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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小狂妃》 第320章 不勞操心

戚霖的到來打破了雅間里的僵局——病人自己送上門來,他沒理由捨近求遠額外再跑一趟月府,所以就帶著醫箱「上門」來完今日份問診施針。

雖然在場都是人,但該迴避還是得迴避。君子箋人將門口的屏風搬過來,在雅間隔出一個小診室,他與顧墨玧就坐在屏風的另外一頭。

紅鳶樓的雅間隔音很不錯,一旦沒人說話就靜得能聽見呼吸聲。

遲鈍地從這份沉默里咂出點劍拔弩張的意思——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山不容二虎」?

雅間里老虎們無聲的威在流淌,其他人都下意識地屏息,外間寂靜得落針可聞,而隔了一道屏風的兩人卻無知無覺,對話從裡面傳來:

「戚神醫,我覺得我的病好得差不多了,針和葯是不是可以停了?」

月九齡說這話時語氣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像個嫌葯苦不想吃藥的小孩兒,與平素里鎮定自若的樣子大相庭徑,要知道面對窮兇極惡的犯人也只有郡主得對方不過氣的份兒,不料到了大夫跟前也與其他病人無異,不得不低頭。

外間聽聞此話的人都顧不上詫異了,忍不住側耳傾聽,然後就聽到戚神醫不為所、冷漠地說:

「嗯,病確實已經除了,針灸可以停,但葯還是要喝。」

「……」

試圖逃避苦湯藥失敗的郡主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只好安自己好歹不用再挨針了。

結束診治之後,月九齡一出來就看到君子箋笑得十分欠揍,「難得見到郡主吃癟,真是大開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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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瞥了他一眼,面無表地說:

「我還能讓君臺主『眼界更開』——字面上的意思,要試試麼?」

君子箋被嗆了一下,連忙擺手,「咳咳,郡主的刀技之高超如雷貫耳,在下早就有所耳聞,親會就不必了。」

方才戚霖為月九齡診斷的話他們都聽到了,所有人都因此鬆了口氣,尤其是顧墨玧。

輕輕搖的紙扇上方出一雙含笑的眸,不地將跟前兩人的神變化收盡眼底,漫不經心地開口:

「郡主既無大礙,侯爺當可放心地下江南了。」

顧墨玧聞言,當下抿了抿薄,冷聲道:

「不勞君臺主心。」

他之前對月九齡說過,等有好轉再去揚州。

當時這麼說是為了月九齡能安心養病,別顧慮太多,如今想起這段時間格外配合治療的舉,其實是為了能早日康復,好讓他放心,早日啟程去揚州。

聚鳶臺的眼睛遍布天下,君子箋知道這些並不稀奇,但他與月九齡之間的約定從第三個人口中說出來,著實不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

月九齡已經從那句話里察覺到顧墨玧的薄怒了。

然而君臺主是個看熱鬧不怕事大的——簡稱作死,像是沒看到顧侯爺臉上的慍,自顧自地繼續說:

「我只是聽紅袖閣傳來消息,說東洋人有異,想來這幾日侯爺就該了。」

這下不止是月九齡,就連殘都察覺到顧墨玧的不悅——一個沒事就調侃郡主且長得十分妖孽的男子,催促侯爺趕離開皇城,其用心著實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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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齡瞪了嬉皮笑臉的君子箋一眼以示警告,隨後清了清嗓子,說:

「如今江卿要在皇城通緝兇手,倘若那人夠聰明就該知道好好躲著才能活命。」

雖然君子箋欠攪和了的好事,但確實不想顧墨玧再因為自己一拖再拖了,雖然被打了節奏,但事到如今也只好順著這個話頭說下去了。

君子箋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所以這不是大半個月都沒靜嗎,若不是你們要審劉氏,擔心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他們也不會冒著暴的風險滅口。」

音落,殘下意識地看向顧墨玧——君子箋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話說得不錯。

其實郡主生病這段時間,侯爺不僅要照顧郡主理軍務,揚州那邊一來消息還要往秦國公府跑,忙得腳不沾地,一天只睡兩個時辰,人都瘦了一圈。

再這麼下去,郡主病是好了,但侯爺就該倒下了。

月九齡不瞎,殘能看到的,只會看得更多,顧墨玧擔心又何嘗不心疼顧墨玧?

更何況在養病這段期間已經想通了許多事,也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要與那人斗。

見顧墨玧神有所鬆,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手去握住那隻帶著薄繭的大手:

「樓蘭的死士這次在大燕了面,短時間不會再有作了。」

言外之意就是——即便他不在邊,也會把安全放在第一位,等他回來。

君子箋意味深長地看著旁若無人地四目相對的兩人,咬牙切齒地說:

「是啊,如果他不想讓樓蘭上下陷於危險境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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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斷的顧侯爺並不生氣,而是冷漠看向對面的絕男子:

「多謝君臺主提醒,告辭。」

音落便起,連帶著手中握著的月九齡,兩人就這麼牽著手離開了。

待雅間只剩兩人,君子箋這才「啪」地將手中紙扇合起來,在手心敲了敲,在戚霖過來的疑中,角帶笑,一字一句:

「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作者有話說】

昨天在床上躺了一天,基,今天回沒事了,努力把前兩天缺的補回來。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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