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羌族使團那邊打聽消息的牛叔還沒回來,更何況如今既然百花樓已經查到了羌族使團,也就意味著那邊肯定也會有百花樓的人關注。
阮雲棠現在不能輕舉妄,看惜遇剛剛三言兩語,似乎對羌國很是了解,於是只能耐著子,多問了幾句羌族的況。
「當然,羌族如今壯大,也不單單隻是因為他們的攝政王厲害,咱們國家自從姑爺走了之後,國力眼可見地式微,陛下倒是寵咱們那位四姑娘,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一國之君,怎麼能不就用事。當年因為羌族使團的一句話,有犯皇後娘娘的嫌疑,陛下就要和羌族開戰,結果那一戰了慕朝開國以來最恥辱的一戰,最後以我國割讓了兩座城池,戰才算平息。」
畢竟是皇後娘娘的母家,對政治局勢,惜遇在耳濡目染之下,還是懂得許多。
「宋戈也是武將出,何至於如此?」好歹是個男主角,混這樣也太丟人了。
「這件事,還和咱們皇後娘娘有關係。」
「怎麼說?」
「當初帶兵打仗的將領,和惠貴妃有親戚關係,所以朝野上下都在說,要是那次打了勝仗回來,惠貴人就能取皇后而代之。這句話不知道怎麼傳到皇後娘娘的耳朵里了,皇後娘娘竟然主上皇后中饋,要去寺廟修行,陛下無奈,只能換了將領。臨時換將可是戰場大忌,所以,原本還能平分秋的局面,就了如今這樣了。」
這就是讓腦為一國之君的弊端了,也側面說明了作者筆力不足,沒辦法駕馭好自己創造出來的世界,還在隨心所地讓角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導致整個小說世界已經漸漸出現了崩壞的趨勢。
阮雲棠盯著自己眼前的筆記本,略有所思。
門口響起敲門聲,牛叔終於找過來了。
「姑娘。」
「怎麼樣?」
「屬下去使團暫住的驛館打聽過了,他們守衛森嚴,屬下進不去,但聽周邊商販說,他們出都帶著兵,每天還有好幾班人著換班,守衛森嚴。」
「那看來不好混進去。」
聽到這句話,牛叔,惜遇甚至連小寅都地盯著阮雲棠。
「姑娘……您……您在說什麼?」
一不小心把真實的想法說出來了,阮雲棠趕岔開話題。
「我的意思是小卯可能在那邊,眼下守衛這麼森嚴,倒不好去找小卯了。」
「小卯在那邊?」牛叔很是訝異:「奴才去打聽消息的時候,沒聽說過使館里有小孩子啊。」
樓上的幾人點著燈在商量對策。
樓下,一輛馬車緩緩駛過,小卯掀開簾子,指著那個小藥鋪,記憶突然回爐。
「大哥哥,這個地方我來過的。」
「那你現在能想起你家來了嗎?」
小卯抬頭,看向蕭懷瑾。
的確是想起來了,畢竟這裡離海棠閣也不遠了。
可是不確定能不能告訴蕭懷瑾,眼前的這個大哥哥會傷害的娘親嗎?
蕭懷瑾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夠看穿小傢伙的心思了,的眼睛烏溜溜一轉,在想什麼一目了然。「你難道不想見你的丹姨嗎?你出門這麼久,你的丹姨肯定會擔心的。」
小卯失魂落魄的垂下小臉。
離開家這麼久,怎麼不想呢,不僅想丹姨,還想娘親和哥哥,而且,大哥哥對這麼好,應該不會傷害的吧。
小卯扯了扯蕭懷瑾的袖,神兮兮地說道:「那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你可不能告訴別人。」特別是外面那些怪叔叔。
那些叔叔對倒是還不錯,可是長得太可怕了,小孩子對這種長得滿臉絡腮鬍子,還很兇的男人有著天生畏懼。
蕭懷瑾失笑,哄騙一個小孩子,讓他充滿了罪惡。
但這會兒,他還是點了點頭。
小卯對蕭懷瑾招招手,示意蕭懷瑾附耳下來,怕人聽,還悄悄放下了簾子。
不知道,就在這個瞬間,正在藥鋪前,和百花樓的人一起打聽消息的丹雀看到了那輛馬車。
失控地追了上去,後幾個人也顧不上問了,也趕追上去。
他們可不能讓好不容易才等到自投羅網的丹雀跑了。
等丹雀追出去,馬車已經揚長而去,丹雀連個影子都看不到了。
朝辭臉不悅地追上來。
「怎麼?想跑?」
「朝辭,剛才我見到小卯了?在一輛馬車上。」
其實朝辭對丹雀編出來的蕭懷瑾的兒一直都存著懷疑的態度,他往前看了一眼。
「哪裡有馬車?」
「真的!哦對了,趕馬車的好像不是我朝的,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羌族人。」
「你這不會是據老闆的話瞎編的吧。」
丹雀急得都要哭了。
「我瞎編這些幹什麼,我躲你躲得遠遠的不是更好嘛。」
丹雀的話的確有一定的說服力,朝辭盯著丹雀看了兩眼,決定選擇再相信一次,要是沒有這件事,他可以和丹雀慢慢算賬,但若是公子在這個世界上真的還留有脈,而他沒有保護好,這才真的是難辭其咎。
「那你可以看到馬車往哪個方向去了?」
丹雀指向前方。
「我剛才看見馬車好像是往這個方向去了。」
朝辭一揮手,十幾個人立馬據丹雀提供的方向追了出去。
朝辭也翻上馬,他居高臨下地警告丹雀。
「丹雀,我是看在咱們共事一場的份上才選擇相信你,若被我發現你耍弄我,你知道百花樓的厲害。」
說完,他拉韁繩,朝著丹雀指著的方向飛奔。
樓下的靜這麼大,一直盯著樓下靜的阮雲棠當然也注意到了,特別是,還在這些人裡面看到了丹雀。
丹雀這麼著急地衝出去,難不是……
這個想法讓阮雲棠頓時有了希,再也坐不住,站起就要往外闖。
而另一邊的馬車裡,蕭懷瑾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了好幾撥人的追逐對象,他甚至還停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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