲璋一番話說得在在理,就連陸微雨都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若不是自家的酒莊和酒樓生意,背後大東家就是大殿下自己。
林平湛都要得哭了。
多好的中間調和人呀。
「行,既然凌風公子都這麼說了,那我也賺個爽快錢。」
「畢竟今年就是苦於本錢不夠,誤了多囤貨的機會。」
陸微雨想到今年試出酒方的時間就晚了,又是等到出糧有錢后,李爺爺才去囤貨。
也得虧李爺爺相信不擅長怠誤,不然一開始的五千斤酒怕是都囤不起來。
好在有桃花醉、竹青杏白的功在前,李爺爺相信、父親相信。
聽說老祖宗都囤了一萬斤。
方子給了李爺爺,自然老祖宗也就知道了,沾個也是很正常的事。
但若今年能像父親一樣有足夠的本錢。
在父親回京以前,就可以囤出五萬斤貨,自然也能賺得更多。
父親回來晚了,雖然囤上了五萬斤酒,但也花費了更多本錢。
但知道,只要今年和年後的石榴酒賣得好,明年父親肯定會早作準備。
他們的石榴酒都是在自家酒莊和酒樓消化,到也不擔心到別的酒方利益。
最多,就是京城盛賣的石榴酒,不是誰獨家買賣了。
有凌風公子從中說道,陸微雨爽快地同意了這筆買賣。
八千八百兩,順利到手。
蕭雲璋也知道小丫頭那點喜好,當下就拿出一萬兩銀票。
反正這錢也是他現賺的,當是橫財了,用起來不心疼。
「我先幫他付了,回頭我自會找他討要,表妹不必費心。」
蕭雲璋親自談一萬一千斤酒的買賣,開心地笑瞇了眼,還不忘客氣了一句。
哪知陸微雨不在乎,看他與大表哥的關係就很鐵,才不擔心呢。
陸微雨拿了一萬兩收起來,卻道:「現在是我欠你一千二百兩了。」
「凌風公子府上是在京城吧?年貨何時準備?」
「我手頭還有桂花酒、桃花醉、糯米釀、還有各種小吃和點心哦。」
「若你府中還有新屏風想換,我年還可以綉上一幅哦。」
「對了,大表哥你那幅花開富貴還要不要啊?不要我可要拿去賣錢了呀。」
陸微雨正兜售著生意呢,突然想起來那幅綉品。
當初催著綉,綉完了又不著急了?
林平湛被說得一臉獃滯。
可憐他從北線到東線,好不容易回了京,得知大殿下沒回又趕找了去。
昨天這才回到莊子上,今天一早進了宮。
他哪裡有空啊!!!
「我今天就帶回去!」生怕表妹再提錢的事,林平湛趕忙保證。
「剩下的一千二百兩,我暫時也想不到要什麼,你就給我綉十二幅屏風吧。」
這時,蕭雲璋緩緩開口。
實在是家裡的畫已經太多了,當然也有收藏價值。
只不過,十二幅綉圖也有用。
「除了四季更替的中堂屏風,書房、臥室還有炕屏、桌屏都可以。」
「還要一幅十二扇摺疊屏風,大屏、小屏你自己看著辦給我湊齊一千二百兩即可。」
「可不能拿十二幅桌屏敷衍我。」他想著有的屏風放在府里,有的可以拿去莊子上。
「也不一定全是梅花和牡丹,寓意吉祥或是有風景野趣的也行。」
「你自己想怎麼綉就怎麼綉,我相信你的綉藝。」
「對了,書房屏風可以綉些竹子或是蘭花這樣雅緻些的,臥室的也可以用玉蘭或是桃花。」
看他一邊說隨自己綉,一邊又提了許多要求,陸微雨微微撇。
「知道了,反正我綉出來的,你不許退貨。」
「當然,退貨不退錢!」
蕭雲璋正想著還有什麼可繡的,就聽陸微雨這麼強調,頓時愣住。
這、這才是重點吧!
不願意退錢才是的目的呀,才問他還有什麼想買的呀!
