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別念啦。」
青梧反手住的臉頰,笑道:「再念就老太婆了。我答應你,咱們吃完飯就回去,行嗎?」
秋水捂著臉,拿沒有法子。
「老丈。」
攔住過路的老人,青梧禮貌詢問道:「請問宿京最大最好的酒樓在哪兒?」
「這邊直走,路口右拐。」
老人詳細給指路:「永香居就是了!全宿京最大最貴,也最有名的酒樓,大廚祖上是廚,曾經伺候過先帝爺的。」
聞言,青梧眼睛放,道謝之後拉著秋水就要往永香居走。
「娘子!咱們只有十兩銀子!」
悄悄看了一眼四周,秋水低了嗓音強調:「咱們吃不起的!」
到時候沒錢付賬,多丟人啊!
「放心吧,有你娘子我呢!」
青梧狡黠一笑,道:「走,咱們也去見識見識永香居的手藝!」
「小娘子要去永香居?」
正在這時,一道囂張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一蔥綠的年輕郎君手攔住去路。
蔥綠郎君展開摺扇,自我覺良好地一捋頭髮:「永香居人多眼雜,小娘子貌如花,要是有不長眼的,唐突了小娘子怎麼辦?」
蔥綠的長袍,蔥綠的鞋面,連手中摺扇上都畫著綠油油的山水。
幸好現在不是很流行戴帽子,不然以這位的審,場面一定很好看。
「那依郎君的意思,該怎麼樣?」
青梧沖他出個傻白甜的笑容:「我們可是慕名而來,就想品嘗一下永香居的手藝。」
這一笑,如暖湛湛,百花齊放。
「好說,好說!」
蔥綠郎君的目落在的臉上,眼睛就拔不出來,口水都快滴出來:「不才乃是崔侍郎府上三公子,在這宿京有點薄面。不如小娘子跟我回家,讓永香居把酒菜送上門?」
說著,他垂涎地手想去拉青梧的手,笑瞇瞇地道:「我對小娘子一見如故,小娘子不如從了我,從此吃香喝辣,豈不哉?」
「原來是崔三郎君。」
躲開他的咸豬手,青梧的眼底閃過興味。
沒想到啊,這世上竟然還有不長眼要調戲的紈絝子弟!
抬起袖子,故作地道:「這大街上都是人,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詳談?」
一雙眸水盈盈的,眉目流轉間都是風,看得崔三郎君都了半邊。
「好!好!」
在宿京橫行霸道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麼上道的小娘子。
崔三郎君大喜,主帶路:「走走走,小娘子,咱們去巷子里說話。」
大街上不方便,等到了沒人的小巷子,他豈不是就可以一親芳澤?
興至極,崔三郎君不僅帶路,還積極讓跟著的小廝清場。
整條窄巷安安靜靜,除了他們不見半個人影。
「秋水,我從來沒見過這麼主的人。」
青梧極了,忍不住低聲道:「他這麼配合,我一會兒都不好意思打他了。」
瑟瑟發抖的秋水,滿是無奈地看一眼。
「小娘子,這裡如何?」
崔三郎君已經迫不及待,再度出咸豬手:「小人兒,快來讓我好好親近親近!」
出門撞上這樣的極品人,他已經火急火燎,哪裡還等得了。
「郎君急什麼。」
青梧淺笑一聲,出素白手掌,一把住他的手腕。
等待人的崔三郎君,發出殺豬般的慘。
「嘖,崔三郎君的娘親難道沒有教過你嗎?」
青梧滿臉憐憫,搖搖頭道:「男孩子獨自一人在外,可要好好保護自己啊!」
抬腳猛踹在他的腹部,將他踢倒在地,乾脆利落地卸下他的下。
崔三郎君滿眼驚恐,天仙變羅剎,疼得眼淚鼻涕齊流,張大卻發不出聲音。
「清凈多了。」
被吵得生疼的耳,青梧紅微揚。
「放開我家郎君!」
守著巷口的小廝們聽到靜,見到這一幕大怒。
「別廢話了!」
微風拂起如墨長發,如畫的眉眼中全是自信傲然。
舒展筋骨,青梧長手臂,素手一勾:「一起上吧!」
末世專門跟基地方學了改良后的軍拳,在喪里拼殺出來的手,對付這三瓜兩棗猶如砍瓜切菜。
片刻之後,巷子里倒了一地。
青梧笑瞇瞇地蹲在崔三郎君面前,還是那副滴滴的語氣:「郎君,還請我去你家吃飯嗎?」
穿了一綠的崔三郎君臉也已經綠了,哭著拚命搖頭。
他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煞星!
「你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青梧的臉驟冷,黑白分明的眸子帶著危險的冷意:「我跟侍還著肚子,你說不請就不請了?」
這位姑到底想怎麼樣?
不學無的崔三郎君,在學堂上都沒有為一個問題這麼左右為難過。
「我忘了,現在你還不能說話。」
讓他害怕的人卻變臉似的,轉眼又是一臉笑意。
「這可真不好辦啊!」
沒什麼誠意糾結一秒,青梧捂著口道:「崔三郎君這麼大的陣仗,嚇得我魂不附。賠償我點神損失費,不過分吧?」
神損失費?是說銀子?
「你不願意?!」
見他愣住,青梧聲音一寒,打量著他的下肢。
像是一言不合就要打斷他的。
「啊!啊啊!」
崔三郎君頓時急了,裡連連了兩聲,忙不迭的抓住荷包遞過去。
破財消災,這位姑快放了他吧!
沉甸甸的一個荷包,除了五十兩銀子,竟然還有幾錠金子。
青梧頓時酸了,憑什麼這個紈絝子弟,隨手一掏就是所有資產的上百倍?
眼睛轉了轉,笑瞇瞇地隔著帕子扶住崔三郎君的下。
「嘎」一聲,被卸掉的下重新裝了回去。
「好,好了嗎?」
發出殺豬般的尖,崔三郎君痛哭:「銀子我已經給了,可以放過我了嗎?」
「放過你?」
再度上演變臉絕技,青梧將帕子一扔,滿匪氣:「這帕子可是千金難得的天蠶織的,你弄髒了我的帕子,你賠!」
秋水看著那普通的棉布手帕,一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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