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是可以留他們一條命,只是,終究有一天,本王會讓所有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給葉家一條生路是褚莫塵能做出的最大的讓步。而且,一個葉瑤,褚莫塵倒是真不放在眼裏,真正讓褚莫塵在意的,是讓葉瑤去問出商琉月的下落才好。
葉瑤自知葉洪做的事確實過分了,所以能得到褚莫塵這樣的答案已經很慶幸了。就算褚莫塵不答應,其實看著和琉月的,也會幫著從葉洪裏往外套話的,如今這樣,怎麼說都是賺了。
「葉瑤代葉家上下,謝過王爺大恩。」
葉瑤起行了一個十分鄭重的禮,神中滿是認真,遠非一個簡單的世家小姐能有的樣子。
「王爺,洪做錯事,已經被關在了葉家的莊子上,我會去盤問琉月的下落。若是王爺不放心,可以大派人跟著一同過去。」
「褚王府的人應當對於審訊也比葉瑤一介普通子要拿手的多。」
就算葉瑤不主提出來,褚莫塵也是要安排人過去盯著的,不然的話,若是空口說問不出來,那可沒人相信。
「謝知寒,跟著。」
褚莫塵的目落在了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看熱鬧的男子上,葉洪是親參與到了這件事之中的,其低位遠遠比其餘手下重要,讓謝知寒跟著去,褚莫塵還放心一些。
「。」
謝知寒本就剛理完了暖春樓的事,手頭空出來了,是以跟著葉洪這邊的事也算是正好。
葉瑤完了自己來褚王府的任務,自然是一刻都不想多呆,直接就告了別離開了謝知寒和褚莫塵打了招呼也跟著走了。畢竟,現在天大的事兒都抵不過找尋商琉月的下落。
金旭鍾看著這邊人走的差不多了,便是轉頭對著褚莫塵斟酌了片刻,開口。
「太子那邊我確實據之前你給的單子查到了藥材鋪子,但總來說,這些藥材鋪子都只是在賬面上出過問題,甚至開始給軍需供葯的時候開始,賬面都不怎麼有問題了。」
「所以......」
想要用這些東西去太子,怕是有些不夠看。
褚莫塵聞言倒是沒有多驚訝,畢竟能被太子搬到明面上的鋪子肯定是都早就理過了。不過......他的目的倒不是這些明面上的鋪子。
「無妨,明面上的那些不用去管,把軒轅霄暗中捂著的那些產業盯了,本王明日去一趟太子府。」
「好。」
金旭鍾這邊將事安排好之後也直接離開了,後的小七和玄武紛紛上前,將方才褚莫塵離開之後的況彙報上去。
「王爺,丞相府那邊的抓到人了,是在府上一個不起眼的侍,人被商家大小姐關起來了,我們是否要將人帶回來。」
玄武之前查完了那邊的事之後就直接被安排去了丞相府看著,如今說抓到的人,正是上次引著商婉若追過去的那塊玉佩的來源。
當時如果不是因為商婉若看到了石芳芳的玉佩追了上去,商琉月這邊也不會落單,而那塊玉佩的來源肯定是丞相府部,不查清楚是絕對不可能的。這麼一連著幾天褚莫塵在外面查商琉月的下落,商婉若就在丞相府中調查那玉佩的來路,今日終於也算是查到了。
「不用,王府上關著的人太多了沒好,帶著白虎直接去丞相府審。」
「是。」
小七接過話頭,上前行禮,「王爺,逢君樓那邊完事兒了。」
褚莫塵聞言眉微挑,「誰帶著人走的?」
「回王爺,是平王世子。」
小七說的,當然是被褚莫塵扔在逢君樓那邊的爛攤子後續,軒轅玨和雷振風在那雅間里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反正最後去後門帶人的是那個病懨懨的世子。
不過,雷振風離開的時候似乎心也不是多麼不好,應當是和軒轅玨達了不知什麼樣子的易。
倒是那軒轅玨,在看到馬車裏那個喝了三包春藥之後神志不清衫凌面紅甚至還不住的出聲的軒轅詩瑤時候,那瞬間青黑下來的臉實在是讓小七現在想起來都好笑。
當時的軒轅玨確實是想到過軒轅詩瑤這金子燙手,可萬萬沒想到這麼燙手!而且還是褚莫塵給添的火!
「不是,這位小兄弟,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於是,當時在心中憋笑憋到極限的小七面上依舊一本正經。
「世子殿下,我們王爺說了,這是送給合作夥伴的見面禮。」
尚公主的大好機會啊這可是。
反正小七不知道軒轅玨是怎麼琢磨的,就只見著軒轅玨帶著馬車離開的時候臉上都多了幾分,心中甚是舒坦。
自家王妃險境,王爺怎麼會讓這幾個想要趁機撈便宜的人高興?反正人送了,葯也餵了,軒轅玨能不能行可就看他自己了。
這事兒是褚莫塵安排的,是以當時的景他自然不用問就知道,低頭將虎橘挪到了一邊,淡淡開口。
「派人去跟著,雖然不指能從那人裏問出來什麼,但是絕對不能讓好過。」
「要是軒轅玨不會怎麼審問,你們就去教教他。」
「讓夏風在外面散播公主失蹤和南疆人有關的消息,準備好人馬擴大搜索範圍,出城繼續找。」
「還有,那個碧落宗,本王要他們一切的行蹤和消息。」
小七領命轉,「屬下遵命。」
今夜的軒轅詩瑤算是給一連幾日一籌莫展的褚莫塵打開了一個新的局面,這麼多方面同時查下去,總會有消息。
聽聞軒轅詩瑤的說法,琉月應當暫時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只是這關著人的地方.....
想起秋時死拼著說出來的青蓮圖騰的線索,褚莫塵周的氣息就沉下來。這幾日手下的人也查到了對方的份,甚至還是自己在南疆打仗時候的老朋友。
碧落宗。
怪不得之前他看著秋時他們上的猙獰傷口那麼悉,十年前自己在南疆帶兵打仗的時候,就和這碧落宗有過幾分淵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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