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就跪在外頭,自然聽到了皇帝的話。生怕父親聽不見,十分大聲的喊道:「倘若兒臣將十三個州郡的田都種滿,也請父皇下一道明旨,廢了這條規矩!」慕容放聽到他的話,氣得臉紅脖子,不停咳嗽起來。容妃忙拍他的背:「你說說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慕容奉也是一臉擔憂之:「父皇,即便五皇弟將十三個州郡的田都種滿,萬一有人再放火燒苗呢?」先前,蝗災治理完之後,各州郡都重新播灑了種子。然而……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一把火燒了所有秧苗。眼看天氣一天比一天熱,再不將種子播下去,今年十三個州郡將顆粒無收,百姓無糧可食,必將激起民變。除此之外,還要嚴查放火之人。派過去的人,要位高權重能服眾,還要有才有德。慕容放思來想去,覺得除了慕容烈,沒人能擔得起這個重任。即便是太子,也擔不起這個責任。所以……深諳慕容烈子的他,演了這麼一出。由太子配合著,生生讓慕容烈撞到了這個當口上。按理說,慕容烈毆打朝廷命有罪,他應該戴罪立功才對,可這人非但不思悔改,反而還拿這個同皇帝談起了條件。慕容奉看看父皇的臉,急忙又叩頭:「父皇,請您念在五弟年輕懵懂不知累重的份兒上,不要同他計較,也不要生氣,萬父皇保重龍。」容妃也是抹著眼淚又哭起來:「陛下,臣妾這就把他帶回宮中管教!」「都是葉頃那個賤人,不知道給他灌了什麼迷藥,把他迷這樣……」虛弱的慕容放擺擺手,示意他們都不要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就依他。」「只是……」「這十三州郡里若有一未種滿,朕便革了他的王位!」慕容烈在外頭聽的真切,二話不說,直接叩頭:「兒臣領旨!」當下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帶傷離開。―――――葉頃和林莞兩人這一天玩的很是開心。兩人一道做烹飪,又一道到田裡除草除蟲,不亦樂乎。眼看著天黑了,丫環催了又催,才不捨握住葉頃的手:「頃頃,你這裡自在又自由,還有那麼多可以摘下來就吃的果子,真是神仙般的日子。」「明兒我還要來找你,你可不許嫌我煩。」葉頃穿越到這個時代來后,還沒有正兒八經的過一個朋友,自然不會拒絕林莞。「好的呀!那你明兒早些過來,到時候我給你做化吃!」林莞又說了好一通話,這才坐回馬車上。一坐到馬車上,就沉了臉。對丫環說道:「我是東宮的太子妃,我的事不到你來做主!」「下次我來這裡,你若再敢催我,便不要與我一同來了!」在宮裡終日悶悶不樂,面對太子的冷言冷語,好不容易出宮氣,這丫環在旁邊催個不停,著實惹惱了。丫環見了真怒,倒也不敢辯解,只一味低著頭,什麼都沒有說。林莞看一幅不服氣模樣,又道:「我知道你爬上了太子的床,自認比別人高一等,向來不把我這個太子妃放在眼裡,今兒我也告訴你:有我在一天,這太子妃的位子就是我的,你永遠就只能是個暖床婢!」說完之後,轉過去,背對著,整理葉頃送給的果子。送走林莞之後,葉頃陪著翠兒洗碗。小丫環今兒也很高興,便說了不林莞的事:「小姐,這太子妃是個很好的人,但太子就……」
後面的話不說葉頃也知道,以眼神示意打住。「行啦,隔牆有耳,小心被人聽了去!」「咱們呀,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兩人很快收拾完躺在床上,葉頃滿腦子都是林莞胳膊上的黛青。儘管林莞什麼都沒說,還是看出來了:太子不是個省油的燈,林莞上的傷應該是他打的。但……這是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一個外人不方便手。也管不了。―――――一夜好眠。葉頃睡了個很好的覺,神采奕奕起床。想著昨天林莞的話,想在林莞到之前回一趟葉家,看母親。便快快洗漱,再摘些果子,去看母親。自打穿越過來后,幾乎就沒出過寧王府的門。因為在寧王府份低下,沒有資格出府門,就連翠兒這樣的丫環,也只能三天出一趟門採買。葉頃準備去找慕容烈,只要他肯放行,出府沒問題。想著既然是有求於他,自然要有個求人的態度,橫豎不跟他吵就是了,便往儀閣而來。還沒邁出芳草閣的院門,就見莫風火燒火燎的衝過來。