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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小狂妃》 第325章 國色天香

牡丹,花澤艷麗,玉笑珠香,富麗堂皇,素有「花中之王」的譽。

古人有云:「國朝酣酒,天香夜染。」,故,牡丹亦有「國天香」之稱。

雙頭牡丹不罕見,罕見的是同枝椏上並頭的,而進貢的這株,便是並頭的牡丹。

單朵牡丹開放形態便有拳頭那麼大,並頭同時盛開的花容易出現一朵「艷一頭」,被挨的那朵難免黯然失,但這株並頭牡丹並未出現這種令人惋惜的況——兩朵如碗大的花背對著、最外圍的花瓣將將挨著——竟是和諧共又各自盛放的奇景,著實賞心悅目。

然而這還不是這株並頭牡丹最出彩的之,世間牡丹以紅、、白最為常見,但這兩朵齊頭並進的牡丹既不是尋常的三更非單一的,而是由而外呈漸變的現象——花心比紅要暗,延出去則逐漸變淺,到了花瓣邊緣只比深一些。若非要給這種一個明確的界定,那應該是偏紫的玫

這是從未見過的品相,故而當宮人呈其到涼亭中,將這紫玫的並頭牡丹一亮相,便惹得全場驚嘆,眾人的讚之詞不絕於口,將皇後娘娘哄得合不攏

月九齡在顧墨玧那裏見識過無中生有的墨梅,這並頭牡丹雖然奇特倒也不至於讓大吃一驚,故而平淡的反應在這此起彼伏的驚嘆里就顯得格外沉穩。

皇后哪裏知道是見過世面的?還以為心再震驚也能不顯於,在同齡人中是個難得沉得住氣的,只有像這樣遇事不慌不子才當得起太子妃,可卻與顧墨玧有了婚約……

此時眾人將注意力都放在了並頭牡丹上,月九齡卻約察覺到兩道異樣的視線,抬眼看向上座,便對上了一雙含著怨憤的目,微微一怔——明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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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被撞見了也沒有驚慌,更沒有收斂,反而敵意更甚了。

月九齡心中疑:上次的除夕宮宴便發現了明姝對自己似乎頗為不滿,可自己與只有幾面之緣,話都沒說過幾句,更別說結仇了,莫非靜姝公主是怨自己在虛空刀下救了一命?

那可真是豈有此理了。

珍貴的國天香被搬到花園寬闊供夫人小姐們繼續品賞沒,涼亭便冷清了下來,月九齡還沒想出個所以然,皇后便忽然將話頭轉到了上。

「我聽說這次的案子秦統領也一同協助調查了,說起來這是齡兒第二次與秦統領一起辦案了吧?還有開春那會兒,齡兒在那個明空會遇險是不是秦統領出手相救的?兩人還有緣分。秦國公不也對齡兒稱讚不絕麼,齡兒是怎麼想的?」

月九齡聽得莫名其妙:「……」皇后這是要撮合與秦琰?

和秦琰是一起參與了兩個案子,但問題是同樣參與了這兩個案子的不止他們兩個,還有孟萬里江聰和顧墨玧呢。要非說有緣那也該和顧墨玧——來到這裏后參與的每個案子都是和顧墨玧一起調查的。

而且在明空會後院差點送命那會兒秦琰本就沒下船,是顧墨玧救的。秦國公滿意也是對作為外甥媳婦到滿意而不是兒媳婦。

月九齡一時拿不準皇后這番斷章取義顛倒是非的話是什麼意思,便沒有貿然開口。

此時涼亭除了宮妃公主還有幾大家的夫人小姐在,在場誰不知道到月九齡與顧墨玧的婚約,可皇后這會兒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月九齡對秦琰的看法,這分明是要給作主了——但凡九齡郡主說出一個「好」字,這皇后便能用「齡兒心有所屬,不該強人所難」之類的說辭,將顧、月兩家的婚約給作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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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就有好戲看了,在場沒人出聲,全都在屏息等著下文呢。

秦國公夫人——岑毓聽到皇后冷不防地提到兒子又扯上月九齡時就在心裏暗道不好,但好歹是見過大場面的,面上毫無驚慌之

岑毓見月九齡許久沒回應,想了想,這畢竟這與秦家有關,便先出聲打破了這僵局:

「娘娘謬讚了,我家琰兒木訥得很,就會舞刀弄槍,一點兒也不溫,你說哪個好人家捨得將予他,唉,我都替他發愁。」

說著嘆了口氣,話鋒一轉:

「小侯爺就不同了,他雖行兵打仗,但自小飽讀詩書,又擅琴棋書畫,可比琰兒討孩兒喜歡多了,琰兒要是有小侯爺一半開竅我做夢都要笑醒了。您說都是表兄弟,區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顧墨玧雖然是親外甥,但有功勛在,岑毓作為長輩卻稱他「小侯爺」是有意彰顯他的份顯赫,是秦琰比不上的。

「九齡聰明伶俐,貌似天仙,還得是小侯爺這樣會憐香惜玉的才不唐突了佳人。」

顧墨玧,憐香惜玉?

