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明空會並非只要是落魄之人就能進的,而是有意收留那些被男子背叛或者拋棄的子,在們孤苦絕的時候出援手,但被傷害過的人沒那麼容易再信任他人,這時明空會就會拋出一個令們意想不到又能轉移心憤懣的餌,比如『子也能撐起一片天』『不用依附男子』之類的言論。」
江聰坐在紅鳶樓的「天字型大小」雅間里,聽完月九齡轉述了他們與李鑫的談話容,神凝重,一邊理著他了解的線索,一邊試著解釋「明空會」這個組織的況:
「於是曾深其害的子乍一聽到這些『大逆不道』的話,震驚之餘也震撼了,這時明空會就可以在鼓舞這些苦命子振作的時候也在悄無聲息地激化了們心的仇恨,將其化為力量,再將明空會的酒樓全權由們來掌管……」
「沒有一個男子的酒樓在幾個月為了皇城能與紅鳶樓相提並論的玩樂去這一就讓們嘗到了甜頭也堅定信念,同時也對明空會更加死心塌地。」
短時間,仇恨或許可以緩解卻無法消失,而們之所以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曾經給予們傷痛的人逍遙自在是因為無能為力,而一旦們擁有了能力與勇氣,想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就是手刃仇人。
雅間里氛圍有些凝重,所有人都像是陷了沉思了,許久江聰率先開口打破了這份寧靜:
「這些姑娘殺人是為了報仇,那幕後主使又是為了什麼?他與那些被殺的人無冤無仇,為何要置他們於死地?」
目前已經能肯定明空會的主謀不是鄭勁而是另有其人,可是他沒想通這個人為何要攛掇一群子殺人放火,難道他其實也是一個子?不甘只有「相夫教子」一條路可以走,所以聯合其他人一起來反抗三綱五常?
月九齡聞言抬了一下眼,視線卻沒有聚焦在某一點,渙散的目說明腦子裡在想著些什麼,但卻開口了,只是聲音彷彿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因為他已經不滿足於單純地殺人了,但殺人狂魔一旦開了殺戒很難收手,他只會殺更多人或者通過改變手法來獲取更大的滿足。」
顧墨玧聽到月九齡對「他」的描述時,不知為何總有種不大真實的覺,好像這個人隨時都可能消失不見,這讓他很想用手去來確認是真實存在的,但礙於有別人在場,只好忍住了。
第一次聽到關於明空會那些命案的背後主使,江卿到了不驚嚇,不由地提高音量用自己的話解釋了一遍月九齡方才說的意思:
「你是說,那個明空會創建人也殺了人?然後又不滿足於此,所以建立了明空會,一步步引、控制、教唆那些姑娘去殺更多的人來得到滿足?」
這還是人麼?這本就是無惡不作的鬼!
月九齡像是因為他過於震驚的語氣回過了神,眼裡也有了,只是仍舊面無表:「大概就是這樣。」
得到肯定答覆后,江聰忽然有些焦急起來:
「那他之前肯定也殺了不人,可我從未聽說過有哪裡發生了沒抓到真兇的連環殺人案。」
月九齡神一滯,隨即眼裡閃過一諷刺——他確實殺了不人,不過很快便消失不見。
顧墨玧收回視線,漫不經心地安江聰:
「可能時間度長也有可能是他手法比較高明,所以暫時沒被發現。」
江聰一聽更著急了,「那必須儘快將此人找出來,否則一定會有更多人遇害!」他甚至想要立即派人去找,可是又沒有任何頭緒,只好看向雅間里從頭到尾都鎮定自若的兩位:
「侯爺與郡主有什麼想法?」
顧墨玧在月九齡的挑眉下先開口,「我覺得可能是他『殺』了劉氏。」張祭酒雖然對劉氏是很痛恨至極,但就他對張祭酒以往的了解,他還沒有衝到為了替兒報仇賠上途的程度。
按照郡主方才對此人的描述——開了殺戒、不滿足於殺人、控制別人去殺更多的人……
思及此,江聰脊背一涼:
「侯爺的意思是,他不僅騙得那些姑娘為其賣命,還養了一群心狠手辣的殺手?」
明明是令人不寒而慄的猜測,卻詭異地讓雅間氛圍頓時緩和了不。
穩重的江卿出錯愕的神著實難得,月九齡沒忍住,只好清了清嗓子掩飾上揚的角,接著出聲提醒:
「江卿不必如此驚慌,人或許是他殺的,但殺手不一定是他的人,畢竟豢養殺手要解決的不止是錢的問題,那樣太引人注目了。」
江聰頓了一下,殺手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由一人或者一個家族豢養,只為其賣命;另一種則是在某個組織掛名,然後收錢辦事。前者一般是各國皇家的死士或暗衛,訓練有素且不聽其他人差遣,除非劉氏的死活與皇族扯上關係。
所以,那些殺手應該是雇的。江聰長長地呼了一口氣,隨後有些難為——都怪這兩人,說話一個比一個能嚇唬人,讓他都沒法正常思考了。
顧墨玧見他放鬆下來,便繼續問:
「劉氏被殺之前有什麼異常?」
「被抓之後緒有些崩潰,我曾幾次親自審訊,但收效甚微,的證詞語無倫次,除了對殺害張小姐供認不諱,其他的並沒有太多可取之。」
月九齡若有所思,「劉氏進明空會的時間不長,比起黃鶯青橙等沒有『忠誠』,也更容易擊破心防,緒失控也是鬆口的一種側面反映。」
江聰順著的思路,一下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所以被滅口了!我們中間有他的眼線!」
難怪殺手能那麼確地掌握劉氏提審那天的況,迅速地滅口,因為牢房、衙門或者他們這些負責審訊的人里,可能有他的人!
就在這時,顧墨玧抬起如幽井般的墨眸,沉聲道出另一種推測:
「或者說,他還在皇城。」
江聰一聽就坐不住了:
「什麼!」
【作者有話說】
今天一章,明天補,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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