見著,二話不說就跪了下去。「請側妃救救我家王爺!」葉頃只覺得好笑:「你家王爺素來與我不合,你求我做什麼?」「難道你覺得你跪下來求我,我就會幫他?」看得出來,莫風很著急,急的眼睛都紅了,如果不是特別急的事,他怎麼可能會來求自己?不過……葉頃素來討厭慕容烈,完全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不得慕容烈完蛋呢!所以,也不理會跪著的莫風,抬腳就走。「側妃,我家王爺是為了你才被皇上責罰的!」啥??葉頃停下腳步,驚訝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莫風:「什麼意思?」「他為了我?我又沒讓他出頭!」上這麼說,腳步還是慢了下來。畢竟……現在是要求慕容烈放出府。莫風見不為所,重重叩了個頭,磕在地上能聽到響聲的那種。「側妃娘娘,求您發發慈悲,我家王爺昨兒踢柳大人的時候,的的確確是為了您,屬下在場,瞧得清清楚楚。」「王爺他是在為你出頭!」聽完莫風的話,葉頃擺擺手:「你先起來吧,我正好有事要找他。」一路上,莫風把這兩天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到達儀閣的時候,難得的沒有瞧見葉依。慕容烈在貴妃榻上躺著,裳下擺上沾了珠,看上去很是嚇人。莫風驚得面都白了,疾步衝過去:「王爺,您這是怎麼了?」【作者有話說】剛剛看到小可們的留言,謝謝大家對文文的喜歡,打賞和催更都收到啦,(倫家手殘黨,1小時只能寫2千字)理解大家等更的心,會努力多更新的哈。順便回答一個小可的問題:主空間放的是種子和藥品,沒有其他哈。讓催更和留言來的更猛烈些吧!比心,你們喲
臨終前還被男友騙光了所有的財產,她含恨而終。再次睜開眼,她竟然穿越到了古代一個啞巴的身上。小啞巴芳齡十八,正是青春好年華,不想有個自稱是她夫君的趙王爺一口一個“賤人”的處處為難。她堂堂21世紀的新新女性怎麼可能被你這封建迷信給打到?虞清絕:趙王爺,你我都是賤人,難道不能一起和平共處嗎?看她一步步破封建思想,平步青雲,殺渣男,捶渣女,絕不手軟!【如果你這輩子,你都不能開口說話,本王便說儘天下情話與你聽。】
眾臣看著他們王爺扛起鋤頭能種地,穿上圍裙能做飯,一個個呆若木雞。王爺蹙眉:“看什麼?王妃是農家女,本王會這些有何不妥?”“王爺,好像王妃半點兒不會這些。”“本王寵的,有意見?”…
定安十八年,謝王府父子二人戰死沙場,滿門忠烈唯餘小女謝瑤一人尚存人世,帝憐謝王遺孤,下旨將謝瑤賜婚與東宮太子。 偌大的王府倒下,謝瑤如風雨中的浮萍,百日守孝後嫁入了東宮。 一時人人悲憫,人人笑話。 悲謝瑤孤女無依,又笑太子體弱多病東宮早晚易主,怕是要孤女配病秧子,再成可憐寡婦,守着一家子靈位過活。 * 初入東宮,謝瑤處處低調地做着隱形人,本想和這位病弱溫和的太子相敬如賓,日後等他病逝或者登基,也能得個清閒日子安安穩穩地過後半輩子。 誰料顧長澤今天頭疼召她侍疾,又是高熱又是咳血,她不得已留宿貼身照顧,兩人夜夜同床共枕,明天又婉言拒絕了皇帝讓他納妾的好意,說他久病難愈不想拖累別人,東宮有一位太子妃就夠了。 於是民間一邊感嘆這位病秧子太子只怕要英年早逝,一邊又盛傳太子寵愛太子妃,兩人同進同出好一對眷侶。 流言甚囂塵上,謝瑤擔心太子身上落個“懼內”名聲,便善意提醒。 顧長澤對她溫和一笑。 “孤久病不想拖累你,若他日病逝,就向父皇請願還你自由之身。 流言是外面的人亂傳的,你且等等,孤找人擺平這些。” 可謝瑤左等右等,沒等到顧長澤病逝,也沒和他相敬如賓,反而等來了他病好,奪位登基,又在衆目睽睽之下,給她套上了鳳袍。 謝瑤:嗯?不是病秧子嗎?! * 宮變那天,滿地鮮血流到謝瑤腳下,背對着她的那人將長劍拔出,一轉頭和她四目相對。 謝瑤驚恐畏懼地瑟縮了一下,顧長澤漫不經心擦去手上的鮮血,踩着滿地屍骨走到她面前,在她額頭上落下個冰涼的吻。 “別怕。” 彼時她才知,那些流言全出自東宮書房,溫和無害的皮囊,不過是他陰鷙殘忍的掩飾,所以這世上怎麼會有他擺不平的流言?甚囂塵上,不過是因爲他願意聽。 什麼自由之身,都是空話。 他對她,早有所圖,蓄謀已久,從來就沒打算放手。 “她陪我走過漫漫長夜,見皚皚飄雪皇權鐵戈,從東宮太子,到君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