「行、行,就這麼決定了。」蕭雲璋連忙答應了。
於是,陸微雨又賺了一萬兩,開心極了。
主為蕭雲璋又舀了兩勺羊羹,又夾了魚小心翼翼地剔刺,再送到他碗中。
看如此殷勤,林平湛在一旁只覺沒眼看了。
這麼錢、貪財的表妹,到底是驕傲呢,還是驕傲呢……
飯後、撤桌、喝的茶已換了紅糖棗茶。
蕭雲璋一臉愜意地道:「屋子雖小,但很溫暖,實在不想走了。」
「要不……我出點房租,在表妹家小住幾日,可好?」
「不好!」陸微雨立刻拒絕了。
「上回我跟你們去莊子上回來晚了,母親將我罵了一頓,差點要上板子上。」
「若我假公濟私租你院子,那也是在府里。」
「若讓母親知道,說不定要我足,連掌家、安排過年事宜,也不會讓我掌手了。」
「母親本來生病就很辛苦,若還要因為我任妄為而心,那可是我的大不孝了。」
陸微雨一堆理由,說得蕭雲璋也不心虛起來。
就連林平湛也不敢多留了。
「大表哥,今天現付的酒錢那是你新定的一萬斤,別忘了前面還有五千斤酒,四千兩銀子哦。」
「我也不趁火打劫,等你之前說的年關前給我。」
見他準備離開,陸微雨去拿出綉品時,提醒道。
林平湛連忙答應了。
「那我們先走了,還要去拿畫呢,等他好些,再來賞梅,就不跑來你這兒了。」
「若被姑母知道了,以後怕是連府門都不讓我進了。」
林平湛已有自知之明。
陸微雨撲哧一笑,想到以前母親說的話,不由擔憂地看向他。
「大表哥,你這一年都那麼忙,孫家那邊也要走走才是,聽說……」
「唉,也不知道你是否已經知道了,反正你回家去,舅母也會與你說的。」
「什麼事?」林平湛愣了愣。
隨即想到什麼,連忙又道,「罷了,我暫時還不得空回家呢,等回去自然知曉。」
反正孫家的事還能是什麼好事?
無非就是退親的事。
孫家只能等林家主退親,才能以被拋棄的弱者姿態倒向太子陣營。
可林家要退親,必然得等他回來決定,他不開口或不同意,這退親就算鬧起來,也只會讓孫家難堪。
或者說,孫家要高攀自然不覺得難堪,退了親才是最重要的結果。
到時,難堪的就是太子了。
搶臣子未婚妻,就算是皇上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何況如今皇上再因大殿下遭遇,在盛怒之中。
而他護衛大殿下有功,皇上今天已經口頭嘉許過了。
等年關,他將親事被迫退了便是。
雖然會損及孫杏煙的名聲,但他與大殿下商量過了,不能讓背叛者有好下場。
就算不追隨自己,也絕對不能推向敵營。
哪怕敵營不見得會要。
正好,今天他回京了,還在皇上那兒過面了。
孫家之事,必然很快就會有個結果的。
噁心一下太子,也好。
林平湛等蕭雲璋重新穿裹嚴實,扣上連帽。
這才又道:「表妹,多謝款待,年前我都不見得有空,酒錢會讓康傑來送年禮時,一併帶過來。」
「年你也不要太辛苦,千萬別再凍著了,繡花的事也不用急,慢慢綉就是了。」
作為表哥,他在提醒這錢的丫頭,錢已到手,不用趕著貨。
「知道啦,年不出門也是閑著,我在暖間慢慢綉吧。」
陸微雨連忙答應了。
大件和小件是可以分開間隔著完的。
像桌屏,就不需要綉架,用綉綳小範圍綉即可,很容易完的。
只不過這過程,是不會說出來的。
想著明年要找機會出一趟京城,只不過這機會,卻是生辰之前想都別想。
再者母親有孕,父親都不敢離府太久,自然也要盯著些府里安全。
因此,這段時間裡,正好先把這些綉品完了。
等母親生了孩子坐完月子,會去林家莊小住,到時的機會就來了。
也想往北線跑跑看。
林平湛和蕭雲璋阻止了陸微雨送他們出門,自己穿過院子迅速走了。
沒坐來時的馬車,而是從伯府再安排了一輛馬車,先去回春堂一趟。
陸微雨提過的葯浴泡足,可以試試。
至於書樓上的畫?
蕭雲璋付了錢的,還怕跑了麼。
陸微雨畫架上還有半幅呢,等過些日子再來,一併拿走也省事兒。
回到院子里,陸微雨就代下去,絕對不能讓正院那邊知道,大表哥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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