月九齡忍著笑,心想秦國公夫人為了婉拒皇后的撮合也是拼了,貶起自家兒子來連氣都不帶的,就是不知道秦統領要是聽到親生母親對他的這番評價會是什麼反應。

然而全場目都在上,不好笑出聲來,只好不咸不淡地回了句:

「秦國公夫人抬舉九齡了。」

皇后聽著岑毓這番推辭分明是不想領,月九齡的態度也很明確,沉下臉——看來想利用這兩個孩子的聯姻拉攏秦國公是行不通了,得想想其他法子,反正還有時間。

於是,對月九齡的婚事暫時偃旗息鼓了,但很快將目放到了其他人上,彷彿今日要在這賞花宴上將人的份給坐實了,不僅有意要讓江家與張家結親,期間還當著眾人的面兒誇了陳溪一句「今日這倒是與國天香呼應。」,將全場都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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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齡這下就想通了,難怪不再執著讓自己嫁給明蔚當太子妃,原來是看上了兵部尚書這個位置了——也是,上一任兵部尚書就是太子的人,損失了當然得補回來。

太子妃日後若是當了國母那便是家族無上的榮耀,陳家本拒絕不了這麼大的

就是可惜了陳溪那樣一個聰慧剔子,月九齡想起方才在涼亭里關於喜歡人的說法,看著此時寵辱不驚的神——從出生在陳家的那一刻起,便命不由己了。

大多數人都樂於看皇后揮筆點鴛鴦譜,這能讓們津津樂道好些日子了。而就在眾人興緻越發高漲時,一年前就失去了未婚夫的明姝臉則是越發難看,沒多久便起打斷了節奏,推說子不適要先回寢殿了。

月九齡見這是個機會,便也起以疲累為由,想要提前出宮。

皇后見蒼白,知大病初癒,也沒強留,讓宮人給引路離去。

侍兢兢業業地在前頭領路,月九齡離開花園后只覺空氣清新,頓時耳聰目明,心都好了不

前往宮門的道上時,忽而聞到了腥氣,很淡,但還是捕捉到了,於是不由蹙眉駐足,四看了看——軍五步一崗,整肅站立並無異樣,還不知道停下的侍也沒什麼異常,如果腥味來自上,早就聞出來了。

所以腥氣是這條道上的,有可能這兒方才發生了打鬥有人傷了,也有可能是有上帶傷的人走過。

思及此,月九齡便向這條道上的兩邊盡頭,在往宮裏去的方向看到了一道影!

看著裝是個男子,可是沒穿朝服,亦非軍將士或侍裝扮,是哪位皇子麼?

這個場景有些悉,上次也在宮中無意看到了一個可疑的人,與方才那個男子會是同一個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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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郡主!」侍不知何時發現月九齡沒跟上,又掉回來,看到凝重,想起先前大病一場,怕有個三長兩短,便又道,「是累了麼?要奴才去人抬個步輦來麼?」

月九齡聞聲回神,並不打算將方才看到的人以及心中疑說出來,而是彎了彎眉眼,示意侍繼續走:

「哦,沒事,方才見著一隻貓,就不由多看了幾眼,公公請。」

不過侍剛轉,尚未邁步就聽見有從後方呼喚:

「阿齡——」

是江言憶,想是一路小跑過來的,來到月九齡跟前還氣吁吁。

月九齡便在原地替順了順氣,得知是在自己離席后也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江言憶為了追趕月九齡連侍都甩掉了,這會兒兩人挽著手一起往宮門去,刻意拉著月九齡走得慢些,與前面領路的侍拉開了距離才小聲地抱怨:

「皇后舅母可真是,好好的賞花宴非要弄宴,要我和張瑤做姑嫂,也不怕我們打起來。」

方才在賞花宴上,皇後跟德安長公主提起張家的嫡子,也就是張瑤的兄長張騫,分明是想要兩家結親的意思。

突然得知自己被指婚,江言憶自然不會高興,好在德安長公主似乎對這門婚事不滿意,並沒有應承下來,要不然非得當場鬧起來不可。

月九齡見一臉忿忿,顯然氣兒還沒消,便煞有其事地與分析:

與你年齡相仿,不多日也要出閣,打不起來。」

這話倒是不錯,張瑤芳齡十六,已經到了婚配的年紀了,在家時日不多,於於理都不該與新進門的嫂嫂鬧僵,除非要把自己都後路給斷了。

江言憶撇哼哼:

「那我也不要嫁給張騫。」

【作者有話說】

【注】

「國天香」的出:「國朝酣酒,天香夜染。」——唐·李浚《摭異記》

另,本文架空,有時提到到古代的人或知識或常識都是劇需要,其餘都是我瞎扯,勿較真勿考證,跪謝。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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