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瑾冷哼一聲:「我何曾需要看他的眼?」
蕭懷瑾這樣的人,自然是有傲氣在上的,阮雲棠知道來的,他肯定不會聽,於是放了姿態,眼神里全是懇求,語氣也了不。
「你就聽我這一回,行不行?」
蕭懷瑾哪裏得住阮雲棠這份攻勢,整個人都了。
他現在腦子裏已經想不到其他了,哪怕在他看來,這個選擇,就意味著以後要防著宋戈,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可現下,理智已經離家出走,他只想當一個糊塗鬼。
一個專心只寵夫人的糊塗鬼。
於是,在朝辭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蕭懷瑾點頭了。
朝辭還不敢確信,問了一遍。
「公子,您當真要這麼做嗎?」
蕭懷瑾板起臉,訓斥道:「沒聽到棠兒是怎麼說的嗎?的話,就是我的命令。」
朝辭一個做下屬的能怎麼辦呢,除了在心裏嘆一句:令智昏,紅禍水。也只能乖乖地認命退下去。
人都走後,阮雲棠才向蕭懷瑾耐心解釋起做出這個決定的用途來。
「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這個是個小說世界。」
蕭懷瑾認真地點點頭,跟著補充一句:「你創作的世界,我也是你創作出來的。你早就說過,我是屬於你的。」
阮雲棠不知道怎麼去糾正蕭懷瑾這個誤會,一個寫申論都要死要活的人,怎麼可能寫得出這本長篇巨著來。
但如今,這些細節已經顧不上了。
順著蕭懷瑾的話繼續往下說:「這個世界是不是我創作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在寫小說的,另有其人。」
「你的意思是,這個突然蹦出來的詔,和你所說的小說作者有關?」
「是,可以改變劇,可以強重要的道,可以左右我們的生死和命運。你難道沒有懷疑過,我們為什麼回來之後,時間往前推遲了好幾天嗎?已經重複過的事再次發生一遍。」
蕭懷瑾點點頭。「我也納悶,從來只見時間往前走的,還沒見過時間能回頭的。」
「那是因為小說作者刪章重寫了,而詔,只怕就是補進來的重要劇。我們是因為記得在未刪章之前的原有劇,但是對其他人而言,這件事或許震驚,但它就是真實存在,而非憑空造的,特別是和詔有關的人。所以,這份詔一定是真的,而宋戈,也會註定按照命定的軌跡走,為皇帝。」
聽到「命定的軌跡」幾個字,蕭懷瑾的表有些落寞,他倔強地表示。
「我從不信命。」
阮雲棠還以為自己的勸解失效了,正兀自著急呢,蕭懷瑾突然抬起頭,臉上的落寞一掃而,又變了那個明溫暖的大男孩。
「但我信你,我家棠棠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可是大事,你得自己想明白才行。」
「我想明白了,你我夫妻一,你自然不會害我。更何況,我既然在民政局對你發過誓,一輩子都要就收的姑娘,蕭懷瑾不願意聽,也就不說了。
蕭懷瑾左一個夫人,右一個棠兒,讓阮雲棠又,又張。
提醒道:「咱們在這個時代還沒親呢,在外人面前,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放心吧,惜遇的很的,不會說出去的。況且就算說出去了又能如何,我已經認定你了,咱們都領過證了,我你一聲夫人怎麼了。」
蕭懷瑾不僅不知悔改,甚至還倒打一耙:「我還想問你是怎麼回事呢,蕭公子,蕭公子地我,這是不把我當自己人。」
阮雲棠聽得有些無語,問道:「那我該你什麼?」
「夫君?」
阮雲棠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行,咱們還沒親,會引起人誤會。」
「那我老公?」蕭懷瑾別的現代詞語沒學會,這個倒是學得很快。
「不行,咱們沒親,我現在還不出來。」
看蕭懷瑾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阮雲棠只得退一步。
「以後我教你懷瑾如何?」
蕭懷瑾心不甘,不願,並沒有回他,甚至還想爭取讓「親了,這只是親之前的法,親之後,你得我老公。」
「夫君。」阮雲棠糾正他,畢竟老公這個是很現代的法。
「誒!」
蕭懷瑾順口就應下來了。
阮雲棠一時語塞。
這傢伙,倒是會見針地佔便宜。
蕭懷瑾得了便宜,就滋滋地趕搪塞阮雲棠。
「快吃快吃,包子涼了就該不好吃了。」
他一邊說,手上的作沒聽,一邊給把魚里的刺挑出來。
看著阮雲棠吃飯,他比自己吃還開心。
阮雲棠一邊吃,一邊嘆道。
「若是當初,你和宋戈沒有決裂就好了。你們是朋友,他登基了,定不會虧待你的。」
其實原文裏,宋戈還是一個十分重義氣的人,原文裏他上位之後,對蕭懷瑾還是不錯的。可蕭懷瑾為了和宋戈決裂,阮雲棠心裏多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傻姑娘。」蕭懷瑾含笑看著,忍不住手拍了拍的頭。「你自己剛才也說了,狡兔死,走狗烹,哪裏有永遠的朋友,都不過是利益換罷了。」
阮雲棠心裏的確釋懷了不,蕭懷瑾這話說得也在理,畢竟在現代看過那麼多宮斗劇,也見證過那麼多歷史事件,什麼杯酒釋兵權之類的,不都發生在皇帝和臣子上嗎。
阮雲棠突然想到了什麼,提醒道。
「三皇子,你可不能親自求救,自古以來,貳臣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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