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在傾鳶這麼做了之後,在這天下第一酒樓二樓的人們,都開始議論了起來。
「這傾鳶之前是有些不對,而且當初欺負傾凰,肯定也是傾凰自己做錯了什麼,才讓傾鳶這麼對待,可傾凰下毒害人,那可是會出人命的事!這人這麼做簡直就是個毒婦。」
「是啊,都這樣賠罪了,傾凰竟然沒還沒反應!」
「真夠鐵石心腸的。」
「你們上次有沒有見過傾鳶臉上的痕跡,那一個恐怖!」
「如今看來,這毒是慢毒,而且這麼久了傾凰都沒給解藥!」
「也難怪,傾鳶現在這麼求著傾凰了!」
「今日,這傾凰要是還不給解藥,就太過分了。」
周圍的人群,一個個都覺得傾凰太過了。
甚至開始同起了傾鳶來,有人還覺得這傾鳶當初欺負傾凰,是因為傾凰自己做錯了,才會被打。
傾鳶跪在地上,臉上雖然還帶著淚痕,可那眼神里,早已經帶著得逞的笑意。
傾凰坐在一旁,聽著周圍人群指責的聲音,那張小臉上,劃過了一抹冷笑。
是因為做錯了事,才會被傾鳶欺負,這種話,這些人也說得出來。
害者有罪論嗎?
也是,現在這傾鳶一副被欺負的模樣,讓人看著心疼,也難怪,現在這麼多人,都站在了傾鳶的邊。
不過,這有點不太像傾鳶啊,什麼時候學會了以退為進了啊。
二樓里,說傾凰不好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還有人開始罵起了傾凰來。
說還讓人跪著幹嘛,趕扶起來,給解藥啊。
對麵茶館,陸寧傾看著這畫面,角彎起微微笑了笑,倒是沒想到,這傾鳶竟然學會所說的了。
看來這傾凰今日就算不死也要一層皮了。
好玩,真好玩。
「王爺!」
獨玉正在看著下方傾凰和傾鳶的好戲時,就覺到了旁的異樣,他微微轉過,就看到了夜廷瀾站在一旁看著傾凰的畫面,嚇得他渾一抖。
「恩!」
夜廷瀾微微點了點頭,看著下方的人,眉尖上挑了幾分。
這個人,可不簡單。
怎麼可能任由傾鳶拿著呢!
他倒是有些好奇,傾凰接下來會做什麼了。
一旁的獨玉在注意到他們家王爺雙眸灼灼的看著傾凰,角微微上揚的畫面時,眉心擰了幾分,心裡更加疑了。
王爺不是不喜歡傾凰嗎?
怎麼覺哪裡不對勁。
傾凰抿著薄沒說話,卻在此時,突然將自己手上的服給掀了開來。
那手臂上是一道道模糊的傷痕,雖然看起來有些恢復了,但就算是時間過去了再久,那些痕跡依舊在。
看起來目驚心。
眾人在看到傾凰手臂上的傷痕時,一個個都被驚得閉上了。
「傾鳶,看來你是忘記了,你當初打我時的景,也是,我傷,對你來說無足輕重,看你剛才說的時候,連提都不提。」
「卻在這個時候,說我下毒害你。讓眾人覺得,我是個毒婦,讓大家覺得我欺負你,可我若真想毒害你,你現在怎麼可能還活著。」
「你當初打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疼!」
「你們拿我母親的安危來著我替你嫁給攝政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不願意?」
「我可以同意代替你嫁給攝政王,可若是我離開,你們傷害我母親該怎麼辦?」
「我給你下毒,不過是為了青雲對母親好一點,我這麼做,只是保護母親和我自己怎麼了?難道在各位的眼裡,我就是有錯的嗎?」
「我知道,你剛才道歉了,可你道歉,能讓我上的傷痕消失嗎?」
「想讓我原諒你,一次給你解藥,不可能!」
「我若給了,你們會放過我嗎?」
「傾鳶,如今這一切不過是你該得的罷了!」
傾凰冰著臉,雙眸看著傾鳶一字一句的說道,控訴著所做的罪行。
周圍的人群從看到傾凰目驚心的傷口時,就已經被驚到了,在結合傾凰所說的這一番話。
眾人一個個都開始懷疑,他們剛才是不是錯了。
「要是沒看到傾凰上被打這樣,我真的無法想象,這傾鳶竟然這麼惡毒!」
「就算傾凰做錯了什麼,傾鳶也不應該將人打這樣!」
「而且家拿傾凰的母親的安危迫傾凰替傾鳶嫁給攝政王爺這件事,若離開了府,的母親的確有危險了!」
「就如同傾凰所說的,下毒就是為了自保和保護母親。」
「這麼看來,我覺得傾凰沒做錯,是傾鳶和家人太惡毒了!」
「就是,真沒想到,這個傾鳶竟然還想顛倒黑白,讓我們這些人來幫數落傾凰,真是好計策!」
「我們差點就被利用了!」
「就是就是!」
傾凰說完了那一番話,面平靜,坐在那裡喝了一口水來,幸虧出門之前,將自己上的傷痕,重新做了一下,看起來目驚心了一點。
不然的話,還真的無法應對今天的事了。
傾鳶原本以為今日,馬上就能洗白了了。
萬萬沒想到,這傾凰將上的傷痕掀了開來之後,眾人的風向瞬間在此時變了。
明明一開始,都在說傾凰的錯,為什麼,現在又變了原來那樣,說惡毒了?
「傾凰!」
「你上的傷口是假的,明明我打你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怎麼可能還這麼紅!」
傾鳶直接站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道。
「妹妹,傷口怎麼可能會作假呢!」
「你也說了,你打我了!我做假幹什麼呢?」
傾凰委委屈屈的看著傾鳶說道。
看著傾凰那樣子,更是在此時抓住了傾凰的手,掀開看了眼,確定那傷口是後面畫上去的,一時間臉瞬間黑了下來,周寒氣人,「傾凰我最近什麼時候打你了!你不要說話!你這手上的傷痕就是畫的。」
「你之前不是一直拿打我當樂趣的嗎?我這傷痕當然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妹妹,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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